关灯
护眼
字体:

夜·惑(17)+番外

我心中颇为不解。今晚的司凡怎地如此拖拉?跟个小媳妇似的。我翻了翻他买回来的安全套,见到上面标着清楚的三个字——草莓味时,我憋住了笑,扫了他一眼,“原来……你好这口。”

司凡的脸一下子就黑了,车速瞬间提升,不到五分钟内,停在了我的家门口。他冷声说:“阿音,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下了车,司凡搂住我的腰肢,指腹不停地在我的腰间上的摩挲着,这动作颇是撩人,我有些怕痒便推开了他。不料他的反应却有些大,恶狠狠地盯住我,“我说过,你现在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我无奈,只好解释道:“我怕痒,你别动我腰。”

他的面色才缓了下来,不过我感觉得出来司凡有些紧张,他的手心全是冷汗。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里是说不出的得意。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小羊惧怕已久的大灰狼突然有一天和自己说,小羊,对着你,我很紧张。

我和司凡进屋后,司凡和我家红红和金金打了个招呼,我进房间里拿了套男式的睡袍给他,“你先去洗澡。没洗干净别碰我。”

我这人在某些方面上是有些洁癖的,当然我也并非说是要求对方是处男,这年头哪里还会有处男这种灭绝生物的存在。我只是希望在和我做之前,他的身体是干净的,不然是很容易得妇科病的。

司凡的脸跟冰块一样,“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见他脸色就知道他无比深刻地扭曲了我的意思,我十分无奈,今晚的司凡实在是别扭得可以,我说:“我的意思是你去洗澡,你洗完后我去洗,然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字面上的意思!”

我这话说完,司凡又阴郁地说:“这睡袍是谁的?”

我想了想,说:“之前和一客户吃饭的时候送的,全新的。”

他这回总算不别扭了,拿着睡袍往浴室里走去。我拿了瓶82年的拉菲红酒出来,准备调节下气氛。刚往两个高脚玻璃杯倒上了三分之一时,司凡从浴室里出来了,睡袍敞开的胸口颇是精壮。我笑了笑,“我去洗澡。”

他颔首。

待我洗完出来时,司凡正半躺在我的床上,他望着我的眼神,销魂得很,我突地想起昨夜的春梦,心里不由得荡漾起来。

正所谓,食、色,性也。我秦音面对如此秀色可餐的男人时,会心中颇为荡漾也是正常中的正常。我拢了拢头发,便施施然往司凡身边走去,屁股刚往床边一座,司凡就捞起我的腰,一个天旋地转我被压在了他身下。

我哼笑一声,“司凡,你也太过猴急了。”

他低下头来吻我的眼睛,我推开他,“我要喝红酒。”

他啄了下我的唇,才探手把床头柜上的一杯红酒拿了过来,他抬高酒杯喝了一口,我瞪他,“是我喝!”我刚想坐起来时,他却一把按住我的肩,嘴往我的唇上凑,他口里的红酒和他的舌头一并滑进了我的嘴中,我被呛了下,他的舌头开始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这一吻忒刺激,我满腔都是带着红酒味的销魂。他离开我的唇,舌头舔了下我嘴角边的红酒,用沙哑的声音说:“还要吗?”

他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性感到了极点,我的心里扑腾扑腾地跳,我的声音一出口,我才发现媚得惊人。

“要。”

他低笑一声,又含了口红酒往我嘴里送,吻一次比一次深。我气喘不止,他用鼻尖摩挲这我的鼻子,“阿音,你这个样子我真喜欢。”

我口头不肯认输,“你这个样子我也喜欢。”

他笑了笑,又问:“还要红酒么?”

我说:“要。”

“阿音,不如我们换另一种方式?”

“什么方式?”

他笑得邪恶,眼里的情|欲炙热得让我浑身都热了起来,他说:“我会用身体告诉你。”

接下来,他果真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何为另一种方式。

在达到顶峰时,我望着司凡柔得比月色还柔的眼神,我忽然觉得,这床伴关系如果能长久维持下去,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

第二天醒来时,我浑身酸痛得不行,套套都不知道用了多少个。不过我比较印象的是,昨晚做完后,司凡还抱着我去浴室洗了次澡,似乎还和我说了些什么。

我现在大脑有些沉,压根儿记不起他昨晚说过什么。

我望了眼墙上的壁钟,正好是下午一点,司凡还在我身边酣睡。他熟睡的模样看起来相当吸引人,完全没有了那种致命的妖娆诱惑,安安静静的,像是一个睡王子。

我瞧了他半天,他也没起来。我便准备下床去洗漱下再冲杯牛奶来喝,怎么知我刚动了下,他的眼睛就睁了开来,眼珠子里是满当当的笑意,一点也不像刚睡醒的人。

我眯眯眼,“你在装睡?”

他上前来啄了我的嘴唇一口,“阿音,早安。”

我哼了哼,不打算理他。

他笑着用鼻尖对着我的鼻尖,“生气了?我见你看我看得这么入神,也不好意思打扰你。”

“你会不好意思?”我用脚踢了他一下,“我饿了,去给我做早餐。吐司煎蛋牛奶,煎蛋要七分熟。”

司凡埋首在我的脖子上,舌头舔了下,我不由得浑身打了个激灵,昨晚的旖旎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大力咬了他的肩膀一口,“别闹了。”

他轻笑一声,“是,我的阿音。”

不得不说,司凡在对待女人方面上很有一套,这也是为什么他的人气能在夜惑里长久不衰的原因。我琢磨着,是不是可以也让司凡去教教裴立……

不过这事不急,目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和司凡说。

我洗漱了一番,穿了件松松垮垮的睡袍就在客厅里的沙发上懒懒地坐着,我看了会电视也觉无趣便扭过头去看司凡在厨房里忙碌的模样。

我家的厨房是开放式的,我搂了个抱枕,“司凡,你做好了没?我饿了。”

“快了,你等多五分钟。你要是饿了,先喝杯温水吧。”

我应了声。我的话因一落,我就开始觉得不妥起来。我和司凡不就昨晚在床上滚了几次,怎么到了第二天两个人就相处得这么自然,好像新婚的小夫妻似的。我被我此时此刻的想法震撼住了,赶忙扭回头,拿起遥控器一个频道一个频道地快速转换着。

五分钟过后,我的心也静得七七八八了,司凡的早餐也做好了。我和他坐在餐桌上,我家的餐桌是长方形的,上面铺了张颇有田园风的桌面,司凡坐在我对面,笑吟吟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颇是不自在,便低下头喝了口牛奶。刚咽下去,司凡就问:“好喝么?”

我颔首,“牛奶都是一个味。你也可以试试的。”

我的意思是他可以拿他那杯牛奶来试试的,可是他却误解了我的意思,硬是拿过我手里的牛奶杯,抬头喝了一口,他的眉头皱了下来。

我哈哈大笑。我知道司凡不喜欢吃甜的东西,也不喜欢喝牛奶,我曾听夜惑里的人说过,司凡对牛奶的厌恶程度无人可敌。

“其实……你不喜欢的话没必要试的。”

他瞅了我一眼,目光正盯着我的唇,他的眸色深了深,“也许换过另一种喝法,我会喜欢。”

这色胚!他脑子一转,我就知道他在想些下流的东西。昨晚那红酒的滋味把我销魂了一整晚,我可不想今天又被牛奶的味道销魂一整天。

我给他倒了杯白开,“喝水吧。”

当我把最后一片吐司送进嘴里时,司凡也吃得七七八八了。吃饱了肚子也就该谈正事了,我清清嗓子,说:“司凡,我想我们该说清楚点。”

他的眼神深了深,“的确,我们之间是应该说得清楚些。”

我见状,便也不拐弯抹角了,我开门见山地说:“昨晚我们俩虽然发生了关系,但是这并不代表什么。你是夜惑的员工,我是夜惑的老板,夜惑的规定我不希望是我们第一个打破的。”

上一篇:婚君 下一篇:以宠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