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夜·惑(23)+番外

从浴室里出来后,我和司凡又在床上来了一遍,直到我快要虚脱时,我们俩才在大床上相拥而眠。

这个大年初一,我过得实在是……有滋有味。

作者有话要说:浴室里的那段h。。。。

等我有空了,俺再补上。捂脸,我一写到司凡和秦音,我就忍不住让他们两个h……

另外,俺的古文新坑出炉了~~求包养~~

文案:

外面将哀家传得十分不堪,说哀家调戏当朝名相,扑倒宁大将军,还与小哀家四岁的皇帝做些不伦之事。哀家委实冤枉的很,哀家连他们的手指都不曾碰过,又何来调情之说?只不过在某日哀家垂帘听政时,哀家不幸摔了下,传来太医一诊,竟是把了个喜脉出来。

沈相曰:“微臣有罪。”

宁大将军曰:“微臣也有罪。”

皇帝摸摸下巴,曰:“朕想,兴许朕也有罪。”

☆、Chapter 19

第二天早上我比司凡还要早醒,我看了看时间,八点多,外头的阳光懒懒散散的,我贪恋床间的温暖也不愿起来。

司凡的一只手臂横在我脖子下,他似乎特别喜欢这个睡觉姿势,也不知他早上醒来时手会酸成什么程度。我睁大着眼睛观察他的脸,我和司凡的年纪相仿,只不过女人到了这个年龄便是残花一朵,男人到了这个年龄却正值盛期。我保养得还算良好,但司凡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比我的还要好。

我在心里想七想八的,思绪在外游离,以至于我连司凡醒了也不曾察觉。待我回神的时候,便看到司凡含着笑意望我,“阿音,早安。”

我给他一个早安吻,他眼中的笑意渐渐加深,并且有往j□j方面发展的趋势,我推开他的胸膛,“我还要回家一趟。”

他颇是失望地说:“做什么?”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我家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年初二这天所有大大小小的亲戚都要聚在一块吃顿饭,我不能缺席。”

司凡“哦”了声,他又从背后拥住我,强而有力的双臂箍住了我的腰肢,他的头在我的肩膀磨蹭了会,才说:“快去快回。”

我一怔,“你不回家?”

他吻了吻我的侧脸颊,“我在这里等你。”

我笑出声来,“司凡,你这个模样真像被冷落的小媳妇。”

他的手臂加重了力度,我深深地感受到某处昂扬而起的力量,我的脸色不由得变了下,干笑一声,“我说笑的。”

紧接着,我赶忙跳离他的怀抱,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生怕司凡早晨的欲望将我吞噬了。离开房间之前,我对半躺在床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我的司凡说:“我吃完饭就过来,大概在中午一点左右。你要是觉得闷,可以到处走走。B市是个旅游城市,有不少旅游景点就在这周围。”

司凡轻声笑了下,“好。”

我离开酒店后,招来了一辆出租车,司机问我去哪里,我抬头望了眼酒店门口,“先停着。”

我对司凡的确是有了感情,但是毕竟爱情不是必需品,我也不曾到达被爱情迷晕了头的现象。昨晚见到我的欣喜不假,但话里行间却有不少可疑的地方。

我给司凡的第一通电话,他和我说他准备和家人出去走走,那会时间大概是接近八点,而在九点的时候,司凡却出现在我面前。B市和C市的距离,车程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

昨晚激情归激情,但该冷静的时候我的头脑还是冷静的。我有种预感,今天我可以窥探出我一直也查不出来的司凡的背景。

我现在的心情颇为复杂,我既希望司凡会出现,也希望司凡不要出现。两者在我心底的天平里摇摆不定。

约摸半个小时后,司凡出现在酒店门口,他在我前面招了一辆出租车,我抿了抿唇,对司机说:“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不要被发现。”

司凡先在一家水果店停了下来,五分钟后,他拎了个大果篮出来。又过了好久,车在B大门前停了下来,他下了出租车,然后往教师家园的方向走去。我微愣,莫非他是来探望朋友的?

司机神色古怪地看了我一眼,“小姐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一怔,司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对我说:“长成那样的男人,很少女人能绑得住的。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快就过了。”

我不由失笑,这司机也不知是误会了什么。我不打算解释,笑了笑说:“有些事情,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不是我要踩你的痛脚,只是通常在这种情况下,没一两个小时,你也等不到他下来。”

我再次失笑,“我给你双倍的钱,就在这儿等着。”

司机叹了一声。过了会又开始唠叨起来,颇有一副不把我感化就誓不罢休的气势,我随口应答着他的话,权且当作是消遣等待的时光。

不过这司机说得不错,司凡一去就去了好久,果真是过了两个小时才出现了。司机一脸悲悯地看着后视镜里的我,“还要继续跟上去吗?”

我斩钉截铁地说:“要。”

我这辆出租车的司机跟踪的手法十分了得,跟了这么久司凡也不曾发现,估摸这司机也是经验使然。

司凡开始在B市里头瞎转,转得我的心思都开始变得愧疚起来。说不定昨晚的时间误差只是个意外,也说不定昨晚司凡真的只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我有了打道回府的打算,在我这样的念头刚出来不久后,司凡就在一家咖啡厅前停了下来。司机问我要不要下车,我考虑一会,准备让司机送我回家时,我却看到一辆意想不到的车也在这家咖啡厅前停了下来。

保时捷911。

我的心不由得一紧。

下车的人果然是梁路人,他往两边看了看,视线扫过我这辆出租车的时候也不曾停留,也不知他在望什么,几秒过后,他进了咖啡厅。

司凡和梁路人这一前一后的,让我实在不得不再次起了疑心。我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兴许梁路人和司凡是认识的。如果司凡和梁路人是认识的,那么我和梁路人过去的那一桩糟糕事,想必司凡也会知道。那么……

我的心越来越乱。我可以接受司凡对夜惑的威胁,可是我不能接受司凡和梁路人扯上关系。

这时,司机又重复问了我一句。

我让他再等多一会。

我迅速冷静下来,如今我有两个选择,一是下车进去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认识,二是让司机载我回家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这两个选择对于我来说,都有些困难。我不想接受这个真相,也不愿当作什么都不知道,更何况我对司凡现在有了那么一点的感情,而这感情是在我几年情伤之下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拨了司凡的手机。

司凡很快就接了,他带着笑意问我:“这么快吃完饭了?”

“没呢,人都还没有来齐。”我望着矗立在眼前的咖啡厅,“你在做什么?”

“我就在酒店周围走走。”

我的心刷地凉透了,“你走到哪里了?”

他说:“附近有个公园。”

我想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我冷淡地应了一声“哦”,就挂了电话。

司机看我的表情是小心翼翼的,“小姐,你现在要去哪里?”

我报了我家的地址。

回到家的时候,母亲问我昨晚和梁路人去哪里了,家人都用一种暧昧的眼光在瞧我。我现在的心烦得不得了,随意敷衍了几句就回了房里。

我倒在床上,手臂搁在额头上,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变得如此不真实。

司凡对我撒谎撒得连草稿也不用打,我气他对我说谎,其实我何尝又不是在他对撒谎,今早的试探,我不也是做得很自然么?

我和他也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谁对谁错压根儿不用深究,我们只不过床伴关系而已。

上一篇:婚君 下一篇:以宠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