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夜·惑(27)+番外

我一愣。

他解释:“我的病还没完全好,我怕传染给你。住院,挺痛苦的。”

今晚的司凡实在可爱得紧,我对他勾勾手指,他十分听话地上前,我望着他,“为什么住院了不告诉我?”

“阿音,你还在生气吗?”

我想起那一晚,重重地点了个头。

他脸色又是一变,然后讨好地看着我,“等我病好后,我任你摆弄直到你消气为止,好不好?”

我眯眯眼,“什么叫做任我摆弄?”

“让你在上面?”

我皱眉,“在上面很累。”

“我当M?”

“我有这么重口味么?”

“没有没有,阿音不重口味。”

我点头,“是你重口味。”

他也点头,“是我重口味。”

我挑眉,“你找个办法来让我消气,我就不生你气了。”

他从背后轻轻地拥住我,低头亲吻我的头顶,“我去跪搓衣板或者跪算盘?”

我笑了声,“你有这些东西么?”

“……没有。”

恰好这时锅里的粥沸腾了,我连忙关了火,司凡也松开了我,从橱柜里拿出碗递给了我,我盛好粥时,司凡说:“阿音,我们真合拍,对不?”

“嗯。”

司凡在喝粥的时候,我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有时候,人的心情真的很奇妙,我只是和司凡讲了几句话,心情突然间就变好了。

梁路人的事情我暂时不去计较,前些日子的晚上的事情,我决定不计较了,就这样算了。和司凡保持床伴关系,我的心情会愉悦许多,工作上也能专心许多。

想到这里,我对司凡说:“把你手机拿出来。”

他一愣,“怎么?”

“你拿出来就对了。”

他乖乖地把手机递给了我,我问他:“我最后给你发的那条短信删了没?”说话间,我已经打开了他的信息栏,一看,我愣住了,我抬头看他,“你竟然还没看?”

他正色说道:“我一天没看,这条信息就不算数。”

我笑出声来,“好吧,司凡,你赢了。我现在删掉这条短信,就当做它不存在过。”

“行。”

我删掉了那条短信,司凡小心翼翼地说:“这么说来,我们和好了?”

“不然呢?”

他却叹了一声,“早知道我生场病你就不生气,我早该当天就病倒的。”

我瞪了他一眼,“司凡,你成熟点好不好?”

“我在开玩笑。”他勾唇笑了下,“阿音,你今晚留下么?”

我微微一笑,“你希望我留还是不留?”

他颇为纠结,最后他拍板决定,“我不碰你,你留下来。”

我斜睨了他一眼,“你现在还在生病,你的脑子里还敢想这些东西?”

“其实我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没门。”

.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司凡的手臂搁在我的腰上,他睡得有些死,表情很轻松,感觉像是一点防备也没有。

昨晚的司凡说话的语气也好动作也好,都像极了一个可怜兮兮的小孩。虽然说这样说很不厚到,但是能够看到除去强硬之外的司凡,我心里是很乐乎的。我甚至在想,以后要是和司凡再吵架,我就直接让他去患个小病。

生了病后的男人,果真是有一颗柔软的心以及柔软的表情……这些都是平时里我不曾见过的。

我小心翼翼地拉开了司凡的手臂,刚拉开了一点,他就“唔”了声,把我抱得更紧。我一拉开,他又用力抱紧我,一回比一回紧。直到我感受到下面某种蓬勃待发的火热触感时,我才猛地醒悟过来。

“司凡,你给我起来。”

司凡依旧闭着眼睛,手却揉了揉我的头,“阿音,我们再睡多一会。”

我捏住他的脸,“你这色胚!给我起来!”

他总算睁开了眼,眼神澄澈,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刚睡醒的人。见我瞪他,他眼里是笑意,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我病好了。”

腿间的炙热感愈发强烈,虽然说对于司凡的身体,我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可是我依旧会忍不住脸红。

“然后呢?“

司凡低头啄了我的口一下,“所以我们来回晨间运动吧。”

他开始撩拨我的身体,我被他撩拨得浑身发软,他从我胸上抬头后,邪笑道:“阿音,如果你不要的话,我立即停止。”

“真的?”

他表情痛苦地说:“真的。”

我“哦”了声,推了推他,“那起来,我不要。”

他低头亲了我一下,然后在我身上趴了会,竟然还真的起来了。我瞅了他脸一眼,又瞅了他下面一眼,“我帮你用手解决?”

他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过一会就好。”

我笑出声来,然后一把扯开被子,我扑了上去,整个人坐在他腿上,手勾住他的脖子,“你病真的好了?”

他隐忍地说:“阿音,你下去……”

我像是勾引唐僧的妖精,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脖子,“嗯?不要了?”

他一愣,然后表情猛地一喜,“你肯?”

我双腿夹住的腰,“难不成我这样的动作还不够明显?”

他的眼里立即充满了浓浓的j□j,他又亲我的嘴,把我亲得喘气不止时,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身下。

外头春光明媚,我脑子一边模糊意识着春天快到了,一边享受着司凡给我带来的快感。司凡这回一直都很温柔,即使是冲刺时,也是属于恰到好处的力度。

结束后,他搂着我,亲昵地与我脸颊摩挲着脸颊。

我眯眯眼:“你家里随时准备避孕套?”

我感觉到腰间一紧,司凡说:“我知道你会来。”

我哼了哼,“这么准?”

“阿音,上回的事情我再也不会犯。”我感觉到腰间又是一紧,“现在还疼吗?”

“不疼了。”

他又在我耳边说:“对不起。”

我觉得司凡现在在给我织了一个网,角角落落都是他的地盘,我就像是一个误闯的人,本以为进去可以探一番虚实,却没想到最后把自己赔了进去。

我仰头亲吻了下他的唇,“我原谅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更新一篇司凡的番外。。。

写第一人称的不足呀

☆、司凡番外

住院的日子不是一般的无聊,来探病的人络绎不绝,带来的礼物险些堆满了整个病房,最后还是医生忍不住了,给我下了禁令,如此一来,探病的人才开始逐渐减少。

我的身子向来都很好,感冒咳嗽发烧离我都远得不能再远。我刚开始想不通究竟这肺炎是怎么来的,后来想了很久,才记起那天阿音和我闹脾气后,我在瑟瑟寒风中待了好几个小时。

那天是阿音刚从B市回来的日子,打从我年初二后,我就再也么有见过她。一个女人对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男人是能感觉出来的。我至今为止也不明白,年初二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早上的阿音,望我的眼神是欢喜的,她不过是回了趟家,再来到酒店时,整个人就像变了一样,望我的眼神……有些冷意,就连我亲她的脸,她也有些僵硬。

阿音的家里人一直待她不好,这个我是知道的。每次她回家一趟,出来后,表情都不太好看。夜惑里的人在这种时候,总会小心翼翼地说这话。

想必她回家吃了午饭,家里人又不知同她说了什么,所以心情才会变得这么糟糕。对我的态度也是时好时坏。

按照我对阿音的了解,这种时候,不去打扰她,等她慢慢想通就是最好的办法。我这一等,就等了十几天。

期间,她从未主动给我一个电话,或是一条短信。

而在假期的最后一天,我准备好了阿音喜欢吃的菜后,准备开车去B市接她,我没有想到的是阿音竟然会这么早就回了C市,而且声音一如这十几天来的冷淡。

上一篇:婚君 下一篇:以宠为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