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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要翻天:殿下请自重(11)+番外

作者: 倾酒三樽 阅读记录

“为何别人可以,我却不行?”煜阳心中虽微怒面上却笑得依旧是春风满面。

“你明知我这样做的用意为何,我等来了人,可却不是我想等的人,你应当也明白的。”暮生回他。

“不为何?只因你是那多年前杀了暮生置他于险境的人。我感激你这么久的帮助,可碍着他,我们最多只是友人的关系。若你当初不杀暮声我也不会遇见他做了她的替身。最是无情帝王家。我不想再卷入你们皇家子弟的生活里,所以我放过你们你们也放过我好不好?”说完暮生便将包袱往上抬了抬离开了。

煜阳在他背后唇角的笑意却是更深收了折扇将手中早已捏皱的银票又悉数撕了个粉碎: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也会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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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煜月为找暮生茶饭不思终日郁郁寡欢,借酒消愁不消几日人已是消瘦了些许。派出让拿着煜月手绘的画像去寻找的家仆一批又一批传回的消息却总是不尽人意。

终于有个人来报说不日前看见一和画像中姑娘一模一样的女子在城郊市集处卖身最后却不知所踪,煜月听着这唯一的消息揉了揉眉心也无法只是继续派出一批批的人去寻也终究没有音信。

暮生这边走了许久,久到她也不知到了何处,她孤身一人又不识路看天色渐晚便做打算明日再去雇辆马车离开东越。

想着她便去面前这条灯火寂寥的街上寻客栈去住。

沿街走了许久才寻得一间将要关门的客栈,她连忙拦住店家:“店家,我孤身一人这天色已晚请问你这客栈还有客房吗?”

那店家细细打量她一眼:“有。”随后唤来一位小二为她安排。

暮生连忙道谢,店家却又嘱咐她:“你一个姑娘家在外要多小心,我们这里夜里不太安定,你多注意着些有事唤我们。”暮生又道了谢去了客房简单洗漱后就歇下了。

然她睡得并不安稳,到了后半夜隐隐听见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便不由得留心了起来。

不多时她听见一阵儿平缓的脚步声,隐隐听见有人在交谈便知这是两个夜半起了歹心的小毛贼。

暮生感觉自己身侧的包袱被人扯走,终于坐起身来开了口:“包袱还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两个小毛贼见了她顿起歹心:“这姑娘不错不如把她送去那花满楼?”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那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暮生冷冷一笑便运起了招。她有煜月多年的教导武功也是不错的对付他们也是绰绰有余不久两个毛贼便落了下风。

两个人见势不妙连忙拿了暮生的包袱从窗口跳了出去,暮生一个飞身也跳了出去,奈何那两人实在跑的太快没能追上。

她的包袱里有她的金银细软而今一时半会儿却是没办法离开东越了,她仔细想了想住店时本就还不曾付店家银子现下更是没办法再回去住了,她看了看周身一座简朴的宅子想着便在这儿屋檐下将就一晚。

“轰隆隆…”

突然天空一阵阵打雷的巨响,登时又下起了瓢泼大雨。

暮生连忙躲去了屋檐下靠墙蹲下身紧紧捂住耳朵呢喃着:“煜月,我好怕,我想你了,你在哪儿啊?”

也是在此时许久未曾入眠小憩了一会儿的煜月自梦中突然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听着窗外阵阵雷声连忙唤来程钰:“程钰,不知为何我心中总是不安,你快去拿了我的金令牌连忙调人去寻暮生,把这整个定安城寻一遍,要快!”

程钰忙应了声“是”就匆匆出府去了。

不知为何暮生一直有着惧怕雷雨天气的心性,以前在府中煜月担心她便曾请了大夫来为她诊治,大夫说:“姑娘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还是应该找到她惧怕的原因再加以疏导方可痊愈。”但无奈煜月寻了许久也不明白她害怕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久了也就不了了之了。那时候的暮生想着:无妨,反正煜月哥哥会一直在我身边的。

可是现在,她终于不得不离开他孤身在外一个人经历一切。

雷声渐渐小了下去暮生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她觉得身子极乏努力想要睁开眼看一眼却怎么也没有力气恍惚又听见有人唤她,她以为是幻觉也实在开不了口便没有答应。

在她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的前一刻她听见有群人大声说着:“在这儿,在这儿!”便又睡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已是三天过去了。

暮生睁了眼,头很痛还是昏昏沉沉的但从榻上坐起身来仔细打量了一眼她就知道她到了哪里。

有人推门进来,煜月端了碗茶色的汤药一边吹着一边用汤匙搅了搅走到她身边坐下也不言语只是舀起一勺药轻吹喂向她嘴边,待到喂她喝完了药煜月放下碗准备离开时暮生突然叫住他:“煜月……”

煜月却突然用力捏碎了碗,左手中一片腥红转身走到床榻边第一次用力扇了她一掌。

第十一章 但恨君不解我意

手心里传来的是一阵阵隐隐的痛,只是如此煜月便明了过来,自己这次下手有些重了。

煜月略微握紧了紧拳,复又松开,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果然,自己的手也是有些微红。自然也不用说暮生的脸,被打过后只消得须臾片刻便是红了一片,而且略微肿了起来。

暮生被他扇过后嘴角隐隐有血迹渗出,不过她用衣角拂了拂尔后勾了勾嘴角轻笑着说:“打得好。煜月,我对你的心思,你是当真不知还是这么多年装作不知,若你不想我这般败坏你的名声你当初又何苦把我留在这府上。”随即她伸了素手轻抚被打的那一面脸颊:“这是你第一次打我。”

煜月被她说的一惊,不凄然身子不稳往后退了一步,想要辩解些什么,张了张口却发觉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得一遍遍吐出个“我,我……”

暮生明了,她便正视他的眼一字一句道:“煜月,你听好了,我恨你。”仔细听去,那语气却是没有丝毫一波一澜的起伏,平静的有些骇人。

“我恨你”三个字轻飘飘的就入了煜月的耳,像一把无形的刀一下子不由分说刺进了他的心里,又像一根刺深深扎进他的心上按不进拔不出,留着的满是满目疮痍的血肉模糊和鲜血淋漓。

他的心,就这么因为她轻飘飘的三个字,乱了,怕了,慌了。心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模糊不清的疼了一片。

“从今以后,你便待在这府中,没有我的允许,一步都不许离开。”煜月突然撑着所有的气力对她下了不由分说的命令。

暮生终于笑着说:“煜月,你凭什么?”可那不经意间砸下来的眼泪出卖了她,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换了旁人不是看不出来情深几许的。

“就凭我,是你的煜月哥哥。”煜月说了便转身急急的走到门边想要推门离开,那感觉竟像是在逃。

“呵,哥哥。我想要你当的,从来都不是哥哥。是你把自己骗了,还是我执迷不悟的太深。”可还未待她说完煜月早已推门而出。

又是一连许久不曾见着煜月,这许久以来暮生也不曾出过房门半步,整日卧在榻上,煎了的药端来,热了又凉凉了再热,只得应嬷嬷时时来宽慰着逼着她喝了。若是身边无人时候,她便偷偷倒了那药。

所以众人不免觉得奇怪,暮生的病竟足足断断续续的犯了一月有余。

待身子刚将养好,暮生便换上一袭烟青色长衫,腰际系一块玉佩,散了长发只简单用一根青色带子束起,一举手一投足尽显男儿般的英气潇洒。

这是时隔许久她回了府上以后第一次出了门,应嬷嬷见着她忙问:“暮生丫头好些了?不再榻上多歇息几日?”

“谢嬷嬷记挂,暮生已是好多了,今日见着这天朗气清,身子骨也想舒展舒展,不然整日里窝在房中可是会闷死的。”暮生娇俏一笑与嬷嬷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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