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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在七零[重生](9)+番外

作者: 棠十四 阅读记录

“怎么了?”傅云茵被他这锐利又炙热的目光看的面上发热,连忙出声并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什么吗?”

她这一声如划破魔咒般,让卓子敬回了神也打住了奇怪的想法。

“没东西。”他说着。

不知是夜太深太沉,随晚风而来的嗓音之轻,似那拂向耳畔的沙哑喃语,让人听之,心口莫名一酥。

傅云茵:……耳朵要怀孕了肿么破?!

两人回到家时,意外的看到张翠花等着他们。

“这么晚了,妈怎么还没睡?”卓子敬有些讶异,他妈可是家里最早睡的人,现在居然还未睡。

张翠花白了儿子一眼,“茵茵第一天到大山村,妈不是担心着她吗?”

“抱歉回来晚了。”傅云茵歉疚道。

“我长这么大也没看你担心过我。”

本还想说什么的张翠花,听儿子抱怨囔声,登时没好气回:“你别把人家打的满地找牙我就感谢天地了还担心?”

小儿子什么德性她这做妈的会不知?

村里出名的浑不吝,二流子,没少让她拿棍子揍!

“你还是我亲妈吗?”卓子敬立马手贴胸,一副捧心做我很受伤样。

“我一定是捡来的!”

这搞笑动作与言语,看的傅云茵忍俊不禁,只觉这时的他还真是可爱!

“捡你丫的!给老娘滚去灶房装热水去卫生间。”

“这么热的天气洗什么热水……”

“说让你洗了吗?是给茵茵洗的!她大老远的下乡,这会洗上热水澡,晚上定能睡的舒服!”

闻言,傅云茵很是感动。

“婶……”

“去拿衣服洗澡吧,婶先去睡了。”张翠花说着直打着呵欠,“明早叫你,不然怕你第一天下地会睡过头。”

傅云茵直点头,也道谢。

“别再这么客气的直道谢了茵茵,不然显得见外,好了,婶困,你赶紧去洗洗睡了。”

春耕的农忙,傅云茵经历过,应声说好,也不担搁时间,赶紧洗了澡,上床睡觉。

至于未整理完的行李……只能推到壁旁,等有空再整。

热水澡很有效,傅云茵一觉到天亮,张翠花前来叫她起床时,魂还在黑甜梦乡。

不过她没有赖床,立马在第一时间醒来,换下睡衣,穿上长袖汗衫与黑长裤,赶紧洗漱,争取早点到食堂。

别看昨晚知青们等人到才开饭,那只有欢迎新人时才如此。

平时无等人,到了就吃,便也成了早去的人还能吃到未分完的配菜,得了个饱,而晚去的人便没了,只一份定额口粮。

意思就是,所有煮好的食物都会一人一份的分好在碗里,至于未分完的便会放在餐桌上,先抢先赢。

傅云茵动作很快,可便是她快,也架不住卓家人一早的招呼。

卓家人不懂知青食堂的弯弯道道,这会见面生的女孩在这洗漱,显然是昨晚晚饭时,父母提及住进家里的女知青,便也打了声招呼或是客气的说上两句话。

于是这么一人一句,待傅云茵去到食堂时,果然菜盘子上只剩下菜汁。

心底叹了声,直接拿了一碗粥与一碗菜,挑了个座位坐下。

稀的没几粒米的蕃薯粥,两口吃不出味道的菜叶,傅云茵吃东西便是速度慢,一会便也解决。

只得了半饱的肚子让她扁了嘴,拿着空碗去洗,一旁便有人和她说着:“傅知青,大队长让我们这些新来的知青去领工具的仓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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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潜台词

大山村因地理环境因素,除了几片田种植玉米花生或其他作物,其它都是水稻。

于是在春耕这时,便是将种苗移到本田插种。

每个大队长要带的是属于自己大队新来的知青,可不管其他新来知青如何。

所以这时的卓毅见傅云茵、苏青、楚千婷到了,便领着他们三人去了水田,开始手把手教着。

“秧苗与秧苗之间的距离约是二十公分,你们看着我的动作。”卓毅手拿着秧苗,“用你的左手姆指与食指及中指抓住秧苗,每三至五支为一株单位,插入田里,深度要一公分半至两公分之间。”

“如果插的太浅,会被风吹倒,插的太深,就会发育不良,插时注意姿势、站的位置,确保稻株生育望盛及整齐。”

卓毅身体力行,将苗插入水田里,待话说完,几株秧苗已立在水田里,随着轻风晃了晃那没几片的叶子。

“好了,你们现在开始吧。”

三人早就卷起裤管,踩在水田里,这会听了卓毅的话,无不有样学样的拿着秧苗动作着。

傅云茵有经验,只是这事太久没干一时找不到手感,生疏的有如初次,所以在她种下一排秧苗后,但见几株浮在水面上,略显尴尬。

不过这抹尴尬在看见苏青跟楚千婷那排时,嗯……就消失了。

她这个‘新手’干的还挺行的!

傅云茵厚脸皮安慰自己。

苏青跟楚千婷的状况较惨,入土的一两支苗或正或歪的扎在水田里,至于其它,全是沉浮左右。

卓毅皱起的眉微微的动了动,也不知是看不下去还是想说些什么。

总之卓毅盯着三人,重申着要点,直到他们动作越来越熟悉,俨然没有秧苗浮起,只有动作过慢时,便让他们各自负责一块水田,吩咐隔壁忙活的村民有空照看一下,便去忙自个的事。

插秧是件辛苦活,不断弯着腰还顶着渐炙的太阳,一会,傅云茵只觉背朝天这面一片炽热,腰也快直不起来了。

将手头上秧苗三五并一株,加快速度插好,这才缓缓的挺直身,暂作休息。

蓝天湛湛,白云朵朵,略大的太阳直晒而下,视野所及,一片片水田上倒映着明媚的天空与缱绻残云。

弯腰忙活的人,如同踏在了蓝天,让人有种将天际踩在脚底下之感。

傅云茵瞧着这景致,因热而浮躁的心微微好了些,满手泥泞,细碎汗珠也只能随意的用卷起的袖子拂过额际,复又接着弯腰插秧。

……

几次弯腰与休息,待傅云茵真觉得自己不行了时,这才像老人一样扶着酸软的腰枝,慢慢挺直身并缓着那晒得有些晕的脑袋,等好受些,便走向她搁着水壶的大树。

只是走没几步,便见卓子敬咬着尾巴草坐着大树旁,视线望着自己这方向。

卓子敬不下地干活,这一点也不意外,可此时坐在这,就让人意外了。

村里人都知道,卓子敬是个今日挣半天工分便上山玩乐,隔天不知人上哪混了,再后天又是挣个半天工分,然后去弯月江玩耍的人。

因不勤快又是这般习性,久而久之,便有了二流子之称。

卓毅张翠花对他没少胖揍。

不过傅云茵却知,卓子敬也不光是玩乐,他乖觉的很,每次回家总能带上山里野味跟江里水产,于是一周能见一两次荤腥的家人,就没再管他了。

只因家里人多,还真不缺他下地挣工分,反而因男丁过盛,还真需要这么点肉食。

当然,这年代吃个肉都得关上门,所以卓子敬干这事时也是藏着掩着,且收获也不是天天有,于是村里人只当他是个游手好闲的二流子。

傅云茵知晓这些,所以这会见他没去‘玩’反而在这,略感讶异。

水缸离大树不远,傅云茵走过去舀水洗手洗脚,便听他说着:“终于舍得上来了。”

卓子敬已是来这好一会,见她干活干的认真,就没喊她,直到她走来,这才发现,穿着长衣长裤的她,一张小脸热的如蒸熟了的虾子般艳丽,凝满细碎汗珠的面上不见狼狈,反而白里透红的带了抹娇嫩欲滴之感。

嫩红红的,让人好想咬一口……

“你找我?”傅云茵顾不得擦汗,问了这话,极度缺水又口渴的她,拿起水壶就是一口气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