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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神,求休战!(1373)

殷霆钧夹了一块鸭脖子啃了起来,啃得非常有味道,仿佛那就是他的心之所向。

“殷少从事什么工作?”

殷霆钧慢慢悠悠的放下筷子,他这张脸竟然不是谁都认识?这位刘少是在国外留学留傻了吧?连国内哪些人是不能惹的都没调查清楚,就敢冒冒失失的回国大展宏图?

至少,看到刘太太的第一眼,他就把这个家庭背影在脑子里熟落过一遍了!

殷霆钧笑着说:“刘少平时不怎么关注政治吧?至少有二十年没看过晚间新闻?”

不然怎么肯能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

无论是靠脸吃饭,或者拼爹,他在国内可都是数一数二的!

刘氏好青年尴尬的笑了一下,不明所以,正要说自己每天都看新闻,苏诗诗已经开口介绍:“殷少是参议院议员。”

一句话吐出来,就暴露了刘氏好青年对政治一无所知的“政盲”属性,若是经常看新闻,或者关注国内的政治,不可能不知道殷霆钧这张经常在电视上冒出来的脸。

刘氏好青年尴尬的笑了笑,一场相亲宴吃到最后相当狼狈的败下阵来,落荒而逃。

殷霆钧非常周到的将苏妈妈送上车,站在车外礼貌的颔首:“伯母慢走。”

“嗯,诶,诗诗不跟妈妈一起回去?”

苏妈妈其实很想叫女儿上车,然后好好审一审女儿,到底什么时候教的男朋友竟然一直瞒到现在,但殷青年的手臂一直搂着女儿,显然两个年轻人还想继续腻歪,她也不好棒打鸳鸯,等车子开远了之后,才兴奋的给丈夫打电话,说女儿已经有了男朋友,是殷家的好郎儿!

等苏妈妈的车子一走,苏诗诗就急切的将自己的腰从殷霆钧的手臂里解救出来。

她超级尴尬的望着地面,盯着他雪亮的皮鞋:“那个,殷少,实在不好意思,我可能……”是误会了所以弄出这么大个乌龙。

但殷霆钧没等她说完,就勾着唇道:“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打算怎么谢我?”

说完将她往怀里一拽,不满意她刻意拉开距离的疏离感,路灯下,长指捏着她的下颚,轻抬:“利用完人就打算一拍两散,可不是好习惯。”说完,他又极低音炮的飘出一句话:“毕竟,我裤子都脱了,你不会想提上裤子不认人吧?”

正文 第3449章 优雅的流氓18

苏诗诗眉心狠狠一跳,这男人平时说话都这么“野”吗?

殷霆钧见她白皙的脸颊迅速红透,低声一笑,恰好司机已经把车子开过来,他从她的口袋里摸出车钥匙丢给梁浅,便把人劫持上车,一路护送她回家,一直护送到公寓楼上。

苏诗诗开门前,道:“就到这里吧。”

“你确定就到这里,不请我进去坐坐?”

他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

殷霆钧不由分说的长驱直入,盯着她家鞋柜半响,发现没有男士拖鞋,便自顾自的拿了个鞋套套在皮鞋上,一贯的随心所欲,等苏诗诗换好拖鞋后,不等人反应过来,便猴急的将人压在墙上,两只白嫩的手腕被他压高定在墙上的时候,殷霆钧的唇,也准确的压在了她的唇上。

苏诗诗不得不驻足:“殷少,你干嘛?”

“不用叫得这么生疏,之前在你妈面前不是配合得很好?”殷霆钧强大的身躯压了压她,柔软的身体就像是一抹毒药吸引他犯罪,殷霆钧感觉自己二十几年的饥渴全是为了此刻的爆发,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猴急,压着她的唇,凶狠的碾压着,不忘记说:“主动送上门的猎物,苏诗诗,你不会当真以为我是那种绅士,一点利息都不讨要吧?我想要你的身体。”

苏诗诗差点没甩他一巴掌,若不是他的力道太大,她挣脱不开的话。

双唇左躲右闪没躲开他,脸颊火辣辣的烧,那湿热的气息像是海水,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她一时不知道如何应付,抬腿就朝男人最薄弱的地方攻去,但男人有先见之明,压根没给她得逞的机会,反而更加受制于人,双手被人单手扣着,一条腿被人抓着,有一只手掌,托着她的臀,危险的一压,她的心,都要焚烧起来。

苏诗诗动荡不得,极力忍着把茶杯砸到他头上的冲动,这男人总是让人觉得危险至极。

殷霆钧嘴角噙着淡淡的笑:“不会接吻?”

苏诗诗不甘示弱,美眸瞪他:“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从不知道接吻是一件这么粗鲁疼痛的事。”

“那没办法,你得适应,随叫你不配合?何况这……”殷霆钧不知道想到什么,声音极轻的飘出来:“是我的初吻。”

苏诗诗:“……你。”

她反抗的动作,忽然一顿,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又听他问:“你是不是?”

“当然不是!”苏诗诗脸烧得受不了,处于自尊心坚决不承认,虽然她不能理解一个男人二十六岁还有初吻那副自豪的口吻是怎么来的?

“那你得教我。”殷霆钧不耻下问:“怎么吻你才是一件不粗鲁疼痛的事。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那话的全意,是:这样吸,这样吮,还是这样啄?

苏诗诗被他吻得全身酥麻,慌得想逃,却一直被他像囚徒似的压着,动荡不得,又被他这么问,第一次窘迫得说不出话。

“殷少……你……到底想……怎么样?”

好不容易,她才在吻式攻击下,艰难的吐出这句话,结果就知道自己这句话问得可真不是时候,因为男人的声音压着她的耳廓,说得那么情!真!意!切!

“我想剥了你的衣服……从里到外……吃个畅快。”

正文 第3450章 优雅的流氓19

好多天,苏诗诗只要闲暇下来,脑子里都是这句“情真意切”的大实话,每每走神之后,浑身都是一个寒颤,一股电流从尾椎串烧到全身,脸颊火辣辣的烧。

“苏诗诗,你怎么了,没事吧?今天确实很热。”

苏诗诗摸了摸自己的脸,回过神来,第N次风淡云轻的摇头:“没事,这份演讲稿还需要再改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有些不妥,你拿回去重新琢磨琢磨。”

“好的。”

等下级同事离开后,她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喝了一大口凉水让自己冷静冷静。

十天了,还没办法从魔咒中将自己解救出来!

那天殷霆钧也没对她做什么,不过就是被一个不好惹的男人汹涌的夺走了初吻而已,可每每闭上眼睛,或者走神的时候,那记忆就清晰得仿佛发生在前一刻,搞得她最近都有些心神不宁,仿佛一闭上眼,就能勾勒出自己被人剥了衣服的不堪画面。

真是疯了,殷霆钧!

“苏诗诗,又是你的花,最近办公室里收花收得最勤的可就是你了,桃花运旺啊。”

苏诗诗接过花,不想多说什么,直接将一束小花插在办公桌上的花瓶里。

这两天收到的都不是那种从花店里买的一大束,不知道往哪里摆放的玫瑰,而是很有情趣、像是被一个不懂得插花的人随手摆弄的顽劣之作,精致小巧,不占地方,刚刚好摆在电脑旁边,处理公务累了猛一抬头,看到这么一束花,让人的心情想不好都难。

殷府。

殷夫人看着被孙子糟蹋掉的宝贝花骨朵儿,想教训又不忍心,毕竟孙子在家里养伤,可能是憋坏了太过无聊,只能苦口婆心的说:“霆钧啊,不想学插花,我教你。”

“好啊。”殷霆钧饶有兴致的拿着剪刀剪花枝。

可是第二天,苏诗诗却没有收到花,大概是每天都收到花习以为常,忽然没有了反而上了心,到了下午四点竟鬼使神差的给门卫打了个电话,问门卫有没有她的东西。

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上了趟洗手间拿冷水拍了拍脸,苏诗诗懊恼的瞪了瞪镜子里的自己:“疯了么?”

她是有多无聊竟然会惦记这么点小事?这莫名其妙的失落感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