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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神,求休战!(77)

月光从窗外挥洒进来,正好打落在她的脸上,色泽很好看,平添了几分兴致。

“冷……冷……冷夜谨。”

他的气息擦过她的耳廓,缠绵辗转,轻笑:“现在知道我在床笫间的规矩,进步不少。”

他喜欢她在这个时候叫他的名字,以确保她知道自己到底在和谁进行鱼水之欢。

“不是,你别这样,求你。”她声音发哽。

“我更喜欢你将求这个字,用在等会儿承受不住的时候,媚眼如丝的呻吟给我听。”

他一如既往的霸道,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已经继续的事情,更不可能终止。

他咬着她的耳朵,含着诱哄:“今晚别扫我的兴,难得我心情不错,给你这样的福利。”

童璐心中发酸,问题是这福利她承受不起,这是万丈深渊,跳下去会粉身碎骨。

哪怕跟他缠绵,真的是她占便宜的成分比较多;

即便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让人抵挡不住,可是……

深呼吸,强迫自己不要迷失他的挑逗和亲吻中,又像以前那样最后迷失心智,任由他欲所欲求,她倔强的咬了咬下唇,眼眶不由得蒙上一层薄雾,波光潋滟中,满是酸楚的质问:“是不是今晚我又逃不开必须承受,像那一晚那么委屈?”

她还记得那晚他说的话,前一刻叫他当好你嫂子的身份,转瞬又将她压在床下承欢。

冷夜谨本来心情很好,因为她这句话神色陡然间沉了一分,“那一晚,你觉得很委屈?”

“难道不委屈吗?”想起来,心都要疼上一疼,脸上火辣辣的。

冷夜谨的脸色,沉了不止一点点,“跟我,有多委屈?”

“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冷夜谨呼吸加重,薄唇紧抿,两人紧贴着的身体,却不知何时放跑了暧昧,只有一触即发的战火。他盯着她,目光越发锐利冷沉。

她胆大包天的仰面对上他凉了好几度的眸子,委屈的水雾越来越盛:“这一个月多我都在想,既然你让我做好嫂子的身份,那我就听你的话,将你当做家人,你能够保持理智,和我保持该有的距离,让我在嫂子这张卷子上有一份及格的答卷吗?”

正文 第192章 192洞房夜,是我!2

她说完眼睛一眨,一点滚烫的眼泪直接滚出来。

“把眼泪收起来。”冷夜谨淬了冰的眼神,软了一层。

他不命令还好,他一命令,她眼里就跟决堤似的,止都止不住,啪嗒啪嗒往下落,月光下她的脸瞧着特别楚楚可怜,天见尤怜。

冷夜谨受不了她这样的眼泪,被惹得有些心烦意乱,良久吐出一句话,“我允许你不及格。”

她却仿佛被刺激到了,染着哭腔低吼:“我从小到大都讨厌不及格,凭什么你允许我不及格,我就不及格?”

冷夜谨执着她委屈的脸颊,深凝:“既然要听我的话,我说了允许你不及格,为什么还要跟我较劲?我要的女人,必须凡事都听我的,接受我的安排,做不到这一点你哭也没用!”

“谁是你的女人?谁要听你的安排?谁哭了?”

童璐气得胸腔上下起伏,打落他的手,用力的擦掉眼泪,一双眼睛充满幽怨的瞪着他!

他说的是人话吗?这么狠,这么薄凉,她为什么一直都将他归结为好人的范畴?他根本是个冷血的禽兽!

“小狗哭了。”哭得他心都软得不行。

童璐闻言,嗷呜一口对着他的肩膀,狠狠咬下去,既然他说她是小狗,那她就咬给他看,别以为她只有被欺凌的份!

冷夜谨闷哼一声,低头,只看见她一头乌黑凌乱的头发。她咬得极狠,牙齿都渗入到皮肤里,仿佛恨透了他,将他当做了仇人要咬死似的。

冷夜谨眯着眼睛,任由她咬如果这样能够让她觉得爽快的话。

可这锋利的小东西咬到最后,竟然埋在他的肩头呜呜哭起来,一点持久的战斗力都没有,哭得一抽一抽,又极为压抑,仿佛在他的心里下了一场闷得透不过气来的夏雨。

“不是咬得挺痛快的吗怎么又哭了?小心被你外婆听见以为我欺负你。”

“你本来就欺负我,你没有欺负我吗?你欺负得我还不够吗?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要这样把我困在墙上你滚开,滚开……”她满眼泪水,用力推他,“我不是充气娃娃,被哥哥用完再当做遗产留给弟弟用!”

“如果你在意的是这个……”冷夜谨的声音消失了一会儿,咬住她的耳朵,啃噬很久,跟她耳鬓厮磨:“那我告诉你,那一晚,是我,是不是心底要好受一点?”

童璐正在激动气愤中,根本不知道他说的那晚,是哪晚?

直到他猛地入侵她的身体,狠狠挺进,就像当年那样,同时将细致的吻强势印在她没有血色的唇瓣,帮她找回回忆:“我告诉过你,这辈子老老实实替我守护好家人,一份付出万分回报,还记不记得?”

唯一不同的是当年他的声音绝对是无情的,但这会儿复述这句话,却染上了几分怜惜和疼宠。

他亲吻她的眼睛,吞没她滚落的眼泪:“还记不记得当时我是怎么把你从少女变成少妇的?我带你重温一遍帮你找回记忆不哭了嗯?”

正文 第193章 193洞房夜,是我!3

童璐整个人都懵了,抬起眸子看着他,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急切的渴望他给予更详细的答案。

冷夜谨却将她锁在臂弯里,如星辰般的眼睛锁着她,然后,邀她与他共缠绵,就像洞房花烛那一夜一样,身体力行的帮她找回记忆。

童璐瞪大着眼,连生气都顾不上了,整个人如遭雷劈,声音惊骇不已。

“不、不、不可能,冷夜谨,你骗我的对不对?那一晚怎么可能是你?”

他逗弄着她的耳根,笑道:“没想起来了嗯?我可是对你洞房夜的娇嗔记忆犹新,那个求着我关灯不敢直面我的女孩是不是你?”

童璐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粉红色的唇,张合着,想要问出更多的问题,却被男人卷入腹中。

他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在墙上,深深的吻,深深的要,没想起来,他就继续帮她回忆。

童璐仰面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微微沉吟出声,她咬着牙,阻止更多的声音泄露出来,怕惊扰了外婆,脑子里闪烁着大写的问号,四年前洞房花烛夜,和她肌肤相亲的真的是冷夜谨?

为什么?她不懂!

她明明嫁给了硕,为什么和她洞房的是冷夜谨?

四年前她曾深深的困惑,硕瞧着一点都不像病入膏肓的样子,怎么转眼就变成一盒骨灰?

童璐想要认真思考,可是夜色迷离,暧昧的浪潮卷土重来,一浪更比一浪高,不知道何时攀爬上巅峰,到最后被他拉上云端,思绪乱得完全无法思考。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童璐的掌心更是被一层层香汗浸透,她闭着眼睛心下跳越来越厉害,剧喘中四年前初为人妇的羞赧画面,不停的脑子里跳跃。

“在里面还是在外面?”冷夜谨的呼吸比她还重,染满情~欲让他的俊脸变得格外魅惑矜贵,月光下他将她直接往窗户上一压,耳鬓厮磨,声音极哑的问她:“快说!”

童璐浑浊迷离的眼睛,猛地清醒:“在外面、外面!”

“这可是你舅舅的房间,在外面的话,留下什么证据我可不管,在受孕期吗?”

她几乎是机械的在回答:“……不是。”

“那就在里面吧,这次不许只问我要一块钱!”

他抱紧着她,紧贴着窗户,疾风骤雨的动作,忽然戛然而止,手臂的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压着她一动不动,只有身体衔接的地方,一阵一阵抽搐。

那感觉,太清晰的传递到神经末梢。

男人湿漉漉的头发,一滴滴汗水滴落到她的脸上,顺着脸上的纹理往下滑到下巴,最后,又滴落到他硬邦邦的胸膛上,顺着人鱼线,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