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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神,求休战!(935)

谁说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他就是鬼迷了心窍!他的人生目标就是一心求死!谁都别拦着他!爱情也不想稀罕了!谁来安抚安抚他内伤的心情?!

南笙情: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她是不信团团的,一只小猫咪,病了二十多天,早就神志不清了,它就是一种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布偶猫而已。

可是团团看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就是古人啊~~~~

南笙情晃了晃眼神,错觉,绝对是错觉!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赴死故,二者皆可抛!”

回到老宅,孤独善铺了一张宣纸,提起毛笔,洋洋洒洒的写下这句话,笔锋很重。

他忙碌了半天,将这幅字裱起来,挂在客厅墙壁最醒目的地方,决定每日日醒三遍。

南笙情坐在沙发上,端着一小碟鸡肉,一口一口慢慢的喂给团团进食,看到他挂在客厅中央的字,心里很不是滋味,赴死真的比一切都重要吗?

爱情都变得不值一提?那她算什么?

她真的没法理解。

她想劝两句,但看孤独善那副谁都别打扰他的神态,无奈把话咽回了骨子里,抬眸望去,那男人垂头丧气的在屋子里游走,受到的打击比她还大……

不知何时,孤独善拿了一把水果刀,坐在客厅里,似乎在寻思着从哪里开始下手,把自己分尸成一片一片的放进烤炉里烤成烤肉。

南笙情眼皮直跳,冲过去,大喊:“你疯了吗?”

孤独善高冷的看了她一眼,拿起水果托盘里面的苹果,在那炫技,将苹果皮削成长条。

南笙情松了一口气,看来是她想过了。

结果,孤独善削完了苹果,就开始割腕,看得南笙情心惊肉跳。

她大叫:“你干嘛啊?”

她扑过去夺刀,却看见孤独善手腕上的划痕,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的愈合。

她正处于目瞪口呆中,孤独善又划了一刀,然后,又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他继续划,玩耍似的,南笙情看得心惊肉跳,眼角直抽,,果断抽走他手中的刀:“你不疼吗?”

正文 第2361章 2361你们从何而来?4

孤独善拿起削好的苹果,一口一口吃得没滋没味,起身回了卧室,反锁着门,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卧室里,醉生梦死的睡觉,连晚饭都不愿意吃。

南笙情敲了半天门都没有人响应,隔半个小时便敲一次,站在门外和他说话,也没人搭理她。一个人的晚餐,她吃得也有些食不知味。

夜里八点半,她将饭菜热了热,又去敲他卧室的房门,喊他吃饭没人应,南笙情捂着心口,蹲在地上:“我心口疼得厉害,好像是伤口裂开了,你带我去医院好么?”

劣质的谎言,有季一鸣的药,她的伤口已经好了怎么裂开?

孤独善将自己埋在枕头里,抑郁的心情挥之不散,他没办法想象自己再活五百年以上的日子,太长了,就像是一条路,你永远看不到尽头,也不知道尽头在哪里,看不到希望。

心情低落,一时三刻缓不过来。

南笙情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开门,回到沙发上坐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低头看着团团,团团已经睡着了。

“喵……”屋外,传来一声猫叫。

南笙情循声望去,这不是喜欢来勾搭团团的公猫么?

“小家伙,回家去吧,团团病了,不能被你勾搭。”

战龙直接从屋外跳了进来,跳到沙发上,伸出舌头舔了舔团团身上干燥的毛发,心疼得不行,它的小团团皇后怎么瘦得这么丑,一点肉都没有了?

“小家伙,你还挺仗义的,那你给团团舔毛吧,她没生病的时候最爱舔它的毛发,现在病了没力气打理,你把它的毛发舔干净了,等它醒过来,说不定会倾心于你。”

真的么?不要骗朕!战龙“喵”的一声,它是真心疼,心疼得想把团团抱在怀里。

生病的时候,人类女孩都需要男孩的关心,母猫应该也是喜欢公猫的关爱的吧?战龙觉得这个人类女孩说的没错,它得好好守住它的小团团。

南笙情没有再管战龙,她看着面前上的两个手机,都是孤独善的,同样被他嫌弃的丢在茶几上,她心里忽然有了主意。

她自己劝不动,倒不如找他的朋友来陪他说说话,一个人闷在卧室里也不怕闷坏了。

南笙情知道他的手机密码,他16年的手机里只有几个人,17年的手机里人倒是很多,出于私心,南笙情找到了这个昵称——小战。

殷战的专车在一个小时后赶到,卧室的门敲不开之后,直接绕到屋外,站在窗外往里看,孤独善躺在床上,正对着天花板发呆。

殷战倨傲伫立在窗前,寡淡的道:“你若是不开门,我让保镖砸窗也能进去。”

孤独善施施然的起身,打开了卧室的门,然后又回到床上,大喇喇的躺着,两条腿夹着被子,侧身抱着被子,没精打采,沮丧得很,等殷战走进来,他烦躁的道:“怎么那么烦,就不能让我清净清净?”

殷战居高临下看着他,见他眉宇间笼着一股阴霾,“烦什么?不是告诉我,好死不如赖活着,现在因为一只猫,就沮丧成这样?”

正文 第2362章 2362你们从何而来?5

具体的事情他不知道,南笙情只在电话里告诉他,因为一只猫说它来之五百年以后,他回到家就沮丧得想要割腕自杀,可真是够出息的!

客厅里裱起来的字,他也看到了,你字体写得可是够大气磅礴,就为了寻死?

孤独善背过身躯,不想搭理殷战,闭着眼睛,提不起精神。

殷战走到床的另一边,看他郁郁寡欢的样子,端起床头柜上的一杯水,,毫不客气的往他脸上一泼,直接泼了他一脸水。

孤独善弹跳着坐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怒视着殷战:“你找死啊?”

“找死的不是我,”殷战将水杯气场强大的搁置在旁边,说:“不要以为我是晚辈,就不敢教训你。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听说你还在女人面前表演割腕,可真能耐!”

孤独善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指着卧室门口:“你给我出去。”

殷战不但没出去,反而沉着脸,古井无波的看着他:“你再不起来,继续这副颓废的生无可恋样,我就给你一巴掌,别以为我不敢动手!”

“你吃了雄心豹子胆!”

“别给我倚老卖老,就你这个长相,在我眼里和言朔差不多,没有我不敢收拾的。”殷战看着他,板着脸说:“出来,我陪你喝两杯。”

说完,长腿一迈,踏步走了出去。

孤独善憋着一肚子火气,撒不出来,两手抓着枕头,无声的抓狂。

南笙情站在卧室的门口偷听,看殷战走出来,立刻嗖嗖嗖的跑到客厅沙发上坐着,拍拍小胸脯,吓人。她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她想让人来劝劝孤独善,可不是让人来泼孤独善一脸水的。

不过,没想到殷阁下还真能镇得住她家孤独先生,几分钟后,孤独善就施施然的走了出来,走到饭厅拉着椅子,重重的坐下来。

殷战熟门熟路的从酒柜里取了一瓶红酒出来,开封,又拿了两个高脚杯,倒了两杯酒。

“南小姐,麻烦你热两个菜,还有饭。”

“哦,好,饭菜都是温热的呢。”南笙情立刻去厨房里忙活,很快就端了饭菜送到饭桌上,她也拉着椅子坐下来,抬手,戳了孤独善的手臂两下:“你别不开心了。”

“你哪知眼睛看见我不开心?”孤独善端着酒杯,语气不善,脸色也不好。

殷战警告的冷了他一眼,对南笙情说:“不用管他,间歇性抑郁症,发作发作就好。”

“你倒是很懂我?”孤独善眯着眼睛瞪殷战,危险四溢,以势压人,可惜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