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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骨(上)(20)【CP完结+番外】

作者: 谢榭榭/榭榭的哒 阅读记录

“相钰,你……你轻些。”

听见相容的呻吟,欲望几乎要将相钰湮灭,他忍不住抬胯一直顶弄着相容,相容被弄得里面开始有规律地收缩,一下一下地夹紧了他,相钰更是喜欢得不得了,手上也终于奖励似的不再逗弄,上下撸动地让相容舒服起来,相容抓紧了相钰的衣襟,承受他给自己带来的痛苦与愉悦。

看着相容发红的眼角相钰却无比心疼,于是细细碎碎地亲吻着相容,凝视着相容的眼里盛满了宠爱与温柔:“相容。”

“嗯……”相容终于搂着他的脖子攀上去,按住他的后脑勺,然后吻住他。

相容主动,相钰求之不得,一边将压着相容反吻,一边按着相容的尾椎骨往自己身上坐:“我自然是更喜欢你这样啊。”

相容整整睡了一个下午,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两个人沐浴后他直犯困,相钰也窝在他身边陪他,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晓事了,相钰大概也是忙事去了所以也没来叫自己。

相容醒来已经是黄昏了,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两个人沐浴后他直犯困,相钰也窝在他身边陪他,后来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晓事了,相钰大概也是忙事去了所以也没来叫自己。

推开门,黄昏红霞,还有微风徐徐送来。相容漫步长廊不疾不徐,他不急着找相钰,可却遇见了虞衡。

“老师来寻相钰议事?”相容停住脚步,问道。

虞衡笑道:“猜到殿下在这里了,不然九殿下是不会这样早就放微臣回家看幺女的。”

“我送老师出门去,也想同您说说话。”相容便同虞衡往后门的方向走。

虞衡没有拒绝相容送他。

相容问道:“是旧案定了吗?”

虞衡点点头:“落定了,下午大理寺少卿同刑部尚书进宫了,皇上下令将皇后太子囚禁,相关人等也发落了,将宁氏分族从边疆召回的公文半月前已经快马加鞭送出去,现在只需拟旨告知天下。”

见虞衡忧心忡忡的样子,相容便关心道:“老师为何还忧心忡忡。”

“太子虽除,但只是太子这一人而已,朝风不正,难以清肃,而且他们多年谋划埋得很深,很多毒瘤还是藏得滴水不漏,太子自然还能出头再起。”虞衡叹了一口气,“太子暴虐。”

虞衡郑重其事:“微臣这次来便是要九殿下做好准备的。”

又道:“殿下也该做好准备。”

是啊,是要准备了,这风云变太快。

慢慢悠悠也到了后门,虞衡要走了。

相容淡淡笑着:“我向来不是阻挡他光明大道的碍脚石头,老师可以放心。”

送走虞衡,相容往回走,没走几步就院子里找到了相钰。

相钰叫他过来,然后指了眼前一处给他看,笑意温柔:“我种的花开了,好看吗?”

现下天都已经黑了看什么都看不清楚,相钰将灯交到相容手里,自己空了两只手就从后面搂着他的腰让他完完全全纳进自己怀里,亲昵摩挲着。

相容打了他的手喊他安分些,他笑了一声就真不动了。

于是相容提灯看花,是白色的山茶花,花植形态亭亭净植,五六朵或是含苞待放,或是碗状的怒放状态,就着灯火的光亮细细来观,平添朦胧灿烂的光华。

的确好看,悦人眼更悦人心。

相钰将相容关在自己的怀里,复而又去拉相容的手,含情脉脉:“送你的,喜欢吗?”

手落在温暖的掌中,相容责笑:“说是送给我,可这取又取不了得,摘又摘不得的。”

又道:“再说,我又不是姑娘,你送我花做什么?”

“还能用来做什么。”相钰低头粘在相容耳畔,轻声将相容的耳朵吹红,“我专程为下午书房里的事给你赔罪来的。”

相钰一说下午书房那桩事,相容的脸立马发烫,骂了一句:“禽兽!”

相钰哈哈大笑:“是禽兽你也只能将就着了,难道你还想另结新欢不成?”

“能啊,嘶——”相钰张口就在相容脖子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猝不及防的疼痛让相容倒吸一口气,可相钰偏偏还更用力地深咬下去。

“旧爱是你,新欢也是你。”紧皱眉头忍耐但是却没有恼怒,喘了一口气接着上句继续说下去,“终其一生都无旁人。”

相钰听他这样说马上松了口,看了看自己下口的地方,相容脖子上牙印深到有些显紫,还是心疼了,正伸手要替他揉一揉,相容却不以为然地伸手将衣服拉好。

“很疼?”相钰道。

相容向来是心大的,满不在乎,开口毫无责怪之意:“我话都还没说完你就咬,你属狗的?”

晓得相容没有生气,于是相钰放肆起来:“天生属狼专吃人心。”

相容放下灯,也不同他嬉闹了,转过身:“我才送了老师离开,回来只是同你说一句我该回去了。”

相钰伸手去揉他的脖子:“我还没给你上药。”

相容摇摇头:“最近会有很多事情,你太忙了……”

相钰捡起灯,拉起相容的手,叹气认命:“走吧走吧,替你上了药就放你回去。”

五日后,淮王府。

相容放下镜子,复而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印痕的触感还是十分明显,看着桌子上相钰千叮呤万嘱咐要他涂的药,再想起那日临走前相钰莫名的笑。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怕是弄不掉了,幸好这个人还是晓得分寸,咬在隐蔽的脖后下方,可是心里总有些烦躁,可能是午后烦躁,今日心里总像是闷了一口气。

“白太医还没来吗?”相容下午已经问了许多次了。

“还没呢。今日白太医迟了些。”仆人也纳闷,每隔一段时日宫里的白太医都要来王府请脉的,白太医一向准时,可今日却破天荒地误了许久还没来。

相容惴惴不安,隔了一会儿又问道:“宫里是谁病了吗?”

仆人回答:“宫里今天一天都没消息过来,想必也没出什么事情,大概太医院有些小事要白太医亲自处理,王爷莫担心。”

相容的手指以紊乱的节奏磕着桌子:“我出去走走,白太医来了来院子里寻我就是。”

相容起身,衣袖拂过桌案,桌上的镜子和药瓶委落在地,“噼里啪啦”摔碎一片,惊得相容心里突突急跳……

“王爷,没事吧。”伺候的人见他失神,连忙过来关心。

相容回神过来道:“没事,收拾了吧。”

这几日一直心神不宁,从今天早上醒来开始这种感觉更加剧烈。

明日就要将真相公布天下,宁家沉冤得雪,母妃泉下安宁,他多年夙愿达成近在眼前,一切都要在明日就要尘埃落定了,不应该再有任何意外突生的……

是想多了吧!一定是想多了。

一盏茶晾到午后,可这人还是没有来,午后的太阳有些刺目,院子里的花草都被阳光映得有莹莹的光点子,最静的午后,盔甲的“哐哐”声响起。

相容正眯眼睛歇着等人,被这声音闹醒,睁眼就被盔甲的银盔反射的光刺到了眼睛,抬起袖子遮了一下,眯着眼睛看才看清楚是谁来了

宣王府的兵将,相钰的亲信慌张匆忙地冲进来,跪在相容的面前,抬头,端肃沉重。

“出事了,王爷。”

亲历的人过了许多年后仍然能清晰地记起这一天,那是为丰年的第二十七个春天,万物生长,生机活泼的春天。

那一日,整个长陵城都乱了,废太子与皇后里应外合将皇城围个水泄不通。

那一日淮王铁甲银盔跨马提枪,持令带兵直向大南门,行至宫前被阻,淮王面不改色,抽剑时冷光都刺眼,砍下逆贼的头就是一瞬,鲜血喷涌祭了宝剑。

护驾的将士们由大南门突破,以相容为帅听候差遣,相容冷静指挥军队一路杀进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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