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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的侍卫大人/我的侍卫大人(重生)(44)+番外

有了主意,公主即刻行动了。

让徐阿月对秦景死心,最好是给徐阿月找个魅力大的爱慕者。徐阿月喜欢什么样的人?公主懒得想,她喜欢简单粗暴的方式,她决定直接用银子砸!

各式各样的男人,公主打算用金银来打造!

女人对身价一百两的男子不动心,那一千两呢,一万两呢,十万两呢?银子砸下去,就算徐阿月不动心,徐氏夫妻也要动心了。一旦开始动摇,就会大片动摇。到时候左右为难,谁还会记得秦景?

公主感叹,“啧啧,秦景啊,你就偷着乐吧。也就本公主对你一心一意,不会对你变心了。本公主的好处大着呢,你真是捡到宝了,必须珍惜!”

徐阿月绝对想不到公主开始对她的姻缘展开了计划,她知道了,一定得傻眼。黄白之物和爱情,哪个更重要?

公主对她的考验即将开始。

☆☆☆

当宜安公主在万潮村折腾得起劲的时候,这边的出嫁仪仗队已经到了最后一个驿站。等明日启程,就可以直接进入康州了。

世子的屋子里,陈昭面沉如水,听完了下属的汇报。他手叩着桌面,良久无言。

马贼一事已经查清楚了,是白鸾歌偷了他的符印,假借他的身份,假传他的口令,让那些马贼入了这条路的封口。白鸾歌啊……陈昭只记得她是在婚宴上闹了一场,他都不知道之前还有一出马贼之祸。

“找到她了吗?”陈昭淡声问。

下属支吾,“王府回报说,白姑娘说去礼佛了,一直没有人怀疑,直到世子传话回去……”

“我问她人呢。”陈昭幽声打断。

“还、还没查出来……是属下无能!”手下人一脸羞愧,其实主要是大家知道白鸾歌和世子的亲密关系。所以当初白鸾歌突然出现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世子的意思,根本没有对她设防。她走后,也没人去追踪她。

“是我平时太宠她了,”陈昭淡声,“她竟敢做出这样的事。”

他闭目,将这几日的消息一条条在脑中过滤。总觉得事情不止如此,有什么东西被他一直忽略了。比如,表妹雇那帮马贼是图什么?她不知道公主的仪驾队侍卫众多,不是小小马贼能干扰的吗?她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了,南明王府会陷入被动吗?

是了,她就是想让南明王府和公主生罅隙。

那么按照公主的脾气,竟会沉默这么久,不置一词?

陈昭揉额头,公主这一世的脾气要比上一世怪异,上一世她可能会忍,但这一世,陈昭认识的这位公主,不像是忍得住的。

陈昭突地站起来,目露寒意。

“世子?”下属惊讶看着陈世子面色一下子就变了。

陈昭声音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现在去给公主请安。”

这一次向公主请安,如同之前的每一次,陈昭再次被拦下。陈昭转身就走,去了医堂找老神医,问公主最近的身体状况。老神医摇头说自己好几天没被宣见了,跟着爷爷捣药的小庄宴阴阳怪气道,“公主都好几天不肯见我了!还有秦大哥也是!还说叫我武功呢,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眼睛晶亮地看陈昭,“世子,听说秦大哥是你的人?你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自然会教训的,”陈昭笑,“或许他再也不会出现了呢。”转身就走了。

身后的庄宴脊背一寒,暗自嘀咕,“再也不会出现?这是什么意思?”

木兰抱着公主的换洗衣裳从侍女们住的地方出来,便撞上陈世子。她连忙后退了几步,弯着膝盖问安。陈世子容貌一如既往的温和,柔声让她起来,“我想见公主,不知道木兰姑娘有没有法子?”

他抬手,一匣精致的檀木盒交到了木兰手中。

木兰心跳剧烈,拼命让自己面上不要露出怯意,“奴婢只是一个侍女,不敢替公主做决定,请世子见谅。”

“哦,是吗?”陈昭笑容极淡,“你收了我这么多东西,临到头,却告诉我你没有法子?你不关心公主,也不在乎秦景的性命吗?”

提到秦景,木兰的面色一下子白了几分。她心里慌张,想着陈世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下一刻,她的脖颈就被一只修长的手掐住,力道很重,让她喘不过气,怀里抱着的衣物落了一地。

陈昭掐着她,声音温柔,“我再问一遍,能不能让我现在见到公主?”他笑容加深,“不能也没关系,你就去死吧。等你死后,一定还有别的人给我带路见公主。木兰姑娘,你觉得呢?”

木兰面色因为呼吸困难而胀得青紫,泪水盈眶。她一直以为陈世子温润如玉,雅致无双。她从来不知道陈世子还有这样一面——他怎么能一边残酷地想掐死她,一边却优雅地对她笑呢?

他真是一个可怕的人。

第36章 病娇公主

白鸾歌静静坐在妆镜前,望着镜中美丽的姑娘出神。再走最后一路,就可以到康州了。然后她就如愿,可以嫁给表哥了。

她知道,那位公主跟她玩这种代嫁的游戏,必然不安好心。不过白鸾歌并不是很在意。

只要她嫁给表哥,一切错误都是可以挽回的,她甘愿承担。如果她不能嫁给表哥……她真想不到自己还能怎么办了。娘已经过世了,爹生死未卜,白家已经倒了。她不过一个被爹娘娇宠大的女儿家,凭她自己,如何救爹,救白家呢?

她也心爱表哥,也想救出爹。如果表哥娶了那个公主,他们白家就彻底完了。她不能让表哥娶那个害自家的公主,她也不能忍受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表哥琵琶别抱。她太喜欢表哥了,她更不想离开表哥,不想表哥成为别的女人的夫君。

现在好了,再一段路,再马上,就可以……

“叩叩。”房门被敲了两下,白鸾歌的思绪被打断。

她如同惊弓之鸟般望向房门,却一句话不敢说。这几天,都是木兰帮她挡掉刺探之人的。现在木兰不在,怎么办?

就在白鸾歌着急想办法的时候,门竟然从外面推开了。白鸾歌惊讶地看着木兰低着头走进屋,她身后,跟着衣白似雪的秀雅公子。

木兰沉默着,一句话没说,进了屋就让到了一边。

陈昭站在离內厢尚有几步远的地方,悠然拱手问安,“公主既不肯见人,也不让老神医看诊,我身为公主的未来夫君,实在很担心公主。冒犯了公主,我稍后自向公主请罪。”

他说话的语调一贯轻柔,漫不经心。白鸾歌却听出了几分寒意,脑子里乱哄哄的。

她躲在纱帐后,心中犹豫不决。没等她想清楚,就见陈昭大踏步进了內厢房,伸手扯开一层层纱幔。屋中纱幔一道道相连,随着陈昭的大幅度动作,全都塌落下来。若是真正的公主,恐怕早就怒了。

可惜,白鸾歌不是真正的公主。

她终究在陈昭的步步紧逼中,任由表哥掀开了最后一道纱帐。屋中一片静,尘烟在光线中飞扬,她的身姿一览无余,抬目,与表哥对视。

白鸾歌咬唇,“表哥,你听我说……啊!”

呼吸不畅,她的脖颈被陈昭掐住。

白鸾歌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一瞬不离地看着陈昭。他不是最疼她吗?他不是从小就对她好吗?就算她做错了,他为什么一句都不问,就给她判了死刑呢?

“表、表哥……”白鸾歌抓住他掐住自己的手,想唤回他的神智。

站在老远的木兰躲得更远了:陈世子连自己表妹都敢掐,自己没被他当场弄死,真的该说自己运气好了。

陈昭望着白鸾歌的目光晦暗不明,神情复杂,好半晌,他才问,“公主呢?”

“表哥!”白鸾歌觉得真是委屈,泪水从眼中滚落,“站在你面前的是我呀!你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只想着那个公主?是她不要你,是她……”

“这些话我并不想听,”陈昭淡声打断,他低眼看白鸾歌,语气里带着诱哄的味道,“鸾歌,你是我表妹,我也不想伤你。你要听话,乖一些,我总会向着你的。现在,你告诉我,公主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