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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283)

被杨清在肩上咬了一口,重新压了下去。听他恨声,“你闭嘴吧。”

望月:“我……”

男人的叹声中,夹着一声无奈的笑,“你再说下去,我可能就真的不行了。”

望月撇嘴,嫌弃他说不得,便闭嘴不言,搂住爱人的脖颈,享受这场欢爱。

……

一场汗水与芬芳结束。

事后,换了水清洗,躺在床上,望月窝在杨清怀中。盖着锦被,被子松松到望月肩头,露出她圆润流畅的肩、细致小巧的锁骨。杨清靠在床头,一手松松揽着怀里姑娘,低眼休憩。他睫毛很长,低着眼睛的时候,青黑一尾,像是闭目一般。

刚经过一场大战,望月心中激荡,虽然疲累,却无论如何都不想睡。

她与杨清小声说着话。

她说起她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杨清也提了些他在山上的事。果然如望月之前所料,杨清和云门众人离开泰山,回了云门后,就被风掌门丢去关禁闭了。这次跟他以前被关时不一样,以前他都是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这次,他被丢去后山闭门崖,就是姚芙曾经被罚的地方。那里罡风很大,地势恶劣。连续几个月,杨清做不成其他的,只能练武了。他的武功,倒是因为罡风的磨练,精进了不少。

望月就是在与魔门人厮杀了。

她跟杨清说起自己那边的事,轻描淡写,然杀气凛凛,杨清擅长思量,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就能补出望月没说出的话,其中的艰辛和困难,胆战心惊。抬手,抚了抚望月面孔,杨清愧疚道,“都是我不好。”

“……嗯?”望月疑惑,不解他为什么这么说。

杨清轻声,“如果不是因为我是云门弟子,你不用搅入白道与魔教之间的浑水,现在也不用被派去做那么危险的事。”

望月眼睫毛刷了刷。

她转身,坐起来,回头跪在杨清面前,搂着他的脖颈,对他笑,“没事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不管有没有你,我们和魔门的各大门派,本来就有龃龉的。再说,其实是我连累你了啊。”

“如果不是我的话,云门大概早就和魔教翻脸,两方打起来了。你也不用像现在这样,一边跟你的长辈周旋,劝说他们对魔教的偏见,一边回过头来,又得劝说我们这边。你要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话,也不用被天下人不停地泼脏水。”望月有些难过。

几个月来,她即使在西南,都听到了白道那边,关于杨清的很多指责。大部分人都说,几年前就觉得杨清跟魔教圣女纠缠不清,现在果然证实了。这样的弟子被教出来,云门就该把他赶下山。如果不是因为碧落谷正被魔教牵在前方,四大门派中云门掌门正是声望最盛的时候,还不知道多少脏水泼给杨清呢。

他也没有做什么,就因为和她在一起,名声就被污了。

一切如很多年前,杨清考虑的那样。

他们两人在一起,确实不难。受到的指责,也确实很多。

望月以前不在乎,现在则很生气,恨不得宰了那些污蔑杨清的人。她自己被怎么说都没关系,她一点都不想看杨清名声被污。可是这些,她也没有办法。

望月只能安慰自己,对杨清甜笑,“不过那有什么呢。你总是我的夫君。你的名声坏了,白道的那些姑娘,再喜欢你,也不敢凑过去找你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所以这是好事啊!”

杨清极慢地“嗯”了一声。

望月低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挺挺的小乳。因为她跪着说话,直面他,被子就从身上滑了下去。她年少窈窕的身体,在青年的目光下,一览无余。

望月:“……”

杨清尴尬地移开了眼。

望月翘唇,往前再跪挪一步,完全抱住了青年。在两人身体紧密相贴中,她的膝盖,感觉到了他身体的灼烫和僵硬。望月噗嗤乐,俯下身就亲吻他,娇俏地冲他飞个媚眼,“哥哥,你这么喜欢我啊。光是看着,就动了情?”

她将杨清压在了身下。

杨清的秘密被望月发现,面容微微发红。然望月低头要亲他,被他抬手挡了下。杨清哑声,“不要了。”

望月心中呸一声。

杨清笑,“真的不要了。”

“理由?”

“阿月,我修习的武功,就是……”

望月再次呸一声,“你又没出家。”

“……不可纵欲。”

“瞎了你的眼看看!我到底有没有纵?!我都几个月没见你了,你还说我纵?我都旱死了好么?!少拿这套鬼话骗我!”

“……”

望月目光在青年如玉赧红的面孔上梭巡,心中惊疑不定。她心中百转千回,各种念头不停转。男人,男人……男人真是古怪。她不能完全清楚杨清在想什么。在她认知中,男人都是很喜欢这种事的。

杨清也喜欢的。

他只是比较控着而已。

她邀请他的时候,他也不拒绝。

为什么现在才做了一次,他身体的反应还那么强烈,他就拒绝了?

是不是、是不是……

望月心中陡得腾起一把火,沉了目,“杨清,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杨清怔了一下,冷下脸,“胡说。”

“那你为什么这么冷淡?”望月心中冰火两重天,陷入爱河的姑娘,尤其是爱河最浓郁的时候,就像她现在,就容易患得患失,胡思乱想,“你是不是、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是不是看上别的女人?是不是……唔!”

她的唇,被坐起来的青年吻上。

杨清搂着她细软的腰,翻个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面对姑娘湿漉漉的眼睛,杨清沉吟片刻,还是跟她说了实话,“我怕我控不住……”

望月愣住。

杨清笑了笑,温柔地看着她的小脸,“你是不是,就觉得我忍耐力无双,没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是啊。望月就是这么以为的。

他几分不想说,但是不说、望月又会自我怀疑。他很尴尬,很窘迫,忍了忍,还是贴着姑娘的耳朵,小声跟她说,“阿月,我不是圣人啊。别把我想得太高尚。我也想撕你的衣服,也想把你压身下,也想各种折磨你……男人的欲望,狂热起来,是你想象不到的。会吓着你的。”

“……”眨着雾濛濛的眼,望月搂杨清,“我不怕啊。你知道我就喜欢这样的。”

杨清无法,贴着她的耳朵,又用更加小的声音,和她说了几句话。

望月的眸子瞬间瞪大,身子僵住,看杨清的目光,就好像他是变态一样。她没想到他看起来如此斯文清冷,心里居然会那么想她……男人都这个样子?

她咬下唇,同样红着脸小声,“那你稍微释放一下也好啊。我觉得你不会那样对我……所以你还是没有说,你为什么不想做啊。”

杨清吸口气,微微笑,“怕你明天下不了床。”顿一下,“你不是还要赶船吗?”

“……”望月受够了他,叫一声,反身而起,压他在床,“少瞧不起人!谁下不了床还不一定!”

又是一阵厮杀。

这次场面,比第一次时更加热烈很多。

……

次日清晨,这两人都没有下得了床。

望月错过了她等候的船。

又睡了一下午,她在晚上,居然等到了江岩,和江岩一起回去了。

如是,又是恋恋不舍地与爱人分离。

杨清和望月重新交换了联络的方式,因为他现在终是出来了,想来她的消息,他还是能收到的。然而,并不能太频繁,云门这边,还是看着的。望月一口答应,回去寻思,决定还是暂时不给杨清写信。她这边忙碌得很,他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大家先忙完再说吧。

杨清依然为云门和魔教的关系而走动,为白道和魔教的和解,而劝说白道这方。不过碧落谷正在和魔教打得难解难分,现在怎么都不是好说话的机会。无论走向如何,众人都得观望碧落谷的未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