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诚同人)As You Like It(30)
这时两个人已经到了酒店,正在等电梯。前半段评价明诚没什么意见,他看了看明楼,颇新奇地说:“明大少爷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哦?什么?”
电梯来了。
他们双双走进电梯。等电梯门合起来后,明诚说:“他在外头还有人。”
“那他比我想象中还要聪明一点。藏得很好。”
“也许是根本不在乎。或者没当过一回事。”
“也不是,有些人天生会说谎。”明楼随口说。
午夜了,走廊里再无他人,地毯厚而软,把他们的交谈声和脚步声都吸得一干二净。回房间的路上明楼的眼角余光瞥见明诚正在笑,仿佛是想起了什么特别有意思的事情。他就问:“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
明诚还是笑,亮晶晶的眼睛里有一点儿戏谑的成分:“我就在想,我可能就是特别会说谎的那种人。”
“为什么这么说?”
明楼一边掏房卡一边问。
明诚从他的身后贴了上来,他的语气似乎有些得意,还夹杂着些许的笑意:“所有人都只知道你是我的哥哥,不知道你是我的男人。这还藏得不够好?”
一个很轻的吻贴在明楼的后颈上。
TBC
你们猜接下来是什么(喂!
【楼诚】AYLI 番外 节要过,饭更要吃 全
明诚早就想这么做了,并且在付诸行动之前,他还大概想了一下后果。很快的,事实证明,他的设想全落了空——明楼没有亲回去,也没有打开他,他把明诚扛了起来。
扛沙包那样的扛法。
然后,锁门,不顾明诚的挣扎,快步穿过套间的外间,直接把人扔进了床里。
明诚全没想到明楼居然有这个身手,天旋地转之余,心里警钟直鸣,最要命的是明楼的手法非常专业,胳膊紧紧别着他的大腿,确保他的每一下挣扎都是给自己找罪受,明诚只好一动不动,同时飞快地想求饶不知道是不是有用。
这是练过自由搏击吧!考过证没有啊!
不带这样信息不对称的!
打牌烧了一晚上的脑,加上香槟酒,明诚被扔上床后脑子跟着身体荡了荡。但还来不及支起身体,明楼已然先一步跟了过来。他一只膝盖跪在明诚两腿之间,还是那样从善如流地微笑着,居高临下而慢条斯理地望着明诚:“哦,那我是该罚你说谎呢,还是奖励你藏得好?”
明诚看着他不紧不慢地扯领带的动作,忽然就不急着起身了,略略撑起身体,凑过去咬一口他的领带下端:“怎么罚?奖励又是什么?”
说到这里他又抬起头:“算了我其实不想知道。要不你大方点,都给我吧。”
织物在明诚的唇舌间闪着沉沉的光。
所有的故作余裕和俏皮话顿时间失去了用处,连情话都成了多余的了,只有焦灼而热烈的吻是真实的,但不够,远远不够。
明楼当然什么都给他,正如明诚对他也无所保留。分开的每一天对相爱的人来说都是煎熬,于是重逢也就格外热烈而甜蜜。
明楼进去得很急,莽莽撞撞,二十岁的时候恐怕都未必有这样的急切,偏偏明诚也同样急切,贪婪地包容着他。撞到最深处后明楼看见明诚紧紧锁着的眉,他还是停了下来,想把那眉头抚平,可没想到,明诚只是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停在自己的喉头,嘶哑地说:“……真要命,连这儿都在痒。”
他手下的皮肤微微颤抖着,像蜻蜓振翅欲飞。
明楼开口得也很勉强:“怕你痛。”
明诚睁眼,定定看着他:“是痛。太快了……但你不动……就更痛。所以还是动动吧。”
他又扯着嘴角笑了笑,颤抖的手指划过明楼布满了薄薄汗意的脊背:“要不我来也行。我手脚轻,保证不痛。”
青年人那腻着汗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光,肋骨如琴弦,只等着他的主人把它们奏响。
明楼伏下身去给他一个吻,好像喂给他一颗糖,与此同时,他托起明诚瘦而窄的腰,惹得明诚整个人更加激烈地颤抖起来,更热情地绞紧了他。
“小骗子。”
明楼咬咬他的鼻尖,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再往温暖的深处送。明诚在他的怀里,新世界也在。
他奏响了他。用一整个晚上。
他们非常热闹地庆祝了圣诞夜的到来。
两位明先生就这样收到了他们的圣诞礼物。在圣诞节这一天,只有教堂开门,好的基督徒都应该在那里,异教徒们则值得更好的狂欢。
FIN
老阿姨忽然羞涩了起来……大家脑补吧……如果我能补就再补一点,补不了……这样也很好嘛!(撒娇)
【楼诚】出柜这回事吧 III
*对大姐出柜之后。AYLI时间线。
*一个小甜饼。
*OOC 傻白甜注意!
自从明楼对明镜说完“阿诚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这句话之后。明镜足足有一个礼拜没理他。
当然这个“不理”有一部分客观原因——第二天,明镜董事长就南下考察去了。
至于为什么恰巧是第二天,明镜没说,明楼反正也没问。
他们本以为以明镜的性子,总归是要发作一通大的,至少明楼是要挨顿打。可明镜这一出冷处理,着实是有点出乎意料。
明镜出差这几天一个电话也没给家里打,这要是放在以前,那是不可想像的。
于是明楼和明诚就知道,姐姐这是生气了。
将心比心,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
但这又怎么办呢?
明楼豁达一点,想,那就等姐姐消气。
明诚就没这么好的命和这么宽的心了,这个礼拜睡得都不好。等明镜周天晚上赶回家,一开门,看见的就是明诚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场景。再一细看,眼圈乌黑不说,下巴都尖了。
她放下行李,想喊他别在沙发上睡,但箱子刚一落地,明诚已经醒了。
他朝着玄关的方向望过来,眼睛里的睡意消弭得很快:“大姐。”
明镜点点头,随口问:“明楼呢?”
明诚想了一下:“不知道。”
闻言明镜挑眉:“他不知道我今天回来?”
“知道。但下午有人给他打了个电话,就出去了。”
明镜哦了一声,放下手包,把鞋换了。
明诚快步过来,给她拎箱子。明镜却摆手:“不用了。看看你,乌青的眼眶,忙什么去了?非要熬夜不可?”
似乎是没预料到明镜会说起这个。明诚的动作一滞,片刻后接话:“这几天在看书……”
话没说完,明镜忽然伸手,重重地揉了一揉:“心事不要太重!”
明诚这下真的僵住了——在还小的时候,明镜也会这么对他说。
他笑起来,声音绷得有点紧:”大姐,没有……“
明镜瞥他一眼:”不要对我说谎。瞒我可以,不准说谎。“
明诚就不说话了。
她看着这高大的青年人那么拘束地站在自己眼前,不动,也不说话,终于叹了口气:”我累死了。帮我把箱子拎到衣帽间去。”
明镜的衣帽间在楼上。上楼梯的时候,明镜见明诚一直垂着眼睛不说话,终于又一次叹起了气:“想过以后没有?”
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这份平心静气,大概是因为不知不觉之中,小小的阿诚在她没留意的时候,就这么长成了可靠又妥帖的另一个阿诚了。可是说“另一个”也不贴切,还是一个,总是那一个阿诚。
明镜瞥一瞥还被明诚不自觉握在手上的靠枕,微微扬起了嘴角。
可明诚回答她:“没有。”
明镜停下了脚步。
明诚也停住了。
他还是望着明镜,声音始终紧张地绷紧着:“想不到。也不大去想。但过去的每一天,我都不后悔。”
明镜又问:“想过我会知道吗?”
明诚点头。
“那想过我不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