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到底哪里得罪这个小姑娘了?
看样子就是有备而来的,这个坑可不是几分钟就能挖出来的!
思来想去,这件事一定是和皇甫彦爵有关,否则怎么就那么巧让他遇上这种事?
皇甫彦爵,等他抓到这个家伙一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随即,龚季飏掏出手机——还好,起码是有信号的!
“皇甫彦爵,限你在半小时之内马上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你就死定了,快!”他拨打了一串号码后,大声吼道。
谁知——
“对不起,我暂时无法接听你的电话,请在‘滴’声后留下你的口讯,我会尽量——”
该死的家伙!竟然还是语音口讯!
俏冤家:第三节 到底有多坏
龚季飏气得差点把手机扔了——这个皇甫,就是因为自己做了亏心事这么躲着自己,千万别让自己逮着他了,否则一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唔——”
在气血攻心下,他的脚部又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还好,这点疼痛他还是能够忍受得了的,他干脆直接坐在了地上,看了看“吻”上自己脚脖处的老鼠夹子。
幸好,还算这个丫头不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这个老鼠夹子的卡齿处是圆头的不是尖头的,如果是尖头的话,那么他的脚肯定是要见血的。
龚季飏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怎么得罪这个丫头了,竟然暗害自己,不过看样子这只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而已。
他抬头看了看洞口,不仅倒吸一口气——
这个小姑娘还真是为了对付他煞费苦心呐,竟然能够挖这么深的坑,还好,他从小在组织中特训过,否则这么高即使没有老鼠夹子他也上不去的。
他又看了看手机,随即下翻了一个通话记录,便按了下去——
电话另一端在响过没两声之后便接通了,传来了冷天煜一贯不含情感的嗓音。
“喂,冷天煜,我现在香港!”龚季飏粗声粗气地说道。
“看到你的电话,知道你还活着!”冷天煜的话很直接,一点拐弯都不带。
“什么意思?”龚季飏也倒是有耐性跟他打哈哈。
“能够将彦爵吓得都不敢暴露身份的女人想必很不简单,我想你的香港之行也未必好过!”冷天煜直截了当地说道。
“我刚到香港大学就遭到暗算了,不知道刚刚那个臭丫头是不是就是女人!”
龚季飏一脸沮丧地说着:“算了,天煜,我遭人暗算,精神和身体上受到很大的创伤,你来陪人家嘛!”
龚季飏如此暧昧的话令电话另一端的冷天煜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找死!”他真恨不得一下子掐死这个龚季飏。
“喂,你不会见死不救吧?”
“说对了,你这次去就是自投罗网,据我所知,那个女人的家族可是精通占卜和降头,让我陪你一起死,还是算了!”冷天煜没心没肺地说道。
“什么?”龚季飏怪叫道:“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早告诉那不就没得玩了?这次你是棋逢对手,祝你成功!”
冷天煜带着揶揄的笑,用一种玩味的语气,带着满满的祝福挂断了电话。
“喂——喂——”
该死,竟敢在这个时候挂断电话?
龚季飏愤恨不已,在脑海中已经将冷天煜杀死了一万八千多次了!
他又将目光转到下一个名单,重新振作起来拨打了过去——
“哈罗,少堂!”
“季飏?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凌少堂爽朗的声音漾了出来。
“少堂——我好惨,我被皇甫那个家伙给暗算了,然后又被天煜背叛了,现在我只剩下你了——”
“哦,你在香港是吧?”
凌少堂还没等龚季飏说完话,便直截了当地问道。
呃?
龚季飏连忙喜出望外地说道:“对啊对啊,我目前是在香港!”
“嗯,那个——季飏啊,其实不是做兄弟的不肯过去陪你,只是——我绝对相信以你的能力完全能够战胜困难,克服难关的,我去了,岂不是多余?”
凌少堂很贼很贼的笑声从话筒中直接钻进了龚季飏的耳朵里。
龚季飏心头突然升起一阵不好的预感,他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你——不会也知道皇甫彦爵在香港做了什么吧?”
“唉——”
凌少堂故意在电话另一端唉声叹气道:“要是这个皇甫也真是够离谱,惹上谁不好,偏偏要去招惹那个叫连翘的女孩儿,而且还是以你的名义,据我所知,那个叫连翘的女孩子在马来王室可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鬼,一般人见到她都很是头疼,如果再跟她结下个什么深仇大恨,简直比被狼吃了还惨!”
“什么?”
龚季飏又是一声怪叫,一双俊眸都快因怒火瞪出来了:“好哇你个凌少堂,你们一个个的都知道这么清楚,就把我一个人扔进火坑里了?我——我要跟你们断交!误交你们这群损友是我这一辈子的错误!”
“哎呀,季飏——”
凌少堂连忙好话哄道:“别那么任性嘛,都快奔三张的人了,说话还这么孩子气,四大财阀你想断也断不了的嘛!”
“那你赶紧给我死过来陪我!”龚季飏没好气地说道。
“那个——”
凌少堂干笑了几声道:
“说实在的,虽然我没有见过那个小姑娘,但是也认识过一个同是马来王室的朋友,据他所说,有一次他只是嘲笑了一下她的头型不好看而已,可是,第二天他的头发都没了,这——这也太可怕了!”
“头发没了?什么意思?”龚季飏一脸警觉地问道,怎么心里惶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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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那个小姑娘趁着晚上等他睡着的时候,又下了一道迷魂香,然后将他的头发全都剃光了,不仅如此,就连他一衣橱的衣服都给烧光了,所以——”
凌少堂心有余悸地说道:“季飏啊,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见我们,至于香港,我还是暂时不去了,我跟你们不同,我是有家室的人,万一我死了怎么办?”
龚季飏闻言后,强行咽了一下口水——把人家的头发剃光,还将衣服烧光,而且还会使用迷魂香?
天哪!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子?
他仿佛看到一个恶魔笑盈盈地站在自己眼前……
不过——这个凌少堂也太过分了吧?
“喂,少堂,你忍心看着我送死?”他试图采用怀柔政策。
“季飏啊,你是我们四人之中最坚强、最勇敢的一个,我相信凭借你的能力完全能够搞定那个女孩子,放心,作为你的好朋友,我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你!”凌少堂信誓旦旦地说道。
“太好了,少堂,你这样才是够意思嘛!”
龚季飏就差感动得痛哭流涕了,他的声音也充满了像是见到救世主的激动。
谁知——
“呵呵,谁叫我们是生死之交了,所以这次啊,我绝对站在精神的角度支持你,陪你共度难关!”凌少堂又坏心地补上一句。
什么?
“喂,凌少堂,你——你的生死之交的我正在洞里被老鼠夹子夹着呢!”龚季飏简直是不可思议了。
精神支持?他倒是很会想嘛!
“安啦!”
电话另一端的凌少堂倒是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道:
“区区一个老鼠夹子能够制得住你堂堂的龚氏财阀总裁?翻墙走壁都是你的强项,又何况一个洞而已!”
“你们永远不要在我的眼前出现!”
龚季飏真是恨不得将凌少堂从电话孔中拖出来一顿毒打,他咆哮着,气呼呼地挂上电话!
这都怎么了?
还像四大财阀的人吗?
竟然一个个都这样?
要是皇甫也就罢了,可能的确是见识到那个叫什么连翘的*.威了,但是凌少堂这个人生性狂狷,而冷天煜也是堂堂的首判阁下,竟然也对这个小丫头宁愿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