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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Ⅱ情人不退货/索情黑道总裁(114)

“你……”曾玄铭像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倒退了一步,缓缓松开了她,俊脸上漾满了错愕的神情。

絮儿顿时抓住了机会推开他,飞奔向门口,头也没敢回拉开门跑了出去。

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她想先跑进了洗手间,于是急忙奔举步奔了过去,不想手臂突然被人拽住了,她还没明白过来,整个人便被一道强势的力量抓进了一间办公室。

慌乱中,她挣扎着,一道低沉的嗓音扑在她的脖间,“他有没有碰你?”

她听出了是那个魔鬼的声音,停下了动作,目光看向凑近自己的俊容,轻轻吞了吞口水,摇了下头。

“有吗?说话!我要听到你的回答。”他冷冷地命令着,嗓音里透出罕见的焦虑。

早在昨天看到那条手链戴在她手腕上,他一眼就识破了曾玄铭的诡计,他不会容许自己的所有物被曾玄铭有抢走的机会,不惜毁掉了手链。

所以他才会逼她说那样一句话,因为他太了解曾玄铭了,曾玄铭是曾家长子,只要她说了那句话,曾玄铭肯定会大受打击,他的骄傲不会让自己接受一个心思完全在别的男人身上的女人。

从她进曾玄铭办公室的那一刻,就有人向他汇告了。他知道她会输,但他却不确定当曾玄铭要求她做曾家大少奶奶时,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她与曾玄铭有过一段时间的交往,她会不会早就对曾玄铭有意思,或是看中了曾玄铭太子爷的身份和地位。她会正中下怀,迫不及待点头答应吗?这是他最担心的问题。

这个问题像针锥一样刺得他坐立不安,无法在办公室里安心等她,他嘲笑自己的提心吊胆,事实上,无论她做出怎样的决定,她还是逃不出他的掌心。

他埋现任何可疑。

现在回想起刚刚经历的事,她突然茅塞顿开,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就知道曾玄铭给她这条手镯的意义,由此他分析出曾玄铭根本不会提出要赔偿金,而是会要胁她。原来她是输在了他比她更早的知道由手链引发的一连串事情上。

“你真的说了那一句话吗?”他阴暗的眼眸深不见底,指尖轻轻刷过她粉红的唇瓣,满意地感受到因他的触碰而引来她唇瓣的战栗。

“嗯,我说了。”她点了点头,不自在地舔了下被他碰过的唇角,有点痒意,带着些不知名的酥麻。

他眯起的狭长眼眸瞬间蹿出一股炙热的火苗,轻启着沙哑的嗓音,“再说一遍给我听。”

她随即困惑地咬起唇,“不是已经跟曾玄铭说过了吗?”

他抬起她的下颚,声线难得轻柔带着些许诱惑,“我想听。”

他的目光里盛满了许多她看不懂的情愫,那句话是两个彼此心意相通的人才会说的,面对着这个魔鬼她说不出口,摇了下头,垂下眼去看地面,“可是,我已经跟他说过了。”

她的固执肯定引起了他的不悦,冷冷地掀起唇角,“你在违抗我么?”

他又来了,这种威胁的口气,一瞬间,愤怒的火焰在胸口烧了起来,只要她一不顺从他,他就会逼她妥协,她受够了,受够了这对像疯子一样的兄弟。

“你又要说惩罚我吗?”她轻蔑地冷笑着,手指着窗外,“如果你真想惩罚的话,你把我从这里推下去。你不是总是嫌弃我和别的男人有染么?那么,就做个眼不见为净吧。”

突然间觉得好累好累,反反复复,她被他当成玩物一样捏在掌心里,只要稍不顺心就会受到一阵嘲讽和屈辱,够了,她受够了这些,眼里不自觉地蒙上了惨淡的雾气,却骄傲地昂起头,她不会让这个魔鬼看到脆弱的眼泪,绝不。

他该紧紧地扼住这个女人的脖子,让她知道自己的命令从来都不容许任何反抗,他该咬牙切齿地告诉她,没有人能改变他做出的决定,她也一样,如果她想死的话,他会成全她。

可是,他的手有如灌了铅般抬不起来,嘴唇更是仿佛被风吹干了一样干涩到无法说那些刻薄的话。

他发觉自己的脚步稍稍后退着,似乎被她脸上绝然的神情所震慑住。心底那块柔软的地方被涨满了一种情感,一种叫做不舍的情感。

死亡代表的是离开,她想离开他,这个认知顿时令他的心止不住抽痛,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霍然拉她进怀。

第一百九十六章 炽闇聚餐

他把她拉进怀里,俊脸埋在她的发间,贴近她的耳朵,呢喃般轻吐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你是我的,永远也别想离开我,就算是死,你也要得到我的允许,听到了么?”

她咬起唇,眼里掠过一抹冷笑,连她的死都要掌控,这种蛮横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她径自沉默着,他益发用力抱紧她,力气大得几乎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

身体被钢条一样的手臂勒得疼痛不已,她知道如果不顺着他的话说,他是不会放过她的,她必须咬牙违背心愿顺从他,轻挤出一个字,“好。”

“真的?”他的肩膀一颤,从她的发间仰起头,用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期许目光看着她。

难道她有选择否定的权利吗?她在心底嘲笑着,低垂着眼眸支吾了一声,“嗯。”

“一言为定。”他黑眸微微眯起,眸底的狡黠光芒更加熠熠生辉。

她径自盯着地面,心里更加坚定了彻底离开这个魔鬼的决心,他以初蕊一家的性命要胁她。

既然她没有能力让初蕊一家离开住了几十年的佰草村,那么与他的这次谈话提醒了她一点,看来摆在她面前的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

她知道再过几天会拍一场惊险的戏,那将会是她绝佳的机会。

“走吧。”他不知何时已经拉着她出了办公室,她下意识想要与他保持距离,可他全然不顾,大掌将她的手密实地包裹住。

她惊慌地往走廊左右张望,生怕被人撞见。

他拉她进了专属电梯,看着电梯门慢慢合上了,她才悄悄松了口气,低头看着脚尖,她又开始烦恼怎样找人帮她,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那场戏应该属于特技师所管。

“在想什么?”她的手被他握紧了一下,他低醇的嗓音似乎带着难以掩饰的愉悦。

“没什么。”她虚扯出一个笑脸,想到即将可以逃开这个魔鬼,心情开始矛盾,既激动又紧张。

他抿唇没有说话,凝眸紧盯着她脸上的笑容。

难道脸上有赃东西吗?她不自觉地摸着化着淡妆的脸颊,“今天拍戏,没来得及卸妆。”

他不置可否地挑起眉,“晚餐你想吃什么?”

晚餐?她愣了愣,反射性地问,“我们回曾宅,还是回炽闇?”

他低头看着她,稍稍牵起唇角,“你想回哪里?”

想到因手链而引起一连串事情,今天又被曾玄铭吓得不轻,她脱口而出,“我不想看到曾玄铭。”

“当然可以。”他出乎意料的爽快,不知是不是她看错了,他的眼里竟然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唉,想到曾宅,大概现在曾家的人都知道她进入盛天的事了。

还有浅浅,她这个做姐姐的,太不负责了,明明说好要一直帮她补习到高考,可她昨晚又没回曾宅,现在回去又要找什么理由呢。

索性不回去了,浅浅这么大了,临近高考只剩下几天,她应该学会自己安排时间做好复习。

掏出手机,原来已经没电了,难怪手机安静了一天,奂哥哥那里明天再去请罪。

他拉着她走过侧门,然后又拐过几个小弄堂,到了另外一个路口,黑色宾利显然停在马路旁,这时副驾座上下来了黑人贝尔。

贝尔替郑卓拉开门的时候,絮儿清晰地听到贝尔在说,“主人,我刚刚得到情报,戴维森的人又悄悄潜伏到了这座城市,很奇怪这次只有三个人,而且据我们对他们的身份调查,他们并不是戴维森训练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