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撒旦危情Ⅱ情人不退货/索情黑道总裁(84)

“向恺默。”郑卓连名带姓的叫,显示着他的耐性已经到了边缘。

向恺默完全不把他的怒气当回事,自顾自地说着,“女人都是水做的哦,是用来疼的,我可是一直秉持这个观念。做为死党,不要怪我再罗嗦一次,如果你只要纯粹的感官享受,那你就继续现在这种欠扁的状态,后果是她可能会恨你入骨,离你越来越远。你考虑清楚,或许她……”

曾宅的大门近在眼前,向恺默的声音还在耳朵里叨叨唠唠,他不以为意,默这小子对任何女人都没有抵抗力,而且同情心极度泛滥。

过去经常会领些女乞丐或是遭受家庭暴力逃出来在街上游荡的女孩回炽闇,不到一个月足有一百多个人。曜对此深感头疼,好在通过情报网查清了这些女孩的背影没有问题,要不然炽闇内部很容易就被别有用心的人混进来。

因此当默在耳边絮絮叨叨的时候,他只当默的同情心又开始作祟,挂了电话,迈步进了曾宅的庭院。

跑车刚在庭院里停下,絮儿就飞快地推开车门,曾玄铭并没有说话阻止她,她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别墅。

“信不信我可能会一不小心把你跟他之间的所有事全说出来?如果你现在上车,我会守口如瓶。”

曾玄铭用只有她听到的音量说出来的话,让她几乎想也没想就跳上了车,可上车后一路上曾玄铭什么也没说,注视着前方的眼底流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神色。

看着后视镜里那个魔鬼黑下去的脸,她知道自己这下糟糕了,好象有个黑影在他身后不远处动了动,她眨了眨眼想要看仔细些,跑车已经转过一个弯,那个魔鬼的身影连同身后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

从身形上来看,她一眼就看出黑影应该是这几天跟踪她的人,那个魔鬼的手下。

客厅里曾老爷子、史露雪、浅浅都在,絮儿刚进去,曾玄铭也进来了,所有的人都涌进了餐厅,曾老爷子坐定后高声问管家,“卓亚呢?不是说今天回家吃饭的吗?”

“老爷,二少爷已经到了。”管家的声音刚落,欣长的身影就迈步进来。

絮儿根本不敢看那张冷峻的脸,只顾低头吃饭,她恨死曾玄铭了,那家伙一定是故意那样做的,当时她太慌张了,只想着不能让曾老爷子知道她和这个魔鬼的事,现在想起来,自己倒中了曾玄铭那只狐狸的诡计。

“浅浅,还有一个多星期就要高考了,最近要抓紧。”曾老爷子夹菜给曾浅浅,笑着鼓励。

“爸,我已经很努力了,今天学校组织联考,看到那些题目,答案立刻就在我的脑子里出现,我刷刷刷低头猛写……”

浅浅得意地讲述着自己考试的经过,目光总会不由自主地滑向对面那张俊脸,明显是想引起某个人的注意。

“我的浅浅就是聪明,这次高考你肯定能考上大学,到时候你要什么妈妈给你买什么。”史露雪脸上写满了溺爱,拼命夹菜进浅浅的碗里。

絮儿装作很饿的模样埋头认真吃饭,事实上饭全哽在喉咙口,下咽的时候艰涩异常。

时间过得真快,她高考的那段时间,好象只有年迈的外婆给她加油打气,每天饭桌上有一只白煮鸡蛋当作营养品,她就已经很高兴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心酸眼泪

浅浅刚经历完繁重的考试,知道她的大脑此刻特别疲乏,絮儿干脆让她自习,自己从背包里拿了本书窝进沙发。

前几天的课没去上,她一直有在看书,改天再去向同学借笔记,期末考试快到了。

时间在一阵阵翻书中度过,絮儿抬头见浅浅趴在桌上打瞌睡,一看时间原来已经快十一点了,她今天累坏了,连续参加了几场考试。

走过去,轻轻摇晃着浅浅的肩膀,“浅浅,你困了吧,赶紧去洗个澡上床睡。”

“唔……姐……”浅浅揉着眼睛,声音含糊,但絮儿却听得真切。

“浅浅,你叫我什么?”她握紧浅浅的左肩,不确定重问了一遍,声音掩饰不住的惊喜。

“我叫你……姐姐啊……”浅浅嘴里不自觉地支吾着,转而惊醒了,摸了摸头发,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你原本就是我姐姐嘛。”

“浅浅……”絮儿突然说不出话来,鼻子泛酸,声音哽咽得不可思议,浅浅终于肯叫她姐姐了,她不是一个人,这个世界上除了去世的外婆,她还有个妹妹,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浅浅似乎想要跟她说什么,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史露雪温柔的声音传来,“浅浅,乖女儿,补习很辛苦吧,妈妈给你送夜宵来了。”

“浅浅,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絮儿以平静的音调说着,悄悄别过脸去,迅速擦掉眼角的泪水,默默跑到沙发前把书胡乱塞进背包里,低头走了出去。

关门的时候,从门缝里又飘来史露雪温柔的声音,“浅浅,快尝尝看妈妈亲手熬的燕窝好不好喝……”

拔腿向前狂奔,一路冲回到二楼的走廊尽头,那里有一个半圆形的阳台,湿凉的夜风直吹到细嫩的脸颊上,她趴在阳台上直喘气,眼泪再也忍不住,不争气地滑了下来。

模糊的眼前霍然伸过来一只手帕,她本能地接了过来,抬起眼看到一张俊朗的脸庞,是曾玄铭,他怎么会在这里?

被这家伙撞到自己在哭,她多多少少有些尴尬,吸了吸鼻子,不客气地用手帕擦掉脸上的泪水,又擦了擦鼻涕。

他毫不在意地笑了笑,双手悠闲地插进口袋里,仰头看着夜幕,长长叹了口气,“你不在曾氏可能不会知道,现在整个曾氏已经成了一个弥漫着硝烟的战场,知道为什么我和他斗得这样激烈吗?”

她愣了愣,瞬间明白过来他指的是他们两兄弟的事,他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他没有看她,继续看着夜幕中某处,涣散的眼神仿佛隐入某种回忆里,“他认为是我和史露雪合伙设计了他们母子,让老爷子一怒之下把他们赶出了曾宅。”

她怔忡了一下,不禁想起了一个问题,“这么说外界传闻说曾伯伯第二任妻子主动提出离婚的事是假的喽?”

“你怎么知道这些?”曾玄铭显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继续说着,“当时他才六岁,我十一岁,我永远记得他当时被他母亲抱在怀里离开曾宅时那种憎恨的眼神……”

声音渐渐消失了,他脸上的表情恍惚,她猜不出他突然跟自己说这些做什么,他知道她和郑卓走得近,故意做戏给她看的吗?还是这些都是他的真心话。

感受到她探视的目光,他侧头看她,唇边掠过一抹苦笑,“我告诉你这些,只是想找个人倾诉,你不会介意吧。”

“不会。”她摇头笑了笑,看得出他脸上的神情真的不像是在做戏。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们兄弟结下这样大的仇恨,但她终究没有问出口。他如果想说,自然会告诉她。

“那么,晚安了!”曾玄铭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微微弯曲十指拭去她脸颊上一滴未干的泪珠,右手垂到身侧的时候慢慢握紧。

他一直在猜测她和郑卓的关系,今天在回曾宅的途中偶遇到他们,突然生出了一个念头,他使了个小计谋,做了个试探,他就轻易看出郑卓非常在乎这个女孩。如果换作是别的异性,他做为兄长肯定会退让,可是对象是柳絮儿,他绝不会放手,因为他也在不知不觉中沦陷了。

唇边瞬间挂上几许无奈的痕迹,看来他们两兄弟不仅要在商场上斗争,情场上似乎也要一争高低。

望着曾玄铭消失在阳台上的身影,絮儿咬了咬唇,总觉得他刚刚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倏然一夜晚风吹了过来,她本能地打了个寒噤。

对了,她怎么把那个魔鬼忘了,想到这点,狂奔出了阳台,踩上楼梯时她又放缓了脚步,确定四周没人之前才蹑手蹑脚跑到了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