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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117)

磅盟盟的耳朵被揪得辣-辣的疼,含着饭的嘴里呜咽着叫一个名字,“爸爸……爸爸……呜呜呜……爸爸……”

夏嫣然嘴唇猛一哆嗦,嘶着声说,“别叫,他不会来了,都一个星期了,他不会再理我们母子……你再叫也没用……你没用,都这么大了,对他一点吸引力都没有,你说我生你养你有什么用……废物!一点用都没有……”

盟盟不懂事,不明白妈妈在说什么,可他耳朵疼,哭得更响了,“爸爸……爸爸……我要爸爸……呜呜呜……”

一声声哭得夏嫣然心情烦躁,手上揪耳朵的动作一点没减,“不许哭,哭什么……”

倏然,外面有汽车的声音,夏嫣然一个激灵,马上放开盟盟,瞬间站起来,大声叫保姆,“是不是贤宁来了,是不是贤宁来了?”

听到孩子在餐厅里哭,保姆一直躲在厨房里不敢出来,这时候像看到救星一样马上冲出去,“是的,先生回来了……”

夏嫣然面上一喜,再看还在哭的盟盟,马上换上了另一副好妈妈的嘴脸,用手去擦孩子脸上的泪,“乖,盟盟乖,爸爸回来了,妈妈去给你做好吃的,不许哭,听到吗?”

盟盟小嘴扁着,眼泪含在眼眶里,害怕地看着刚刚发火的妈妈,不敢再哭,点了点小脑袋,就见妈妈飞快地跑出去,很快外面响起妈妈柔声细语的说话声。

小小的他不明白,为什么妈妈一会儿好凶,一会儿又好好。唯一知道的就是耳朵好痛,爸爸回来真好,妈妈就不凶了,爸爸,你以后能常回来吗?盟盟会乖的。

上次两个人闹得不欢而散之后,这是温贤宁第一次回来,温柔的夏嫣然什么也没说,上来给他递拖鞋,帮他脱外套,拿去挂起来,一切好象还和从前一样温馨默契。

真相摆在眼前,是嫣然策划了那个阴谋,温贤宁现在看着眼前温顺的小女人,质问的话说不出来。

说了又怎么样,象上次一样她再抱盟盟离家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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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了紧身侧的手,换成平常温柔的语气,“儿子呢?”

“在吃饭,一点不乖,厨子做了那么多菜,他一样也不喜爱。”夏嫣然边说边摇头,十分无奈。

温贤宁于是迈步进餐厅,小家伙低着小脑袋不知道在干什么,他放低了声音,“盟盟。”

“爸爸。”盟盟抬起小脑袋,很清脆的叫了一声,温贤宁走过去抱起儿子,“来让爸爸看看盟盟有没有长胖。”

突然看到盟盟的左耳朵红红的,眼睛也是,温贤宁不禁一愣,夏嫣然赶紧说,“他自己揪的,不吃饭光发脾气,这孩子我没法管教了,你回来就好,他听你的。你们父子俩好好沟通,我去让厨房把饭菜热一下。”

等夏嫣然走后,温贤宁把盟盟抱在手里一上一下的举,小家伙最喜欢这个游戏,呵呵直笑,父子俩玩了一会儿,温贤宁看了一眼厨房方向,问盟盟,“为什么你不吃饭?不吃饭不是好孩子,你们老师也说过的。”

盟盟低下头不吱声,“妈妈好凶,爸爸,你能不能不要走……”

温贤宁心口一酸,亲了亲盟盟的脸,“爸爸答应你,以后多抽空陪你,好不好?你想要什么玩具,爸爸明天买给你。”

小孩子总是容易哄,马上忘掉刚刚的不愉快,高兴地拍手。

夏嫣然能感觉到温贤宁今天回来和以前不一样,她心里隐隐有不安,躲在厨房后面给刘策打电话,却总是关机。杀千刀的,拿了钱果然不一样了啊,不知道跑哪儿风-流-快活去了,电话也不接!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刘策满身是伤,正躺在郊外某个荒凉的树林里。他身下放了封信,等他醒来就可以看到,如果他识时务,一定会连夜逃出这座城市,永远消失。

发现心爱女人的背叛,有些男人会歇斯底里,闹到人尽皆知,从此决裂;有些男人却可以隐忍不发,不是窝囊,而是不得不忍,一是因为孩子,二是顾念这么多年的感情在,能闭一只眼就闭一只眼。

温贤宁,属于后者!

但他处理的方式很特别,不会明说,他要你自己想通,发现自己的错误,进而正视自己的错误。他相信,这样做往往比别人花的精力与时间要多,但收到的效果应该是最好的。

陪儿子和嫣然吃完晚饭,抱着小家伙去洗澡,父子俩在浴室里超大浴缸里大玩吹泡泡和泼水,这是盟盟这些天来笑得最开心的一刻。

用浴巾裹着盟盟抱到床上去,温贤宁给小家伙擦完头发,再换上小睡衣,把小家伙塞进被子里。他拿来童话书,给小家伙读童话,看着小家伙睡着,掖了被角走出去。

夏嫣然等在外面,她乘这个功夫洗了澡,穿上一件露出性/感曲线的黑色睡衣,葱玉的手臂缠了上来,温贤宁却在同一时间抽了出来,淡淡地说,“不早了,你早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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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70 缥缈

撒旦危情:外遇豪门弃妇最新章节列表 Chapter170 缥缈“贤宁,你不要走。”夏嫣然一听他这话就是要离开,乞求地拉住他的衣角,“你为什么几天不理我?你告诉我,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那件事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宁可相信那个丫头,不相信和你在一起十二年的嫣然。嫣然有多爱你,你知道吗?为了你,嫣然可以什么也不要,不要名份,不要做你的妻子,只想做你的女人!”

温贤宁从进门到现在脸上始终是一抹淡到几乎看不出的笑意,此刻他沉默不语地凝望着这张千娇百媚的脸,犀利的目光似乎在审视什么。

夏嫣然理直气壮与他对视,到底是心虚,到底是心里有鬼,良久,她先垂下眼。

半晌之后,温贤宁开口,听不出什么情绪,却字字有力,“嫣然,在我心里,你和我母亲,我妹妹处于同一个位置。虽然我没有给你名份,但我自问但凡一个男人能给女人的,我全部都给你了。宠爱、金钱、名牌、珠宝、跑车、豪宅、游艇,甚至是我的心,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给你穿金戴银,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眷夏嫣然慌了,她感觉到他的眼神好冰冷,不禁摇头,“贤宁,你这是怎么了?我知道的,你一直对我百依百顺,你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是吗?”他若有似无地勾起笑,“那你觉得我这个世上最好的男人愿不愿被人利用,被人捏在手心里当傻瓜似的玩弄?嗯?”

他这句话极有杀伤力,夏嫣然脸色倏变,一瞬间苍白如纸,这么说他查出来了,他查出来了对吗?

谂在来之前,温贤宁再三告诫自己,不能对嫣然吼,不能动粗,不能让在唐珈叶身上的悲剧再次发生在嫣然身上。

这个女人只是因为太爱他,太在乎他,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他应该原谅。

然而,当他听到她若无其事的声音和笑容,不仅不知错,不心虚,反而又在栽赃唐珈叶的时候,他觉得心突然冷了,掉进了冰窟。

这是嫣然吗?还是他那个温柔善良的嫣然吗?她的面目怎么变得如此可憎?

如果她真的在乎温太太的位置,她为什么不明说?他爱她,可以事事满足她,只要她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月亮,他也想办法摘给她。

为什么?为什么非要施那种毒辣的手段,那种手段连男人都自愧不如。

太可怕了,她真的太可怕了!

夏嫣然答不上话来,她没想到他会动手去查,真的没有想到事迹这么快暴-露,她在他面前维持了这么多年的形象好象一夕之间尽毁。

扯着他衣服的手无力垂下去,眼睁睁看着温贤宁转身离开,眼泪决堤般冲出眼眶,她捂住脸瘫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无意识地开车冲出大门,温贤宁看向握方向盘的右手,这双手曾经在打过唐珈叶之后整整抖了一天,刚刚差点这双手又要扬起来,好在他在最后一刻克制住了,才没有往嫣然脸上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