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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187)

到了才知道,这季老先生的面子极大,来往的人举止间透着高雅,一看便是非富即贵。

按道理来说象这种慈善酒会都是做做样子,唐珈叶记得五年前自己参加的第一场酒会,那时候那些有钱人的嘴脸她可是看得真真的,慈善是假,攀比是真。

不过时至今日,显富已经不是什么好事,低调才是富豪们最常做的事。

()

酒会很快开始,房井臣的手机响了,唐珈叶见他脸色凝重,瞥了一眼手机屏幕,是房父的电话。

他朝她点头,示意自己到外面接听,她以口型说,“你去吧。”

不多久,音乐响起,二楼有支交响乐队在现场伴奏,华丽十足,男男女女有滑进舞池跳舞的,有三三两两捧酒杯聊天的。

餐点上采用的是自助式,各式精美佳肴,唐珈叶没什么兴趣,只挑了一杯果酒端在手里做做样子。

她已经过了对美食感兴趣的年纪,再说房井臣教会她很多宴会上的礼仪,她不再是以前那个不懂规矩的唐珈叶。

唐珈叶一个人也不认识,所以乐得轻松,旁边有几个贵妇在聊天,大多是八卦,她也懒得听。

然而,不到几分钟有个名字钻进她耳朵里,“哎,我听说今天温贤宁要来才特意过来的,怎么没看到人啊?”

“我也是,我也是,听说他内地一半的地全是他们温氏开发的,温氏几年前又在香港有分公司,很厉害哦!人长得好看,彬彬有礼,温文儒雅,身材又好,不象这些男人年纪轻轻就有啤酒肚,听说他平常特别喜欢锻炼。哇!我特别迷这样的男人……”

“你这么崇拜他,小心你老公吃醋。”

“切,他玩他的,我玩我的,他管不着……”

真是狗血,唐珈叶决定往旁边靠靠,不想听关于他的事,其实他来不来,对于她都没什么。

反正婚早离了,大家各过各的,听米娅说她前脚刚离婚,后脚他就娶了心上人,所以说见了面也没什么。

这样镇定住自己砰砰跳的心,她一口喝掉果酒,又取来一杯,刚端在手里,房井臣回来了,脸色仍是不太好,“珈叶,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一会会有捐款仪式,这是支票,你帮我全捐掉。”

房井臣塞来一纸叠得整齐的纸到她手里,然后领她去见季老先生。

“井臣啊,你总算来了。”季老先生七十岁左右的年纪,红光满面,十分热情,向房井臣张开手臂。

房井臣过去和季老先生来了个美式贴面,“季老,您比我上次看到的还要有精神!”

“呵呵呵……”季老先生笑得满意,“所有小辈中我最中意你,小时候就比别的孩子聪明,看你白手起家,事业一帆风顺,很是为你高兴。”转而看向唐珈叶,“这个小丫头是谁呀?”

“我女朋友,也是我未婚妻。”房井臣嗓音温柔,拉近唐珈叶,将右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

没料到他会突然改成未婚妻,本来以为会是女朋友的身份,唐珈叶唇角微僵,随即甜甜微笑,“季老,您好!”

“好,好,你好!哎呀,臭小子,都有未婚妻了,我怎么不知道。”季老先生笑眯眯地端详着唐珈叶,“无妨无妨,这模样长得不错,你挑人的眼光就是好……”

一番闲聊之后,房井臣成功将唐珈叶介绍给季老。

Chapter225 可比性

撒旦危情:外遇豪门弃妇最新章节列表 Chapter225 可比性“嗯。”房井臣紧了紧她腰间的手,俯身过来,“我可能要回台湾一趟,我阿姨说我父亲突然心脏病复发。”

唐珈叶吃了一惊,看他,“那你赶紧走……”

季老一看这两个人在说悄悄话,禁不住打趣,“瞧这两人感情不错,什么时候结婚一定要告诉我,我得喝你们一杯喜酒……”

本来房井臣的身份在这里人人皆知,每年季老举办慈善酒会房家是常客,这会儿见房井臣身边出现一个女孩,无不竖起耳朵听动静,当听到房井臣介绍是未婚妻之后,众人露出了然的表情。

拘只有一些爱慕房井臣的女士不太高兴,窃窃私语着什么。

房井臣又不放心地交待几句,在她颊上吻了吻才离开。

季老和身边一帮人看了自然又是调侃,“唐小姐好福气啊,井臣可是个优秀的孩子,你们往这儿一站可算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啊!”

埤唐珈叶客气地笑笑,实际上她没想到房井臣会突然介绍她是他的未婚妻,以前在巴黎,他们参加酒会之类的应酬,他总是在介绍她时称是自己的“女朋友”。

今天事先他一点没和她商量,就这么大庭广众下称呼,她心里一阵微漾,怕就怕这事传到台湾去,到时候她想不去都难。

正在皱眉苦恼,突然听到大厅四周响起一阵不小的(sao)动,唐珈叶往大厅门口看了一眼,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下头。

不知从哪儿又飘来一阵花痴的对话,“等来了,等来了,温贤宁……”

“一会儿我上去搭讪,你可别抢……”

“抢又怎么样?说明我男人缘好。”

“他是有妇之夫,你也喜欢?”

“哼,你不也一样……”

唐珈叶抿了两口果酒,见季老生的注意力和旁人一样聚在门口,不由悄悄往后面人群中站了站,再不着痕迹地隐身而去。

四年不见,温贤宁也有三十五了,要不是知道他的准确年龄,看上去只会觉得他与房井臣看上去年纪差不多。

曾看过一则芝华士广告,一位六十多岁的成功男士悠闲地举杯,身边是偎依着的猫一样的年轻美女,广告词还是那句“这就是芝华士人生”。

以前经常听一句老话,女人如花,花开时艳丽无比,招蜂引蝶,可花期很短,凋谢期很快,男人如酒,酒越陈越香,香气能飘很远。

经过时光的洗礼与沉甸,不光气场足,身上还有种磨炼出来的成熟与稳重。这样的男人不光有魅力,而且走到哪里都有吸引力。比那些年轻,却心浮气燥,处事爱露锋芒,却处处显拙的小轻年更加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瞬间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地把曾经恨之入骨的男人狠狠地夸了一番,不禁甩甩头,往人群里又站了站。

可站在这里实在无聊,不知道干什么,目光又情不自禁往那里看去,好吧,就当是在看小丑演戏好了。

评心而论,她刚刚的赞美没有错,如果光从他的外表上来看的话,时间在他身上好象仍停留在四年前的时光里。

尤其是他从门口迈步进来,直直往酒会主人走过去,那里多是肚圆头秃的中年人,当然也有年轻的,要么矮小,要么长得英俊却没有足够的气场,很容易让人一下子忽略,要么一身赘肉的身体上偏偏裹着过紧的西装,不仅显不出精神,反而显得滑稽。感觉有点象小时候吃的糖果,两头紧,中间肚大。

裁剪合身的西装将他的体魄勾勒得伟岸健硕,风度翩翩的温贤宁往那里一站,显得益发玉树临风,鹤立鸡群。

温贤宁与季老先生握手,气质内敛,眼神温和,英俊的脸上笑容明亮。

季老先生对他格外亲热,握住手就不撒开,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脸上的皱纹好象全部因此而铺展开。

唐珈叶冷眼旁观到此,突然觉得温贤宁比以前更会装了,简直就是一条变色龙。明明眼角有点心不在焉,唇角也因某种情绪抿得过紧,偏偏脸上一点没有表露出来,外表看上显得他特别平易近人。

良久,有工作人员开始穿梭宾客其间,将每个人所捐的数字登记下来,轮到唐珈叶时,她先报了房井臣的名字,再翻开掌心的支票,看到一串零,最后报了一个数字。读完觉得头昏脑涨,想不到房井臣会捐这么多。

同样,很快轮到温贤宁,他淡淡报了一个数字,旁边有某个贵妇去看那人手上的登记薄,不由诧异了一下,“温先生好象和房先生捐的一样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