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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247)

隔日,酒后的反应导致头还在痛,唐珈叶醒过来,身边没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梳洗出来,衣架上挂着干洗后她的衣服,换上后想到那件黑色裙,加上干洗费和之前本该是她做东,请客吃饭的款,还有这两天她在这里住的住宿费,从皮夹里抽出五千块放在他睡的那边床柜上。

“妈妈,早。”唐樱沫从小碗里抬起小脸,对着走进餐厅的唐珈叶笑。

“早,童童。”唐珈叶回以女儿微笑,又对温贤宁淡淡点头,“早。”

手里拿着充好电的手机,刚才她和轩辕爵联系过了,昨晚大家喝得酩酊大醉,早上大半起不来床,原计划商量好的八点集合可能集不了,改成十点。

唐樱沫吃完早餐,乞求,“妈妈,我好想舅舅,可不可以去找舅舅玩?”

昨晚轩辕爵说过,明天的公费旅游可以带家属,不如带上童童,于是唐珈叶提了出来,哪想到小公主直嘟嘴,“不要,好累,一点也不好玩,下次找舅舅玩。”

想想也是啊,昨天下午温贤宁不是带她们全部转过了嘛,到最后小公主都累睡着了。

温贤宁慢条斯理用纸巾擦擦唇角,“没关系,有保姆在,我今天也有空,专门陪女儿。”

唐珈叶一阵愧疚,但也没办法,虽说今天要去的景点极可能会和昨天去过的重合,可她身为总监要不去,影响肯定不会好。

()

“你今天不要工作吗?什么时候回去?”唐珈叶咬了一口三明治,问他。

温贤宁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温氏竞标早在你们前一天完成,我今天算是休假,明天回去。”

他也明天?唐珈叶心口突跳,抬头看向他,昨晚她好象记得告诉过他明天回去,想不到他也是。

是故意还是巧合?她不想去深思。

在出租车上,唐珈叶的手机接到房井臣的电话,听得出来他很着急。

“珈叶,你手机昨天怎么一整天打不通?”

他的担心毫不掩饰,唐珈叶充满歉意,“手机没电了,对不起。”

“你不必说对不起,没事就好。”房井臣长松一口气,“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机场接你。”

她低头一笑,“不用了,你最近挺忙的,上次你说过购物中心就差不多要开张了,事情肯定很多。”

对此房井臣并不赞同,“事业归事业,你和童童在我心里永远摆第一位。”

他这番表白毫无预警,自打两个人分手,他很少提及一些较近的话题,象这条是第一次,唐珈叶微微笑了笑。

据可靠消息温贤宁也去北京参加CCTV的广告招标会,同行的除了得力助手,还有童童。如果是公事,温贤宁带孩子去干什么?很容易联想到温贤宁在利用童童制造与唐珈叶复合的机会。

他太了解唐珈叶,童童是她的一切,是她的生命,她的阳光,假使有人伤害童童的性命,他毫不怀疑她会拿命和对方拼。

温贤宁凭什么与他争,他和唐珈叶一起度过那段最黑暗最糟糕的时光,温贤宁人在哪里?他在国内和别的女人结了婚,过得如鱼得水。

温贤宁,你不配再得到唐珈叶!

房井臣心里掠过一抹酸涩与恼恨,想了想转开话题,“童童在吗?挺想她的,能和她说会话吗?”

“可能不行,我现在在车上,昨天投标成功,公司今天安排一天旅游。”唐珈叶解释。

“你出来了童童怎么办?有人带吗?”才一问完,房井臣沉默,温贤宁带了两个保姆,孩子肯定放在温贤宁那里。由此,他猜测昨晚他们肯定住在一起,或许还睡在同一张……

房井臣脑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有一台大型碾碎机带着呼啸的声音残忍地以慢镜头的方式从他身上碾过,骨骼被碾碎般难以忍受的疼,真疼。

此刻的痛苦像把火烧得他坐立不安,他无法面对这个,真的无法面对,他花了四年爱这个女人,不惜与父亲,与家族做抗衡,也要和她在一起。

他可以一无所有,但是不能没有她,真的不能!

房井臣骤然闭上眼睛,死咬紧牙关,低低说着,“不打扰你了,我傍晚再打给你,到时候童童应该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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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谢谢大家给力月票和荷包……

祝福是份真心意,不需要千言万语的点缀,过年不断更(每天六千字),是琼依给所有亲们的新年礼物,愿大家岁岁平安,事事如意!

Chapter300 孤独

正文 Chapter300 孤独听出来他声音中的不快,唐珈叶收完线看着窗外倒退的北京街头,听着嘈杂的人声,心绪烦乱,自从两个人在法国分手后,再也回不到从前那种亲密,有的只是礼貌性的距离。

但是,这些不能抹去他们在法国度过的时光,不能抹去在她最混乱的时间里,他给自己的帮助与援手。

人,不能忘本。

人,也不能只看将来,不看过去。

拘人,更不能忘恩负义,不懂感恩,与禽兽,与牲畜无异。

她不会忘记,永远记得是他陪着自己走过那段不堪的过往。如果不是他,或许她正流浪在法国某个角落,抱着那只脏兮兮的娃娃,与一群流浪汉一起度过一个又一个春秋。

料想的不错,公司聘请一日游的导游,安排的景点与昨天她和温贤宁还有童童去过的大同小异。就算是这样,唐珈叶仍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轩辕爵一直跟在她身边。

埤值得注意的是,轩辕爵这一天起码提了三次简君易,唐珈叶听得出来他和简君易在前天的午餐促成之下,彼此印象不错,大有惺惺相惜的意思。

W市某酒店内——

这几天夏嫣然快要被逼疯,郝光业简直贪婪成性,仗着手里有她的把柄,出尔反尔,一连向她敲诈了五次,而且次次是大数目。

不管她怎么威胁,怎么怒骂,郝光业就是脸皮厚,先后从她这里拿到了两千多万,她的小金库严重缩水,到现在只剩下区区五十多万。

不能就这样被这姓郝的两个恶棍给毁了,她日夜睡不着,秘密聘请杀手去暗杀,哪曾想姓郝的两个恶棍比狐狸还狡猾,躲得不见人影。

这一天一大早,她还在睡梦中,又接到郝光业的电话,照例是那种笑里藏刀的口气,“温太太,早啊!昨晚睡得还好吗?哎呀,我可是睡得饱饱的,一早给你打电话问好来了。”

夏嫣然差点想把手机砸掉,但现在还没有找到姓郝的藏身之地,她不能冒险,压着火问,“问好就不必了,你不来再要钱我就谢谢你。”

“瞧你说的,咱也不是那种人,就是拿你当朋友,要点零花钱。你这天天大鱼大肉,也总得赏给咱哥俩一人一碗饭吧?”

这明显又是来勒索,夏嫣然恶狠狠地开始骂,“郝光业,你不要太过分,我前前后后给了你两千多万,别说你们这辈子,下辈子你们都花不完。你说你有儿子,我也有,你就算不给自己着想,也为你儿子想想,多给你儿子积积德,别等你死了,你儿子留在这世上受苦。”

“温太太,你这话说错了——”郝光业在电话里故意拉长声音,“我和我儿子那可是实打实的父子,你和你儿子那可不一样,没……”

“闭上你的嘴!”夏嫣然哆嗦着打断。

“哟,急了,温太太,对不起,我忘了,这是你最不想人家提的,瞧我这记性,怎么就提了呢!我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你别生气!”

郝光业嘻皮笑脸,夏嫣然气得不轻,又无可奈何。杀,杀不了,骂,又骂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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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光业假意在电话里打嘴巴之后,话锋一转,“温太太你看,我给你保守这个秘密够辛苦的,给点辛苦费也不过分,三百万……”

“去死!”夏嫣然跳了起来合上手机,扬手扔到地上角落,躺在她身边赤身的男人迷迷糊糊醒来,“打令,这么一大早发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