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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250)

这又是什么母亲?

好,好极,相比较之下,很容易看出谁才是合格的母亲。

努力使头晕的感觉过去,唐珈叶摇摇晃晃护住唐樱沫起身,抬起虚软不已的脚步向门外一步步走去。

“不许走!”夏嫣然也在这时候挣扎着扶起墙壁起来,嘴里厉狠,“唐珈叶,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

唐珈叶耳朵里还有嗡嗡的声音,丝毫没有听到夏嫣然的声音,脚步没停,快步走出去,马上给轩辕爵打电话,现在不是她逞强的时候,不能让童童看到她现在的样子,一定不能,必须要有轩辕爵做帮手……

“喂……喂……”电话显示接通,她也不管电话里轩辕爵在说什么,“哥,我是珈叶,我在某某某酒店,你能来接我吗?要快,童童和我在一起。”

讲完电话,看到还在通话中,等了一分钟才挂掉,这样确定轩辕爵听到了。

一只手捂住小公主的眼睛,另一只手费劲地从皮包里掏面巾纸,撩起散开的发丝,去擦耳洞里流出的血,换过几张面巾纸,仔细擦过下巴及脸颊,看到最后一张纸上擦不出血迹才放开小公主的手。

“妈妈,你干什么嘛!”唐樱沫长时间没见到光,唐珈叶又捂得紧,小公主揉着眼睛老半天才恢复视力。

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女儿声音不太大,又在她的左边,唐珈叶听得不是太清楚。用手捂住左耳里快要流出来的血丝,偏头笑笑,“童童乖,舅舅一会儿要来接童童,我们等舅舅好不好?”

母女俩在酒店门口站了不到二十分钟,轩辕爵乘出租车匆匆赶到,唐珈叶牵着小公主的手,“哥,你来了。”

这几晚唐珈叶一直不在公司订的酒店房间住,轩辕爵心知肚明这家酒店里住着谁,不自然地笑笑,“上车吧,车上谈。”

勉勉强强从他的声音中听了个大概的意思,唐珈叶让童童先上车,自己再去前面的驾驶室,被轩辕爵拉住,要她坐后面,他去前面坐。

车子开后,轩辕爵发现了唐珈叶的不对劲,总用纸巾捂住左耳,“出什么事了?你耳朵怎么了?”

唐珈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

等到酒店,让唐樱沫睡在自己房间,唐珈叶把小公主交给一个女下属看护,再和轩辕爵去医院。

在车里,轩辕爵猜到她耳朵出了问题,怒问,“是不是温贤宁打的?”

这声音极大,左耳失陪,右耳功能正常,唐珈叶听得真真的,“哥,你别瞎猜,不是他,是他老婆。”

“夏嫣然?”轩辕爵一提这名字满脸鄙夷,“我没告诉你,有一次这女人偷吃,被我不小心看到,拍在手机里发给了温贤宁。这女人和温贤宁是一种货色……”

夏嫣然偷吃?这倒新鲜!温贤宁在床/上多猛啊,最能折腾人,夏嫣然还有精力与心情去外面和男人鬼混?

唐珈叶严重怀疑自己耳朵出了大问题,到了医院医生一查外伤性左耳穿孔,需要静养一个月左右,轩辕爵当场给她口头批假两个月。

“哥,你的心意我领了,不需要。”唐珈叶忙不迭地摆手,拿了公司三分之一的薪水,她可不想白拿薪水不干活,不就是一点小毛病嘛,现在不是听力恢复了么?

大家说得没错,医生就爱夸张,芝麻大点事能给你整成西瓜大。

轩辕爵怎么劝就是不听,唐珈叶拿了药就出医,并且坚持把他垫付的医药费还掉,可一打开皮夹傻眼了,里面只有零星的几张小碎钞票,想起来了来北京的时候身上带了五千块钱,一分不差全给了温贤宁。

“没有可以回去再给。”轩辕爵拿她没办法,在经济这方面她和他总是分得清清楚楚,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唐珈叶好心情似的嘿嘿一笑,觉得挺有戏剧性的,嘴里嚷嚷着要还钱,一打开皮夹是空的。

轩辕爵紧盯着她脸上出现的那抹狡黠的笑不放,呓语地说,“好久没这么看到你笑了,我好象又看到了四年前的唐珈叶,无忧无虑,没心没肺,天塌下来都不怕,我很怀念四年前在诊所遇到的唐珈叶,率真可爱……”

唐珈叶骤然挺直了身体,又听轩辕爵在说,“看看现在的唐珈叶,你也时常笑,可是你这笑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里面藏着心事,你变了,唐珈叶,你心事重重,不管你怎么装作若无其事,只要用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当然懂轩辕爵在指什么,是啊,她有多久没有这样俏皮的象个孩子一样的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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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04 前功尽弃

正文 Chapter304 前功尽弃应该有四年了,不,不是四年,算上遭受过一年的不幸婚姻,应该有五年。

是的,五年,她不懂得怎么笑,笑不出来,哪怕连牵扯嘴皮子的动作也不曾有过,刚刚她却笑了。

笑得那么酣畅淋漓,笑得敞亮,笑得象只得逞的小狐狸。

在上海那一夜,温贤宁最后骂过她会伪装,她不否认,他也不想想她这些是跟谁学的?不是他还有谁?

拘四年前他教会她唯一的东西就是伪装,不拿真面目示人,说白了就是虚伪。

而刚刚她笑是因为今晚的事引她发笑,这笑不带有任何自嘲,只是一种纯粹的笑。

终于明白了借东风火烧赤壁是怎么回事,那时的周公瑾大约就是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埤回到酒店房间,女下属趴在床沿打瞌睡,唐珈叶轻轻拍拍对方,要对方去休息。

站在床边,望着小公主熟睡的小脸,唐珈叶庆幸今天及时捂住小公主的眼睛和耳朵,不然的话极容易在小公主的心里留下阴影,真是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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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珈叶一跑出酒店,夏嫣然就打开房门对着走廊瞎嚷起来,“有谁认识房地产大亨温贤宁?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温贤宁在这个房间和小三鬼混,整整三四天,我是他的妻子夏嫣然,我们还有个儿子,你们给评评理……”

“疯了,疯了……”温贤宁的怒意一触即发,狠拽她进房间时已经陆续有两三个人在探头。

他重重关上房门,俊脸冷得如同北极寒冰,指着夏嫣然,“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有限,撕破了脸对你没好处!”

如一道寒冰沁入心脾,夏嫣然被他震撼住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不敢再闹,这个男人再怎么偷腥,毕竟是她这辈子要靠的大树,从他包养十九岁的女大学生起,她就没指望他外面没有女人。

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这唐珈叶死皮赖脸反复纠缠了他四年,其它的女人全如走马观花,没几个超过一年的。

对唐珈叶这有心计的小贱人,他不反感不说,还沉迷其中不可自拔,为了那小贱人几次三番动手,过去的温贤宁那可是对她好得没话说,全是那小贱人挑拨的,她饶不了她。

另外小金库没了,郝光业那两个恶棍就跟两颗不定时炸弹似的弄得她寝食不安,夏嫣然一下子变得底气不足,整个人瘪掉。

温贤宁冷冷地放开她,夏嫣然脚软地蹲下去,又想讨好温贤宁,缓和一下气氛,突然从后面抱住温贤宁迈向书房的大腿,楚楚可怜起来,“贤宁,贤宁,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够理智,刚才差点害得你和温家的名誉扫地。我也是太爱你,怕你扔下我和盟盟不管,怕你不要我,贤宁,一切都是因为我爱你!”

多么熟悉的话,以前温贤宁经常听,心如明镜,表面上总是次次蹲下身去哄她,然而,自打她四年前蹩脚地带他去酒店捉唐珈叶与轩辕爵的奸,他就不想再装下去。

这四年来每每她使用这一招,他要不路途打断,要不淡淡敷衍几句,只要她不再闹他就成。

现在他并不想做这两种中的任何一种,掰开她的手,余怒未消,眼里闪过一抹阴沉的乌云,一把揪住夏嫣然的头发高高扯起,“你给我听好了,这样的话我只说一遍,你有什么怒气尽管朝我发,你可以因为唐珈叶而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孩子掺和起来。尤其是童童,你总骂她小野种,以后我见你骂她一句,给你一耳光,骂她两句给你两个耳光,直到打到你满嘴血泡,不敢再骂为止,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