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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268)

“嘟嘟嘟……”回答温母的只有忙音。

温母没有办法,等了一上午,温贤宁的电话才姗姗来迟,饭也不吃了,直接让司机开车送她。

昨天已经安排好,温贤宁今天休假,他从唐珈叶住所出来,先回公司处理一些文件,看时间差不多了,开车去市东郊。

车子开进一处很幽静的独栋别墅,这里是个谈话的好地方,昨晚开过家庭会议之后若若问他,要不要请律师,因为事实婚姻是可以上法庭的,到时候夏嫣然来个离婚诉讼,法庭从程序上讲是会受理的。

他想想没必要,所有的证据都在他手里,夏嫣然早就如钉在木板上的动物标本,没有一丝一毫起死回生的余地。

到了之后,他先给夏嫣然打,过了一会再给温母打电话,倒不是真的顾忌夏嫣然,或是害怕什么,只是存着一份对母亲及长辈的尊重。在中国人的观念里,离婚是大事,怎么着长辈有知情权,父亲老奸巨滑,断不会淌这趟浑水,只有母亲出面。

电话打出去,他给自己泡了杯铁观音,在楼上休息室里耐心等待。喝到第三杯的时候外面有汽车的声音。

温母是第一个到的,推开门就问,“人呢?姓夏的人呢?”

温贤宁抬起眼,“还没到,妈,你坐着等会儿。”

“谱到挺大!”温母傲慢地放下真皮皮包,优雅地坐在温贤宁对面,“儿子,她不会不来吧?”

“不会!”温贤宁不紧不慢地笑,按下手边的铃,楼下的保姆上来给温母泡上杯花茶,又端上几碟精心点心才退出去。

温母喝了口茶,迫不及待想要看夏嫣然变成落水狗,“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相比与温母的急躁,温贤宁悠闲极了,“妈,你先歇歇,饿不饿,先吃点东西。”

不到几分钟,夏嫣然来了,脸色比昨天还差,白得仿佛刷了一层墙灰,看得出来没化任何妆,顶着一张素脸就来了。这可是从前没有过的,以前的夏嫣然不化妆绝不出门。

相处四年,温母自然也了解这一点,上下打量着夏嫣然,冷嗤一声扭开脸没说话。

没有理会温母的嘲笑,夏嫣然进来就看着温贤宁,眼里闪过一丝挣扎和无奈,楚楚可怜的模样,似乎还寄希望于温贤宁能改变决定。

片刻之后,温母禁不住了,斜睨着夏嫣然,“这来了不说话,就拿眼睛勾人,唱的是哪出啊?”

一瞬间,夏嫣然的脸在微微抽搐,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面对温母,“这是我和他的事,你管不着!”

“我管不着?”温母指着自己的鼻子,冷笑,“我怎么管不着?姓夏的,我看你是没弄清楚状况,贤宁是我的儿子,我是他妈,他的每一件事我不单要管,我还要管到底!有本事你叫我儿子站到你那边去,没本事赶紧走人,有多远走多远。我一看你就倒胃口,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没人要的东西!”

温母的话字字刺耳,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夏嫣然最不能忍受别人骂她是没人要的东西,身体转眼摇摇欲坠。

“妈!”温贤宁从始至终都在低头喝茶,这时候抬眸看了眼温母,然后目光投到夏嫣然身上,只一秒又移开,继续喝茶。

夏嫣然扶住手边的柜子,狠狠瞪着温母,随后没事人一样从皮包里掏出纸张,甩到他们面前,“温贤宁,你要我签字也可以,但是你是不是太过分,有你这么给赡养费的吗?”

温贤宁一言不发,温母倒好奇于上面的内容,拿过来细读,当看到那一千块的赡养费,笑得眼睛都眯了,不亏是她儿子,这气人的本事真高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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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25 脾气

正文 Chapter325 脾气“怎么了?一千块钱不是钱?别给脸不要脸,爱要不要!”温母居高临下地瞪着夏嫣然,“给你这一千块是我儿子有心胸,大度!你不光偷汉子,还隐瞒盟盟的身份,欺骗了我们这么多人,这么多年,这笔帐怎么算?你不仅无耻,还可恶到了极点,要是我,一分钱不光不给,我还要你把这些年养你的钱给吐出来。刨去你和贤宁没结婚前的十二年,这四年你在咱们家,贤宁给你买了多少件名牌衣服不算,那车子也不算,单说你身上的那些价值连城的首饰,我算过前后加起来起码上百件,没有个几亿,也有个千万,这是我儿子的辛苦钱,我得要回来!”

“你……你们……”夏嫣然万万没想到,温母居然会倒打一耙,吝啬与苛刻到令人气愤,她耗费了十几年的青春,到头来居然得到的是这种下场。

温贤宁仍旧没有出声,蹙起眉抿了几口茶,微微不耐地开口,“只要你把东西签了,这些东西可以不还。”

“儿子?”温母非常诧异地看着温贤宁,这可是报复夏嫣然的好机会,不是她恶毒,落井下石,实在是这夏嫣然贪心不足蛇吞象,当年胆大包天,欺骗说盟盟是贤宁的儿子,弄得温家人被骗了这么多年。

居温贤宁给了母亲一个安静的眼睛,温母便不再说话,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气,贤宁性格在她面前温和,并不代表他没主见,没脾气。

温贤宁此话一出,夏嫣然飞快地在脑海里计算自己有多少条珠宝和首饰,其实大部分都在外面的豪宅保险箱里,温宅放的只有几条,事到如今只能弃掉,就算这样,她拥有的珠宝首饰变卖后也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如温母所说,起码有个千万,虽说这点钱还不够她一年在美容院的消费,可是现在的情景不容得她再兴风作浪,除了同意,好象没有别的办法。

娌夏嫣然决定后,从皮包里掏出笔,颤颤巍巍地签下字,推到温贤宁面前,望着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顿时依依不舍。

温贤宁看了一眼她签的字,并没有急着去签下自己的名字,而是问,“你难道就不关心盟盟么?”

关心那个小傻子?夏嫣然想都没想过,那小傻子就是她利用的工具,现在她前功尽弃,那小傻子也没了作用。

温母又忍不住插嘴,“她就关心她自己,自私自利又不是一天两天,问了也白问!”

温贤宁锐利的目光盯着夏嫣然,冷冷地说,“嫣然,你可以背叛我,可以骗我,但是对于盟盟你应该对他存有愧疚,他是个孩子,不应该……”

“你少讲大道理!”夏嫣然颠狂地笑打断他的话,“你要真觉得他可怜,你领走,反正听你这口气,盟盟是给你的,你知道他跟了我也没什么好日子。今天签下离婚协议,明天我就会送他去孤儿院,他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冷冷地眯起黑眸,和夏嫣然完全讲不通,温贤宁不想浪费唇舌,只要能离婚成功,唐珈叶就必须遵守承诺,他想复婚就能成功,给童童一个完整的家庭就能实现,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眼看成功一大半,他心里被这满满的喜悦填充,懒得和夏嫣然磨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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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嫣然愤怒地转身拉开休息室的门,却在门口旁边的走廊上看到最不想看到的人——唐珈叶。

看这样子唐珈叶来了好久一会儿,想到自己的狼狈被唐珈叶尽数看在眼里,说不定还在嘲笑她的一无所有。费尽心机,整整花了十六年到手的总裁夫人宝座又要让给唐珈叶,夏嫣然怎么也不甘心,咽不下这口气。

恼恨地走过去,拉住唐珈叶的肩膀,抬手就是一耳光。然而这耳光没落下,唐珈叶先一步陡然用力推开夏嫣然,面无表情地说,“欺负我干什么?谁欺负你,你打谁!”

“唐、珈、叶,你别装了!要不是你在背后煽风点火,算计我!他怎么会和我撕破脸?16年前他发过誓要一辈子对我好,都是因为你!去死,你去死!你该死!你早该去死!”夏嫣然发了狠地咬牙,又扑上来双手掐住唐珈叶的脖子。

唐珈叶一看到夏嫣然就知道要动手,果然如此,所以刚才的一耳光她早有准备,但是发怒中的人跟中了魔似的力气比平常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