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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271)

“为什么?你问我为什么?”唐珈叶眼睛没有集聚,一瞬间有些恍惚,随即又冷笑着瞪向温贤宁,似乎还觉得不够,咬牙切齿地说,“因为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吗?温贤宁,我恨不得撕了你,我要你血债血偿!”

胸口一阵阵发冷,如有一把刀子在绞刺,疼得他想要即刻死去,温贤宁支撑不住,又狠狠向后踉跄倒退数步,左手慌乱去撑住沙发的边缘才不至于使自己狼狈,然后有什么辛辣的液体大量从眼眶,鼻子里冲上来,他挣扎着用一种浓重的鼻音喘-息着说,“我说过,你恨我,尽管打我,骂我,虐待我,把我四年前给你的,十倍还给我,可是你不该拿孩子,不该拿孩子来骗我!唐珈叶,你比我想象中的一百倍,一千倍还要卑鄙!我早该知道,你离开的时候那么恨我,怎么可能给我生孩子,怎么可能!”

唐珈叶脸上的笑如凄凉的花,“是,我是卑鄙,我不否认,我利用了童童来报复你,我要你疼,我要你也享受当初我享受到的滋味。四年前离开我发过誓,这辈子不回来,可是为了要你疼,为了报复你,我带着不是你女儿的童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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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温贤宁奋力聚起身体的微弱力量,勉强站起来,如中风后腿脚不便的老人艰难地向她移步,睁红双目指着唐珈叶的鼻子骂,“你疯了,疯了,疯了!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装了这么久,你从一开始就在误导我,你知道我不象一般人那么好糊弄,所以对我你并不掩饰你的成见。因为四年前你为了达到把我打倒,最终离婚目的,你采用的是假装屈服、出奇不意,可是四年后你变得更加聪明狡猾,你知道怀柔政策对我不管效,所以你用了欲擒故纵,故意对我没好脸色,却又暗中误导童童是我的女儿,利用童童讨得我,包括所有温家人的欢心。这还没有完,你总是故意在适当的时机给我施压,对我冷嘲热讽,你的目的是要逼我和夏嫣然离婚,当我在最开心的时候,你再捅这一刀,拿出童童的领养证!唐珈叶,你绕了这一大圈,处心积虑,机关算尽,不就是想在今天捅这一刀吗?好,好,真是好,你的目的达成了,你开心了吗?”

“我开心,我怎么不开心?我被你这个衣冠禽兽,被夏嫣然欺负得够久了,我为什么不开心?”唐珈叶想笑,没笑出来,想哭却欲哭无泪,一张小脸绷得紧紧的,“你说得都对,我是利用了你,利用了夏嫣然。在北京的时候夏嫣然打我那一巴掌我就知道,重头戏要来了,刚好我的耳朵被打出毛病,我更加高兴,因为这样我可以名正言顺去给你施压,要你和夏嫣然离婚。事实上你中计了,你不单中计,你还对我言听计从,这么快和夏嫣然离婚。我终于报了仇,终于替自己报了仇。”

一阵剧痛铺天盖地涌上来,直堵得温贤宁喘不上气来,嘴巴里浮出血腥的味道,强咽了下去,好疼,真的好疼,她这致命一刀比捅无数刀都疼,捅得他满心满身都是窟窿,紧紧捂住受伤的胸口,仿佛一松手他就要倒下去,声音不大却极怒,“仇?你是这么报仇的吗?唐珈叶,你不觉得你比这世上最毒辣的人都要丧心病狂吗?你利用了童童,你利用了她,你歹毒到利用一个四岁不到的孤儿,你骂我是禽兽,可是你与我有什么不同,你连禽兽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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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箱倒柜,把写二嫁里订制的宇宙无敌超级大锅盖翻出来鸟,稳当当地顶在头上,然后发了这一章,逃走……

Chapter329 作恶多端

正文 Chapter329 作恶多端“我从不指望自己死后能上天堂。”唐珈叶绷起下颚,望着他腥红的眼眶,凄冷地笑,“温贤宁,你早该下地狱,是老天不睁眼,让你过得这么潇洒,这么开心,你要什么有什么,可是你知不知道我这五年来过的是什么日子?这些姑且不谈,你知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因为我吃药,我吃安眠药你知道吗?我在怀孕前吃了好多好多安眠药……”

温贤宁眼神瞬间锐利,紧紧抓住她话中的语病,“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什么叫孩子死了?你不是没怀孕吗?安眠药是怎么回事?”

骤然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唐珈叶的表情痛苦不已,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摇头后退,胡乱去抓自己的头发,嘴里仇恨地说,“温贤宁,这辈子就恨你,我恨不得你死!要不是当初你虐待我,在我心里留下阴影,我怎么会天天吃安眠药?要不是你强迫我,夜夜贪欢,我又怎么会怀孕?离婚的时候我不知道当时怀了孕,到法国才知道……”

双片惨白的唇在颤动,温贤宁说不出话来,受到惊吓一般喘着气低问,“那是安全期,怎么会……”

居“安全期也有不安全的时候。”唐珈叶抑制不住满脸泪痕,盯着温贤宁的双眼闪着愤怒与仇恨的火焰,“何况你给我的那瓶什么没副作用的避孕药根本就是假的,对不对?”

温贤宁不发一言,唐珈叶嘴里尖叫起来,“人渣、牲畜,在床上你只管快活,不顾我的感受和死活,每次都不做措施,我要吃药,你就用维生素代替,这些是离婚后发现怀孕才想到的。我恨你,我恨不得杀了你,当时想拿掉孩子,我下过一百种一千种决心,然而当我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我后悔了,逃了出去。在法国人生地不熟,我太寂寞了,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在法国永久定居。”说到这里她目光微垂有如陷在回忆时,可陡然抬起头,眼眶里聚满泪水,语气却异常凌厉,“你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没的吗?他是个男孩,男孩你懂吗?可是他是畸形的,畸形的你懂吗?”

“怎么会……怎么会……”温贤宁刚刚听她说是男孩时满心欢喜,他在想是不是她在骗他,拿童童的来做幌子,其实他们的孩子还在,就藏在法国,然而他死也不会想到那孩子是畸形的,不,不可能,他温贤宁的孩子不可能是畸形的,不可能……

娌温贤宁心脏疼到痉挛,但这种疼远没有对唐珈叶极端的不满来得猛烈,“就算是这样,就算孩子是畸形的,你也不能拿童童做为你报仇的工具。”

哼哼着冷笑,唐珈叶面色苍白,“你没资格这么说我,你应该好好想想为什么孩子是畸形的。”

为什么?温贤宁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脑子里太乱,今天所接收到的信息是他永远也无法想象的,童童不是他的女儿,他和唐珈叶原来曾经有个儿子,而且还是畸形的。

不,他不能想这些,一想身体里的血管仿佛在根根爆裂,霎时全部涌到嗓子里,唇齿间到处充斥着浓烈的腥甜味。

整个房子陷入坟墓一样的死寂,唐珈叶再抬头时,盯着温贤宁灰白如鬼的俊脸,蓦地想起那个死在法国的孩子,眼前被浓浓的水雾蒙住,她顿时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对面是她的仇人,是她恨的人,是害死她孩子的真正凶手。

扶住身旁的木柜子,继续用手里无形的刀刺向他,“因为安眠药,因为我刚刚提到的安眠药,知道我为什么吃吗?因为你曾经虐待过我,因为你暴打过我几天几夜,还因为你设计强-暴我,这些全在我心里留下了阴影,我每天每夜做噩梦,梦里全是你,化为蛇的你,躺在棺材里的你,变成魔鬼的你,割下人头的你。所有的梦里,通通全是你。”

那一年里,她活在这样的恐惧中,难以想象,难以想象!

说不上话来,温贤宁一点也说不上话来,明明嘴唇在蠕动,明明有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可一到空气里全部没有了,化成了无声。

他的骨肉被世上最利的尖刀在切割,在分离,在发出痛苦的呻-吟咆哮,血管被冰冷无情的刀片疯狂地划开,赤红的双眸死死盯着唐珈叶,听着她继续说。

高大的身体抖得如同风中的树叶,温贤宁满头满脸满身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