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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284)

一束光顿时照亮两个人间的距离,是房井臣的手机,他的脸隐在黑暗中,声音有点绷起,“你们这里经常停电?”

“是啊,也不知道为什么,应该一会儿就会来。”唐珈叶就着他手机的灯光起身去电视柜那里找出两只蜡台与白色杆蜡,走回来想起他刚刚声音的异常,笑着问他,“你是不是从来没遇到过停电?”

“没有。”房井臣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另一只手捉住她的,“怕不怕黑?”

想想也是,房井臣这种大家子弟哪里有过过普通人家的停电,唐珈叶看了眼与他交握的手,他的手很暖和,抿唇笑着单手托住下巴看他点蜡烛,“不怕,我已经习惯了,小时候在乡下经常停电,而且一停就是一夜。”

这蜡台和杆蜡属于烛光晚餐的那一种,下面的蜡台是用透明水晶做材质,上面是白色的蜡烛,在蜡烛与蜡台间有一圈白色花与翠绿叶做映衬,点起来十分浪漫。

房井臣用打火机点好,一瞬间客厅里亮了起来,“这象不象我们的烛光晚餐?”

“象!”唐珈叶看看坐在对面衣着考究的房井臣,再看看这浪漫的蜡光。

房井臣直朝她眨眼,“老实交待,是不是你给我的惊喜?”

其实她应应景,说个‘是’就可以了,也会给这难得浪漫的气氛增不少色,可唐珈叶没转过弯来,老实说,“不是,这蜡台和蜡烛是以前有一次和米娅逛街看到,然后米娅买了四只,送了我其中的两只,昨天童童在家点了一次,今天是第二次用。”

尴尬与失望显而易见出现在房井臣脸上,唐珈叶也心知自己过于心直口快,暗暗埋怨自己,怎么在温贤宁面前能做到字字斟酌,小心谨慎,到了房井臣这儿说话却不经大脑思考。

猪脑袋!

“珈叶。”房井臣这时候轻唤,她抬起眼帘,他朝她温柔地笑,“知道我为什么爱你吗?第一点是因为你有我在别的异性身上看不到的韧性,你就象是不倒翁,不管四面八方朝你使多大的劲,你总倒不了,第二点因为你可爱,从不隐瞒你在想什么,我喜欢你这种率真的性格。”

唐珈叶恢复成了爱开玩笑的唐珈叶,故意用促狭的声音说,“你确定不是在给我戴高帽子?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可爱率真?社会上这种女孩可是很多的,为什么我是最特别的一个。”

房井臣眼里缩出笑意,清清喉咙一本正经地回答,“可爱率真可不是人人都有的,多一分叫做作,少一分叫傻,叫呆,因此你才是最恰到好处的可爱率真。”

一番情话说得人甜到心坎,唐珈叶抿唇直笑。

房井臣怔怔地凝视着她湿润如花瓣般的唇瓣,气氛微妙,等到下颚被他轻轻托起,他的脸近在咫尺,并且他的唇越来越近,唐珈叶才意识到下面会发生什么。

男女间交往接吻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没什么不可以的,更何况不知道什么原因,此刻她脑海里猛然跳出来温贤宁阴沉的俊颜。

她想自己一定是疯了,思绪出现幻觉,她怎么会在这时候想到他,不可能,她要证明,在自己的心目中房井臣比他好一万倍。

于是,当房井臣的双唇离她仅有半公分,她慢慢闭上眼睛。

一个轻如蝉翼的吻落在她樱桃般的粉唇上,房井臣垂眸看她的反应,唐珈叶的浓密睫毛只微微一颤,并没有推开他。

如获至宝,房井臣瞬间捧住她的脸,低头噙住她的双唇,辗转舔吻,仍嫌不够,依势将她绵软的身子紧紧搂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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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46 不省人世

正文 Chapter346 不省人世黑色揽胜泊在楼下,温贤宁侧头看向唐樱沫,目光柔和而温暖,小公主睡在后座,身上盖着他的西装外套,看小公主睡得这么香,他忍不住想多待一会儿。

时间倒回到傍晚,温贤宁一回家就听到客厅里有笑声传来,温父温母笑呵呵地坐在沙发上和着拍子边笑边拍,唐樱沫站在中央,又唱又跳,给二老唱新学的儿歌。

“好,好,童童唱得真好听。再给爷爷唱一首……”

吃完晚饭,他要送唐樱沫走,父亲脸有些拉长,温母也老大不愿意,不快地嘀咕,“贤宁,孩子才刚到家,我们还没和孩子说上几句话,你急着送走干什么?”

居温贤宁没回答,牵起唐樱沫的小手,“来,爸爸送你回家。”

一听说回家,唐樱沫眼睛一亮,双手并用从椅子上爬下去。

温母清楚儿子还在生自己的气,不想理她,可看看活泼可爱的孙女,一想孩子是温家的,就得认祖归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赭温母也不管儿子愿不愿意听,特意拉他到一边催着,“律师都跟我说了,是你亲自取消的律师函,行,你这么帮唐珈叶我不管,反正我只要我温家的孙女,你爸也是这个意思,所以你赶紧把孩子给抢回来,还要把姓也改过来。至于名,我也认为要改,凡是那姓唐的起的名就不好。你要实在想不出来,我去请大师给孩子起名字,一定要起个应风水的,对孩子以后前途好的名字。”

不胜其烦,温贤宁皱起眉,甩开母亲的手淡淡扔下一句,“再说。”

“什么再说?贤宁……贤宁……”温母急得不行,可温贤宁根本不听,大步转身离开,去客厅里牵起唐樱沫的手,往屋外走去。

摇下车窗,应该是停电了,整个楼道里一片漆黑,楼里的一些窗户里依稀透出蜡光,不知道她一个人在家有没有蜡烛,从这里往那扇窗户看过去,一点光看不到。

傍晚她那么着急的打电话,他敢肯定她一定在等童童,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女儿,可以看出来她真的很爱童童。想到这里,温贤宁眯起眼盯着那扇窗户,心坎里柔软到荡起一股股暖流。

突然非常想见她,很强烈的想法,禁不住回头看看唐樱沫,他没有打扰小公主,轻手轻脚缓步下车,锁好车门,抬脚开始蹬楼梯。

一会见面要说什么?身体陡然有些僵硬,可是脚步没停,他哑然失笑,怎么弄得跟个毛头小子第一次见情人似的紧张?

终于来到那扇防盗门前,抬起手轻叩门,没动静,又叩了两下,里面有了动静,门瞬间开了。

唐珈叶头发凌乱,嘴里掩饰不住的喘-息声,“……童童呢?”

阴沉的厉眸紧锁在她异常的神态上,她看上去明显气息不稳,双唇有可疑的红肿,眼神看上去竟有丝朦胧。

温贤宁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如往常一样平静,然而没有人知道他此刻的真正感受,胸口如同被人剖开塞进一块大石头,他的心在往下沉,一路往下沉,沉到谷底,沉到看不见的深渊。

他的嗓音带着厚重的暗哑,却听起来既轻松又无害,“怎么不欢迎我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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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这一句话唐珈叶下意识扭开防盗门的锁,温贤宁越过她径自走进去,目光从桌上的烛光晚餐扫到那花瓶中那一大束妖艳的蓝色玫瑰,再落在颀长挺拔的房井臣身上,最后定格在唐珈叶红肿的唇瓣上,低头发出轻笑,声音玩味,带着淡淡的,捉摸不定的嘲弄,“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看起来我似乎打扰了二位的好事。”

明明室内空气暖和,唐珈叶却打了个寒颤,感觉到皮肤上传来被寒风刮刺的森冷,背靠在门框上,心脏突突跳个不停,怎么也制止不了狂乱的心跳,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地去抠门框,嘴里吸着气怎么也就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