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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325)

真看不出来简君易一个大男人,集团大老板居然也会有一手好厨艺,唐珈叶边喝边问,“昨晚童童在你家过夜的吗?”

“是啊。”温若娴甜甜地笑着,“昨晚三个家伙可疯了,我们哄了半天才把他们赶到床上去,我们家双胞胎和童童就是投缘。”

“是呀,妈妈,嘉宝表哥和嘉贝表姐把好玩的玩具全拿给我,他们对我可好啦。”

唐珈叶看女儿笑得开心,她自然也开心,“那你有没有谢谢他们,还有,玩具是嘉宝表哥和嘉贝表姐的,你自己有玩具,所以你要还给他们,知不知道?”

“知道!”唐樱沫很舍不得那些玩具,但是她是个听话的孩子。

温若娴摸摸唐樱沫的头,对唐珈叶说,“这是孩子们的友谊,既然嘉宝和嘉贝是自愿送给童童的,那些玩具就是童童的,我看啊咱们做大人还是最好不要干涉小孩子们的事。”

听温若娴这么一说,唐珈叶便笑笑,情不自禁地把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温贤宁怎么样了?”

“我哥查出来左腿骨折,身上有很多伤,最重的是在背部。”温若娴哽咽着心疼不已,“那帮混蛋真没人性,我哥背上的伤口最多,他们居然还拿烟烫……”

双手猛一哆嗦,唐珈叶差点没握住手里的碗,倪氏兄弟残酷变态的行径简直人神共愤,瞬间想起他是趴在单架上的,这么说他必须要一直趴着,直到康复。

“昨天本来我想去的,易和我爸妈拦住我,不让我去,要是我到场,我非打那两个禽兽耳光不可……”

温若娴表达着自己的愤怒,唐珈叶低头心神不宁的喝完一碗粥,那两碟点心没动,又放回保温瓶。

敲门声响起来,温若娴边说边去开门,“可能是警察,他们说等你醒后要做个例行笔录。”

唐珈叶简单向警察口述过经过后,向警察打听夏嫣然的情况,警察回答得也简洁,“夏某没有死,不过离死也不远,我们在外面的草丛中发现了她,被那帮歹徒折磨得不成人形,醒来后疯疯癫癫,嘴里不断在叫温先生的名字……”

夏嫣然真的疯了?唐珈叶怔愣,不确定地问,“除了倪氏兄弟,其余七个人全部抓到了吗?”

“没有七个,是六个从犯,全部落网,不久就会开庭审理此案。”

六个?不对,应该是七个。

唐珈叶脑海里拉出记忆,那天在屋子里帮着倪氏兄弟折磨她和温贤宁的人是六个,加上胡须男是七个,但是当时胡须男没有在场,那么胡须男到哪里去了?

还有通过胡须男当时和温贤宁的眼神交流,那张要他们等两个小时的纸条应该是卧底胡须男写的,这么一推理,胡须男应该是偷溜去通风报信了。

温若娴提出疑问,“警察先生,上次倪成是被人半路上劫警车劫走的,等开庭会不会在压送的路上出意外?”

“不会,你们放心,这一次我们局将出动几倍的警力,不可能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等警察走后,温若娴打开电视机,调到新闻频道,电视里放了几段新闻,画面一转,跳到一个记者手拿话筒的画面。

“……关于地产大亨温贤宁被绑架一案刚刚落下序幕,前晚歹徒向温家勒索三千万……据警方提供的消息,歹徒一共有八个人,主使者是唐氏装饰公司的总经理的丈夫,倪某以及倪某的弟弟,一个全国通缉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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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时打快,上一章“姑父”打成了“姨父”,特此更正一下下!欢迎亲亲们抓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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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96 不时之需

正文 Chapter396 不时之需下面全是介绍歹徒的情况,倪氏兄弟的来历,以及在警察局长英明神武的带队下是如何部署等等。

“……根据警方的搜索,倪强手里始终攥着一张纸。最后经查,这是一张天价支票,原来倪氏兄弟最后是为了五千万兄弟反目成仇,自相残杀。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五千万是普通老百姓想都不敢想的数字,更何况是一个想靠绑架来得赎金的倪氏兄弟……”

看完这则新闻,上面没有提到夏嫣然,唐珈叶倒觉得警方这样做是对的,不管夏嫣然以前做过什么,大家同为女人,夏嫣然的下场实在是过于凄惨。

关掉电视,唐珈叶见时间不早,又看温若娴一身套装,忙说,“若娴,如果可以,能在上班前帮我送一下童童吗?”

居“当然可以。”温若娴摸着唐樱沫的头笑笑,“这两天你住院,童童就暂时住在我们家,每天我和易轮流接她上学放学。

“会不会耽误你们上班?”

“不会,我和易一天不去公司也没人会说。”

赭唐珈叶转念一想也是,于是又转过头对小公主说,“童童,让姑姑送你去幼儿园好不好?”

“好。”唐樱沫往温若娴那边跨了一步,温若娴牵起小公主的手,走出去前一起向唐珈叶招手说再见。唐樱沫人小鬼大,最后还加了一句,“妈妈,你要乖乖的,记得去看爸爸哦。”

女儿的说话口气显然是在学她,唐珈叶“扑哧”一声笑了,“好,妈妈知道,童童也要乖乖的。”

静静躺了一会儿,护士过来取起打完的点滴,唐珈叶身上全上皮外伤,也没什么大碍。起身坐起来,向护士打听到温贤宁的病房,推门进去。

他趴在那里,左腿上包着厚厚的石膏,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一动不动,床柜上同样放了一只保温瓶,与之前温若娴的那只一模一样。

她轻轻走过去,叫了一声,“温贤宁?”

“唔……”温贤宁模糊应了一声,磁性而慵懒地喃喃,“你来了!”

身体蹿过一阵电流,唐珈叶垂眸走过去,“你感觉怎么样?背上是不是疼得厉害?”

“不会,不怎么疼。”温贤宁趴在那里,扭过脸朝她扬起笑,“你怎么样?”

“我……很好。”唐珈叶微哽着一字一顿回答,看他这趴的姿势,打得厚厚的石膏的左腿,哪里很好,明明不好。

当时她亲眼看到倪强残忍地往他背上纵横交错的血口子里按香烟头,烫出的皮肉焦味到现在都挥之不去。

看出她的哽咽,温贤宁不在意地笑笑,“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只要你肯原谅我,这点皮肉之苦又称得上什么。你看,若若把保温瓶放在这里人就走了,你能不能帮我把粥倒出来。”

她忙抹掉眼角的泪痕,吸着鼻子慌忙去倒粥,他困难地移过来要拿勺子,她避过他的手,用勺子舀了一些粥,“我喂你。”

他先是一愣,继而点头,喝下她喂的粥。

若若那丫头他还不了解吗?看他这样,送完粥就走,不是她的正常行径,果然,等了不到几十分钟,唐珈叶来了。他就知道若若不是不想喂他,是在给他与唐珈叶创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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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若若还不了解他和唐珈叶之间的想法,曾经的芥蒂伤害或许因为他的这一次挺身而出而扯平,但是,他做的事毕竟存在,不会因此而消失,只能说,化解。

这不是虚幻的电影,也不是电视剧,这是一个正常人的心理。

唐珈叶早该出院,她却留了下来,留下来照顾温贤宁,帮他翻身,帮他读报纸,读新闻,和他聊天,讲笑话给他听,逗他笑。

就是不谈未来,不谈感情!

这样的情形是温贤宁早就预料到的,他珍惜和她每时每刻的相处,记住和她在一起的每一段时光,珍藏起她讲的每一个笑话,每一段新闻。

他像个在海滩上捡宝的人,一点点的捡着她掉下来的东西。

除了那段感情,他捡不回来,也找不到。

半月后,她替他翻过身,坐在床边给他读报纸,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个胡须男是不是你安排的?”

“嗯。”他双眼含笑,那天不是很清楚吗,她怎么还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