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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350)

“爱情里没有谁是小丑,只有一只全身是刺的蝎子。”温贤宁猛然间大吼一声,饱受折磨的眼底遍布红血丝,“唐珈叶,你就是这只怪异的蝎子,全身长满了刺猬一样的刺,你以为你武装成这样便会无坚不摧,你蜇每个人,不管这个人是好是坏……”

再也控制不了自己,唐珈叶红着眼眶大叫,“是,我就是长着刺猬刺的怪物,一旦有什么人来伤害我,我就用毒刺去蜇人,没有这些毒刺,我就会死,会死掉!所以要我一直蜇人,一直蜇到我死为止!这样你满意了吗?”

“我满意?我满意?呵呵!”温贤宁冷笑不已,突然扼住她下巴的手用力,“你心里明明在矛盾,你一边要听你自己的心,想给我机会,你一边又在记恨以前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尊崇你自己的心,难道这很难吗?不要再折磨你自己,唐珈叶,不要再折磨你自己,听到没有?”

她吃痛,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涌了上来,盖住所有的视线。

如同被她的泪烫伤,温贤宁的手在抖,她每一滴落在他手指上他就抖一次,其实也只有几秒而已,两个人却感觉过了很久,他重新开口,沙哑异常,“我后悔了,不该对你放手,不管是四年,五年,还是十年,五十年,我都不可能忘掉你。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每天每夜都在思念你,没有你在我身边,所有的一切对于我来说都没有意义。我赚那么多钱,哪怕睡在几万亿的钞票上我也不会快乐。只有你,唐珈叶,我要你,我爱你,发了疯似的爱你,全世界我只爱你一个!回到我身边吧,我们重头开始。一切都会不一样,相信我!把你交给我,我爱你!”

他在说什么?她努力、用力在听,甚至怀疑是否出现幻觉,摇头虚弱地回答,“温贤宁,我说得很清楚……”

“什么清楚?你根本就是在说谎!”温贤宁冷声打断,“你在逃避,我刚才说了,从你和房井臣假装离开这里去台湾起,你就一直在给我机会,你根本还爱着我。爱就是爱,不是有恨就不爱,也不是时间与空间的距离能阻隔。爱就在那里,它没有走,恰恰相反,它一直在,缠住我,也缠住你。”

“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唐珈叶捂住双耳,拼命大声说,“温贤宁,我改变主意了,我还要一个唯一,除了你的心,我还要一个唯一,你能找出来,我就答应你。”

两个人都安静下来,温贤宁声音沉而低,“真的?”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唐珈叶咬紧下唇,“我说话算数,我还要一个唯一,一个令我满意或是感动的唯一。”这是在说给他听,也是在说给自己听,现在离凌晨没有多长时间,他找不到就说明他们不该在一起。

这个时候他哪里再去找一个唯一,除了满天的星空。不过她刚刚已经挖苦过他了,所以他不会傻到再去拿任何一个天体去说什么唯一。要不然他会不会带她去看天文望远镜,指着某颗行星说,看这是我发现的,我要取名珈叶星。

正在胡思乱想,她眼前有什么东西一晃,定晴一看,温贤宁手里攥着一件小衣服,这是……

Chapter429 只管幸福

正文 Chapter429 只管幸福“这是围衣。”温贤宁不紧不慢地低语。

她看得心口发紧,一股怒火从心底蹿出来,他居然用小孩子的围衣的斜音,这简直就是在讨巧!他当她是白痴吗?

“温贤宁,这是你的诚意?你诚心诚意找的唯一?”

他不语,只是微微眯起黑眸,伸出手将小衣举到她面前,“童童很可爱,她今年四岁了,这四年里我没有尽过一次做父亲的责任,是你一手把她带大,她不娇纵,不野蛮,是个既聪明又懂事的孩子,这一切离不开你的悉心教导。”

居唐珈叶静静听着,她不知道他又在耍什么花招,不过能看出来他早有准备,用心准备了两个唯一。

“这四年的空白是我欠你的,欠你和童童的,这些年你一个女人带大童童非常辛苦,我都知道,我会弥补。所以……”

呢喃到这里,他嗓音一顿,花房里静得可怕,唐珈叶情不自禁吞咽着口水,好半天才看见近在咫尺的眸光中仿佛闪动着柔美的光影,“所以,我们再生个孩子吧。让我做个真正的父亲,一个最好最称职的父亲,我会亲手给他(她)带围衣,喂他(她)喝奶,给他(她)换尿布,哄他(她)睡觉,我要把在童童身上欠缺的那四年统统补回来,我还要给你最好的呵护,不要你做任何事,只要你负责幸福,只管幸福!小乖乖,我爱你!”

赭这是他对她的亲昵叫法,好象一直没有变过,从他的嗓音中吐出来,几乎一瞬间抽掉了她所有的仇恨、痛苦、隔阂、矛盾。

一切像是一场梦,唐珈叶的脑子仍是懵懵的,她的唇片在抖,她觉得整个人的意识都是没有的,只有心里某个角落先是疼,然后排山倒海被巨大的暖流冲击、包围。

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呼吸沉重,忘了挣扎,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呓语地呢喃,“我不要复婚,我不要……”

“谁说我们要复婚。”他打消她的顾虑,“小乖乖,我要娶你,我要给你一个隆重的婚礼,给你一个充满了爱的婚礼,以及一个充满了温暖的家。里面住着我、你、童童,以及一个叫爱的一家之主。”

他的声音那么暖,象春风拂过她受伤的心,所有的伤都痊愈了,她感觉到心口的地方暖意融融,眨眨眼,大滴大滴的晶莹泪珠滚落。

温贤宁就那样看着她,从头到尾静静地望着,深幽的眼底灼亮的光在转动,仿佛有种奇异强大的力量从里面发出来,使人安心。

用力吸了吸鼻子,她知道自己心里装满了感动,所以才会哭。

陡然笑了一下,笑得释怀,笑得开朗,笑得舒心,垂下头去娇嗔地说,“谁要跟你再生孩子,想得美!”

温贤宁心头微微一动,瞬间倾身过来吻住了她,“你在挑战我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被他压在花房门后,能闻到花香,和别的香味,大概是他身上的香水味,微抬起眼帘,她直直地望进他眼里,噘唇说,“不许你耍流氓!”

“不会,我就吻你,不干别的。”温贤宁的声音沙哑异常,很快两个人的声音淹没在一片深情的拥吻之中。

满室的花鲜艳而璀璨,见证了他们的爱情,仿佛在一瞬间纷纷羞嗒嗒地垂下花朵,不忍打扰这对壁人!

不知吻了多久,温贤宁的胸膛急剧起伏,唐珈叶慢慢睁开眼睛也在喘/息,关心地问他,“你的腿能行吗?我去推轮椅给你。”

说着也不管他回不回答,埋下红通通的脸蛋,温贤宁却摇头,自己迈了两步坐上轮椅,大掌却始终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明天就要拆石膏,这一时半会没什么大碍。小乖乖,你是在关心我吗?”

明知故问嘛!唐珈叶的脸更红了,挣开他的手跑到他身后,推着他走出花房。

又是生机勃勃的早晨,唐樱沫坐在早餐桌上惊奇地发现爸爸妈妈变了,爸爸眼睛里好象有亮亮的东西,一闪一闪的,给她端牛奶的妈妈脸好怪哦,总是红红的,偶尔还会乘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看看爸爸,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奇怪,爸爸妈妈怎么了,吵架了吗?

姑姑说过的,妈妈在生爸爸的气,让她不要跟妈妈睡,所以她每天都是自己睡觉的哦,她有听姑姑的话,可是爸爸妈妈好象还在生气呢,怎么办?

唐樱沫机灵的大眼睛一会看看盯着妈妈看的爸爸,一会看看脸红红的妈妈,一吃完早餐马上从椅子上爬下去,跑到客厅,悄悄给姑姑打电话。因为姑姑说过的,只要爸爸妈妈有奇怪的地方就要告诉姑姑。

“喂,姑姑,我是童童,我爸爸和妈妈吵架了,怎么办呀?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