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366)

居温贤宁喜欢在这种时候听她叫自己大叔,他也喜欢叫她小乖乖,小乖乖,小蜜糖,糖糖,你好乖,我的小乖乖,我的小心肝,我喜欢听你的叫声,这么甜,这么美,怎么听都不够。

以前你总是哭,虽没有哭出声,嘴里总是情不自禁发出愉快的叫声,可是我就是听得到你心里在哭泣。那时候我真混蛋,忽略了你的哭声。

其实每一次欢爱我都是带了感情的,不光是需要,只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以后不会了,以后我要尊重你,让你开心,更要你身心都愉悦,我要你爱上这种心灵契合的美妙感觉,我要你这样毫无顾忌,大声叫着我的名字。

叫我大叔,叫我咸鱼,叫我小贤,只要你喜欢,怎么叫都成,乖乖,小乖乖,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你永远的保护神,这辈子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抱着她站起来,托住她的粉臀牢牢坐在他粗壮的火热上,一上一下耸动着占有,甜蜜的暧昧响声蔓延在空气中,他肆意加在力气,声音益发响亮。

赭她有如离开水的鱼儿张开唇瓣,娇软地声声哀号,似哭似笑,“呃啊唔!”

烫热的小脸埋在他布满汗水的健壮臂膀里,怎么办才好?她叫的好大声,一点也不想离开他,这种感觉令她既羞又涩,从来不知道她也爱上这种感觉,象吸入令人消-魂的鸦片,好美,身体的每一处都因为过度刺激而扭曲颤抖,然后在他身体里如蝴蝶伸展开彩翅,终于化茧成蝶。

“小乖乖?”

温贤宁喘/息着在头顶唤她,她的脑袋在他怀里蹲着,“唔嗯……”

身体里毫无力气,唐珈叶软软地倚靠在他怀里,两个人的身体还连着,那里酥酥麻麻的,好胀,有他在里面,她感觉所有的空虚全部被填满的充实。

“小乖乖,喜欢么?”他手掌抚/弄她胸前弹跳的柔软,低问。

“喜欢。”她嗓音软软的乖乖回答,神绪还没有归位,眼神迷离,声音有一丝哑。

他托起她红红的小脸,意犹未尽地埋在她深入还没有出来,在她嘟起的小唇上吮了两下,“乖,再来一次可以吗?我可以边弹曲子,边爱你。”

以为他在说笑,唐珈叶软着没办法动,谁知下一秒他真的把她抱起来,掀开琴盖,将她抵在自己与琴之间,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又重重地挤进来,再次深覆进深处。

颠簸着被他剧烈挤压、顶冲,曼妙的音符在身后飞扬出来,他真的边在占有她,边在弹琴。

唐珈叶刚发现这个认知,很快有如被巨浪迎头压下来,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摆,伸手只能胡乱地抓住他的健臂,她被冲击得全身象散了架,慢慢滑着钢琴往旁边滑,他追着她过去,又深又重,粗野地深入。

十指无意识地往他手臂的肉里抠着,她悦耳的娇/号着,他听得发了狂,将她双腿分到极致,“小乖乖,喜欢吗?告诉我你喜欢吗?”

他那么紧密地埋在她体内,好充实,全身的每只细胞仿佛都被他疼爱着,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被冲散掉,变成无数只碎片

“喜欢,好喜欢,啊啊啊……大叔……”

“小乖乖,能动吗?你这样可不行。”温贤宁一手轻松地托住她,另一只手指不慌不忙地弹奏着激昂的曲调。

“嗯……”她闭着美目娇哼着,跟只橡皮泥似的瘫软着,动不了,他腰部向上一顶,她向后弹了起来,在一阵空虚袭来之际骤然又被他紧密占有。

他的意思是要她主动吗?她慢慢张开眼睛,低下红烫的脸颊,抬起虚软无骨的手臂攀上他的背,一点点动起腰,将他越夹越紧。

“嗯哼!”温贤宁差点要一泻千里,真想把这甜美的小女人整个揉进骨血里,深吸一口气,再也无心弹钢琴,右掌从她身后环过来,揉着她右边的一团娇嫩柔软,身下重重地来回挤冲。

“啊……”唐珈叶娇软地发出细喘,整个在他怀里缩成面团,感觉自己小了一号,他象是在抱小孩子一样抱着,绯红的小脸随着疯狂的节奏一下一下压上他坚硬的胸膛,他下面的动作骤然狠起来。

她意识渐渐昏迷,他仍然坚挺抱着她没完没了的占有,她能听到自己发出来的悦耳声音,还有喷在脖子上的他的粗喘声。

陡然,他坐下去,坐在琴凳上,身子被抬起,又对着他的粗野坐了上去,唐珈叶长长地闷哼一声,津液从张开的唇间淌下来。

温贤宁喘/息着吮吞着她的香液,一路辗转,连她眼角的一抹湿意也不放过。

双眸半闭半睁,娇躯被他撞得越来越无力,加上她的身体时不时压上琴键,弹奏出杂乱的声音,刺激得她整个人更加剧烈颤抖,又好象变成一汪小溪。

以前他就是这样折磨她的,被他弄得筋疲力尽不说,他的高超手段无一不让她记忆犹新。

有时候,这些场景会在梦中出现,手脚趾都紧紧蜷着,唐珈叶胡乱地摇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嗯……嗯……嗯……嗯……大叔……”

吃着她小小的眼皮,温贤宁模糊地说,“我的小乖乖,我的心肝宝贝,小蜜糖……别说话,让我好好疼你……”

他随心所欲的冲/撞不断地榨取着她仅存的感官,她的娇嫩在这一刻紧缩着,吸附着,禁锢着他,到达了顶峰。

Chapter450 称臣

正文 Chapter450 称臣“呃啊——”她羞涩于自己发出来的大声,却控制不住,软了下去。

“放松,小蜜糖,乖,放松点!”温贤宁粗声喘气,那里寸步难行,他一点都不好动。

她羞到脸蛋更红,双腿还张坐在他腿上,而他占有着她,猛然抱着她整个站了起来,继续下面的凶狠动作。

他居然边走边爱她,唐珈叶发出声声娇/喘,软到骨头都是酥的,羞怯地想说什么,却又被他暴风骤雨的极致力道撞得支离破碎,“唔……嗯……啊……”

居温贤宁折腾了很久,最后竟然拉开琴房门走了出去,边托着她吞没自己边上楼梯。

唐珈叶根本不敢看四周,生怕保姆突然冒出来,深深埋在他胸膛里,蜷着粉嫩的脚趾,两条细腿无意识地蹬踢着,软起嗓音求饶,“大叔,不要,放我下去……”

他入得越发深,抱着她疯狂地动着,咬着她的耳朵,“小乖乖,我在疼你,乖,别怕!没有我的指示,晚上保姆不会随便出现。”

今晚他是有预谋的,可还是觉得难堪,又联想起过去与这相似的经历,唐珈叶摇着头想摆脱,反倒磨得他益发重击着她的娇嫩。在他怀里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在这有可能被人撞见的地方呻-吟出声。

怀里的人儿突然没了声音,连浅浅的愉悦声也没有了,温贤宁抬脚上了二楼最后一个台阶,抬起她的脸,看到一片湿意,心疼不已,“怎么了?哪里疼?”

“大叔,我讨厌你!讨厌你!”她的身子在抖,小嘴里嘟嚷着,“好讨厌你!讨厌你!讨厌你!”

赭“真的很疼吗?”温贤宁慌了,大步走进卧室,将她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抽身出来的时候滚烫的液体落了下来,造成一股靡乱的景象。

唐珈叶抽噎着别开脸,不语,温贤宁蹲在她面前,细细地看她的身体,最后手指往她那里探,“是这里吗?我看看。”

一下子夹紧双腿,唐珈叶摇头,“我没有受伤,我是难过……”

难过吗?为什么?温贤宁紧皱起剑眉,拽住她小手包在掌心里,小心地开口,“小乖乖,我有什么不好你对我说,我改,我学,我努力,别闷在心里,好不好?”

她又是摇头,流着泪不肯说。

黑漆的眸子暗下去,温贤宁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窒息过,旋即取来大毛毯将她裹好,然后抱进浴室,放进温暖的水里。

唐珈叶象个娃娃似的随便他摆布,他轻柔地替她洗头发,倒上洗发精,再轻轻揉出泡来,嘴里情不自禁地叹息着,“小乖乖,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哭了,是不是因为你觉得我在欢/爱上太粗鲁,不懂温存,只顾自己享受,却一味忽略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