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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Ⅳ大亨的豪门叛妻(84)

他今天没来,说好他今天回来的,可是他没有来。

当初他们说好,等结婚了,除非必要,他要天天准时下班回来陪她和盟盟,如今不仅没有做到,反而变本加厉。

前些天他突然说在外出差,她悄悄去温氏查,他根本没出差。

恳那几天他去了哪里?和哪个女人在鬼混?

她早知晓这些年来他有包养19岁女大学生的习惯,这些年她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她知道他在怀念,他沉迷的只是那些年轻的身体,他不爱那些女孩。

可是,她感觉到恐慌了,越来越觉得恐慌,她快等不下去了。

奸明明前几年他说好要娶她的,凭他现在的本事温家长辈根本拦不了他,可他却再也没提娶她的事,今年他突然说要娶一个女孩。

当时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问这个女孩多少岁,答案是,十九岁。

这些天他回去的越来越频繁,她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异样的神采,那个唐珈叶在吸引他,在想方设法地勾引他,可能他自己没看到,她却看得一清二楚,他的眼睛里有一种叫做恋爱的东西。

不能再等了,她知道再等下去,她这些年的努力全部白费,她永远当不成温太太!

温太太这个位置,她伸手一够就是12年,可那个唐珈叶轻而易举,不费吹灰之力便坐上去。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她要拿回来!

不计一切代价把本来是自己的东西全部拿回来!

次日,一个人从床上醒来,唐珈叶感觉下面有东西流出来,是他昨晚的杰作,她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在花洒下边洗边哭,她恨自己,更恨他。

他怎么那么脏,怎么可以这样……

她很想问他,你爱夏嫣然吗?假如你爱,为什么要来羞辱我?

温贤宁,我恨你,恨你恨你恨你恨你……

洗完澡,她筋疲力尽,不想看那床,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保姆们过来敲门要进来整理房间,她不理。

后来好象温母过来了,一边敲门一边说,“开门,唐珈叶,你在里面干什么?怎么这么没礼貌,快开门!”

“妈,大嫂可能不舒服,你不要这么大声嘛。”门外响起温若娴吃力的声音。

“她哪里是不舒服,分明就是装病,哼!”温母被女儿一说,气呼呼地走了。

唐珈叶听着温若娴的声音,心里稍微过意不去,毕竟若娴顶着八个多月的肚子,但她太难受了,真的太难受了。

温贤宁哪里把她当人,只要他高兴,就拿她当猴耍,讲什么冷笑话,只要他一不高兴,她就遭殃,毫不留情地遭强-暴。

不行,不能怀孕,她不能怀了他的孩子,她胡乱收拾一番,拿起背包,拉开门大步出去,温若娴看到唐珈叶双眼红肿,惊愕地叫了一声,“大嫂……”

唐珈叶捂住唇低头奔下去,楼下很快传来温母的声音,“唐珈叶,喂……你耳朵聋了,反了反了……”

“妈,大嫂怎么了?”温若娴在简君易的搀扶下一步步下楼,脸上布满焦急。

“乘早滚,滚得越远越好!”温母怒气冲冲朝着唐珈叶的身影大叫,“别再进我们家大门,三天两头闹脾气,真当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什么东西!”

一看老妈这样,温若娴赶紧拨电话给刚出家门不远的温贤宁,“哥,大嫂怎么了,一大早不开门,现在又哭着跑出去……”

唐珈叶越跑越快,越跑越急,眼前被眼泪盖住,她用力一抹,没看清路,脚下有什么东西绊了她一下,她瞬间摔倒了,顾不得痛,爬起来往前走。

她觉得愤怒,觉得自己的心象被人用锯子锯成了无数瓣,她想怎么这么难受,好象除了愤怒,更多的是伤心。

在以前她没有这么难受,他占有过她,她没这么难过,是因为夏嫣然,昨天在瑜伽课上看到夏嫣然,晚上他又对她用强的,她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他怎么可以象没事人一样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他不是爱的人是夏嫣然吗?

那么她现在既然做了他的傀儡妻子,他大可以不屑一顾,为什么还要占有她,进而羞辱她?

她好恨,好恨……

刚走了几步,她又跌倒了,这一次没有疼痛,她是跌进了一个人的怀里,这个人把她一把搂起,然后拽进了车里。

她透过泪帘看清是谁,气恼地去打他,“你放开,放开,温贤宁,你是混蛋……”

温贤宁用力抱住她,顺着她的话说,“是,我是混蛋,我是混蛋……”

“呜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她仍抡起拳去捶他,哭到泣不成声。

他先是一只手揽她的肩,然后是双手从后面圈住,低叹着呢喃,“是,是,我承认,是我的错,是我不对。老婆,我向你保证,以后我绝不打你。”

“呜呜呜……”下面只剩下哭声。

她趴在他身上眼泪鼻涕全往他身上招呼,他哭笑不得,这可是刚购置的意大利纯手工西服。

算了,只要她能不哭,别说一件名牌西装,十件他都不会眨眼。

谁让他在乎这丫头呢?

当然了,他不保证这新鲜感能维持多久,毕竟他爱的人是嫣然,十二年的相濡以沫,真心相待可不是这简单的新鲜感能取代的。

反正他和唐珈叶各取所需,他要这具年轻的身体带给自己无限的激/情,她要他带给她荣华富贵,都没什么吃亏的。

温贤宁让司机把唐珈叶送回别墅,两个人虽然什么话也没再说,从眼神中已经感觉到了交流,连续几个月以来阻隔在两个人间的冰山已经融化,剩下的只有如胶似膝。

“别哭了,老婆,以后我不用强的,再也不用。”要说温贤宁狠起来不是人,可温柔起来更加不是人,根本没有女人能招架。

唐珈叶破涕为笑,“你发誓。”

不可一世的温贤宁马上乖乖发起誓来,她又舍不得,去拉他的手,“我想通了,只要你不把外面的女人带回来,我眼不见心为烦,以后我享受我的,她们过她们的。她们有的,我也有,我有的,她们不见得有,一辈子也不会有。”

这话里一点不掺杂赌气或是挖苦,明明确确地显示出唐珈叶真的想通了。

温贤宁欣慰一笑,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我父母喜欢你,若若和修洁也喜欢你,你是一辈子的温太太。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不许给我戴绿帽子,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个。”

唐珈叶急了,“我没有,不信你派征信社的人去查,如果我和哪一个男人不清不楚,我任你打骂,绝不还口。”

查当然要查,温贤宁眸光微闪,转而温柔地搂住她,仍是贪婪地问,“你还爱不爱我?结婚前,你亲口说过你爱我的,说了不止一次。”

唐珈叶小嘴一撇,好象这句话压抑了太久,终于忍不住呜咽着说出来,“大叔,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说着一头扑到他怀里,“谁要你打我……呜呜呜……我怕了你……所以不敢承认……这辈子我只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贪婪的大灰狼用闪着寒光的尖长利爪轻轻拍着小红帽的肩膀,脸上出现狡诈得意的神情。

瞧,这丫头果然还是爱着他的!

送走了温贤宁,唐珈叶在别墅二楼的阳台上目送他的车远去,等到他的车再也看不见了,她抹掉脸上的泪水,露出了轻蔑的冷笑。

温贤宁,你果然厚颜无耻,宽大自己,严格要求别人,允许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包养一个个小情人,倒不许她这不许她那,还不许她给他戴绿帽子。

爱?我爱你吗?

呵呵,你可真是贪婪,到现在你还希望我爱你,好控制我吗?

你做梦吧,下辈子我都不可能爱你。

哪怕把你凌迟一千刀,一万刀,我也不可能再爱你!永远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