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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宫:滟歌行(24)

其中,太后立侄子为王需要过继姓夏侯,这点我已经改过来了,稍汗一下,当初没有考虑周全,后来发现不过继,太后娘娘就没法称呼,还叫太后罢?可她已经不是皇帝的母亲了,不叫罢?又不知道该把她放在什么位置,O(∩_∩)O~

虽是架空,可也不能太离谱。

在这里,要感谢给我提建议的某人,呵呵,还好我休了一天下文没开始写,能及时改正。

关于结局太过仓促这点,上下部连结,我一直以为上部没有交待清楚的,可以在下部接着转述,另外,清尘会在第二部为大家一一破解疑云,至于夏侯君曜最后没能出场的遗憾,我会用更多转诉的方式交待清楚他临死之前的事情。

死……

汗,真不忍心说这个字。

看到有亲说我残忍,呵呵,其实我也伤心来着,或许,我伤心得更早些,还没写到他死去的时候,只要一想到他的将来,一想到清尘得知这个消息时的悲伤,我就一阵情绪低落,看过下部简介,可能很多亲也看出来了,下部比上部更加纠葛。

关于清尘:她二度改嫁,重新殁入凰宫,太后对她的戒备与厌恶,红泪对她的恨等等……,都会成为她在后宫生存下去的阻挠。

另外,清尘对于夏侯君曜的爱,是永远不可磨灭的,无论历经多少岁月变迁,都不能改变,他们之间还有爱的结晶,那是清尘唯一割舍不下,愿意为之献出所有的人。

关于易子昭:下部中,他不顾太后娘娘反对,执意将清尘接进宫,封为殇国夫人,他对清尘是爱恨交织,两人之间的欲孽纠缠会是下部主要看点。

关于诚王爷:他这个人物一直是被我简写的,从一开头就提到,但

只是简单几笔,到最后,他终于娶了清尘,却只是表面夫妻,下部中,主要写他被迫写下休书,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推进无底深渊的无耐,苦情戏居多。

我在简介中说,本宫要的是天下,所以,下部还会有争斗。

废话不多说了,亲们有话要说就留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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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笑着,听她将话说完。

果然,她是想利用娘威胁我,如果我不帮她,她就会对娘不利。

手指轻缓,我将胸前衣襟抚平,抬眸看着她,似笑非笑的道:“当初本宫与你之间可有什么约定?”

我故意加重“约定”二字,她不懂我的意思,一时间愣在那里,看向郁诚越,想从他那里得到点提示,郁诚越却低着头不看她。

我轻笑,再道:“当初宫里圣旨到时,大娘与姐姐都躲得远远的,生怕做了这第四个等死的皇后,怎么?现在后悔了?说是姐姐把大好的机会让给了本宫?

我声声置问,她惶惶后退,结结巴巴说不出辩驳的话来。“你,你……。”

我脸上笑意越来越浓,笑得无比甜美,只是眸光越来越阴郁,“我怎么?既是后悔了,不如现在到皇上与太后娘娘面前将实话说出来,欺君之罪,将你和我还有都督大人打入死牢,尽力保全一个,让红泪再来做这个皇后怎么样?”

说到欺君,死牢,几个字,沈氏早己吓得脸色惨白,躲到郁诚越身后,竟不敢再看我的目光。

“娘娘,你大娘她心直口快,一时糊涂,命运既然这样定了,也许是红泪没有这个福份,所以娘娘不要再说换回来的话,臣……”郁诚越在旁劝道,话至一半。

我冷冷一眼看向他,语声冷若冰霜,“命运?你居然也说到命运,哈哈!真好笑,那想必娘与爹爹之间的那段孽缘也是命运的安排喽?既然这件事都能忍,为何当初你们都容忍不下她!”我越说越大声,到最后几乎是用吼的。

重重一掌拍到桌面上,手腕上洁白无暇的玉镯应声而断,碎成几段,我的手腕也被刺破了几道口子,血一下子涌出来,将雪白衣袖晕染成一片深红。

郁诚越一骇,拉着沈氏跪到地上,“娘娘息怒,如果娘娘真觉得为难的话,那件事就等等再说罢!”

话音刚落,就听到沈氏不服的道:“凭什么等等,这个后位原本就是我们红泪让给她的,现在又帮她照顾着夏兰心,让她帮着办一点点小事就推三堵四的。”

显然,刚刚我说到爹爹与娘的事,大娘受到了刺激,不管不顾的吵起来。

她的话,字字如针,深深扎在我心上,冰冷手指不住颤抖,我猝然冷笑,目光凛冽看向她,“沈氏,你就打定了主意本宫会帮你对不对?”

她跪在地上,看我的目光充满猜疑,“皇后娘娘若不帮,妾身又能有什么办法?”

她话里隐晦的意味我又怎么会不懂,坐在鸾榻上,第一次感觉到那四个字的真谛,“小人难养。”

夜己深,我不想再与她们僵持下去,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想必碧月也回来了,于是我收了情绪,挥挥鸾袖,“起来罢,那件事本宫会酌情处理,今天就到此为止。”

听到我说会酌情处理,沈氏高高兴兴的站了起来,脸上挂着一副胜利的微笑。

我冷笑,她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怯濡无能的清尘吗?既然坐上了这潢潢后位,又怎么会任凭一个刁妇随意左右?我深深看着她。

本宫会让你偿到什么是后悔的滋味。

她只顾欢欢喜喜,接了碧月递上去的糕点盒,跪安离去,丝毫都察觉不到我眸中深意,倒是香墨发现我情绪不对,服侍我上床睡觉时,又看到地上几段碎玉,她骇然一惊,却不敢叫出声,蹲在地上将那几段残玉捡起来用帕子包了放到桌子上。

从头到尾,我都看着她,不语不发,等她做好了一切,我躺在榻上轻声问,“香墨,让你褪个镯子就这么不小心,今天若饶了你,日后肯定会更加不仔细。

她稍一愣,然后屈身跪倒在地,哀声求道:“娘娘,奴婢知错了,请娘娘责罚。”

我看着她,眼眶微潮,久久说不出话来,好一个香墨,好香墨,即便我知道为了避人耳目故意冤枉她,她也毫无怨言,就那么跪在那里让我责罚她。

可是我却不能可怜她。

我撑起身子坐起来,冷声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责罚不能少,念你有悔改之心,本宫就饶你重责,从明日起,三天不许吃饭。

香墨身子微微一震,以额触地,恭声道:“奴婢谢娘娘开恩。”

我不语,眼角余光看见帘慢后人影己经悄然离去,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伸手将香墨扶起,“你不怪本宫吗?”

她看着我,憨厚一笑,“奴婢打碎了娘娘心爱的玉镯,娘娘能开恩饶奴婢不挨板子,奴婢就十分感谢娘娘了,又怎么会怪呢?”

她冲我眨眨眼。

我再看时,果然见到那道人影又悄然无息的返了回来。

香墨跪在地上为我着履,轻轻掺扶我起身。

“现在什么时辰了?”我问。

“娘娘,现在都四更天了,快睡罢!”她扶着我进了寝室,帘后那道黑影也随即湮到屏风后头消失不见。

从前,还能装病不见,可是昨晚我己经公然出席宴会,加上皇上昨晚开出的条件,我再也躲不了了,不得不去面对易子昭。

一个月的时间,我必需得抓紧练习,把病得这几天空缺补回来,否则,就会失去唯一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皇后娘娘病好了吗?还以为永远都不会好了?”易子昭讽刺的道,坐在屏廊下看着桥下冰冻的河面,见我走过来,他连头都不回。

我冷冷一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片冰面,“永远都好不了的病是绝症,本宫不过是中了小人的盅毒,上天眷顾,还有皇上庇佑,所叫良决就好了。”

他轻笑,转身看着我,“皇后娘娘说谎话竟然一点都不脸红,你真是幸运,有一副天生的好伪装,单看这张脸,倾国倾城,谁又能想到她的心竟然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