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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正妻(119)+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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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更得上去吗更得上去吗更得上去吗?

☆、番外36:凝霜

娟儿今为从前叫错了姨奶奶足足被罚了几天,一时惶恐的看着她,不敢再叫,晚婷也不逼她,仰天笑了三声,在两个大兵在监视下上了车。

车子扬着尘飞快驶走了。娟儿站在那里,心内不免感慨,才几天光景,怎么就落得这样下场呢!真是世事无常。

开了春,曼明身子渐渐好些,整日在家无所事事,好在珊珊体谅她无聊,总召她出去喝下午茶,再么几个人打一天麻将,有所消遣,日子也就这么过去了,赵承颖近日来在军中表现不错,大帅有意历练他,经常留在身边陪着学习处理政要,回家的次数少,她们见面的次数就更少了,自从那次的事情后,两个人见面如同陌路,分房睡也有大半年了,有几次赵承颖喝多了酒回来借酒撒疯,都叫曼明打了出去,那个人也是有点血性的,见她执意,也不再勉强,两人就这么冷冰冰的耗下去,谁也不肯先低头。

不是没动过离婚的念头,只是每次都不是时候。

王芸佳扶正后,骨子里的尖刻渐渐显露出来,对待下人动则打骂,许振山最受不了女人撒泼,她闹了几次,他回去的次数也就少了。

曼明与她关系不算亲近,偶尔回家,也只跟施佩荣略聊两句,有两次回家见父亲不在,她问起来,才知老爷已有半个月不曾回家了。

曼明咦了一声,心里叫奇,可待要再问些什么,施佩荣也称不知道,不愿多说了,她快生了,曼明算着日子给她备了礼物。

头天晚上在珊珊那里打了一天的麻将,今天睡到下午才起床,随便穿了件睡袍下楼,见屋子里静悄悄的,她自己到厨房倒了杯水,走到客厅,才见张妈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竹篮子,里面装着一些时鲜水果,见她起来,忙丢了东西叫人,一面又地她赔礼,"您起来了,饿了罢,我这就让他们备饭去。"

曼明恩了一声,问道:"有没电话找我?"

昨天走时说好今天下午一道去逛商店,料着珊珊会给她打电话。张妈道:"早上家里来了一通电话,要您今天过去,我见您睡得熟,就没叫醒。"

曼明看看墙上时钟,已经三点了,她问:"夫人有没说是什么事?"

张妈道:"也没说,不过听着像是不太高兴的样子,大概又是跟老爷闹别扭罢。"

曼明转头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酒在绿荫荫的草地上,明媚多姿,她伸了个懒腰,起身上楼,"别做饭了,叫备车罢,我回家再吃。"

"是。"

曼明回家,也没过多打扮,只换了一件碧色旗袍,头发随意绾着,脸上施了薄粉,口红颜色淡淡的,临走照见镜子里脸色不大好,又在颧骨处抹了些胭脂,她下楼时吩咐人不用给她备晚饭,又交待佣人记得给阳台上的君子兰浇水,万事妥帖方才出门。

车子拐出小区,与赵承颖的车子打了个照面,许曼明没料到他今天回来这么早,两人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彼此别过脸去,各自看向窗外。

车子在静默中错身而过,各自渐行渐远,了无声息。

曼明轻微的叹了口气,将目光放得更远了些,想起那年王芸佳进门,她气得离家出走,逃到外婆家去,外婆返劝她认命,她现在终于明白外婆当年叫她认命的意思,认命就是放弃挣扎,垂死接受,让自己的心一寸寸变得麻木不仁。

窗外的景物飞快的掠过,曼明将头靠在窗子上,听着外头的欢声笑语,心一点点沉下去,再沉下去,她想,她这辈子是完了,再也走不掉了。

许宅

父亲仕途坦荡,府邸又才新修葺过,处处富贵逼人,曼明知道这都是王芸佳的主意,父亲为人低调,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不比那些一向家镜优渥的官子弟,爱慕虚荣,最不喜欢弄这些面子上的东西。

曼明低着头往里走,闷闷的想,也不知父亲当年看上王芸佳哪里,明明是不相配的两个人,性格脾性都不合适,却偏偏走到了一起,母亲贞静娴淑,又最体谅人,扶持父亲白手起家,反倒落了那样的下场。

就像她跟赵承颖,人人都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可事实却让人跌破眼镜。

小丫头替她开了门,进到客厅,见施佩荣端着托盘正从厨房出来,左右小丫头小心扶着她,曼明笑着道:"呦,谁胡此殊荣,怎么敢劳动你这个给许家传宗接代的功臣亲自端汤送水的,不会是我罢?"

施佩荣一笑,朝楼上努努嘴,"病着呢!"

曼明收起脸上玩笑表情,将手袋交给一旁下人,"什么病?严不严重,我今天早上听见佣人回禀姨娘电话里也没说什么事,原来是病了,找了大夫瞧了没?"

施佩荣摇摇头,帖近她道:"大夫的药可治不了她这心病,气的。"

曼明震惊的看了她一眼。

施佩荣高深漠测的一笑,却不再告诉她下文,只是拉着她道:"正好你来,陪我一道上去,我猜她那么一大早给你打电话是叫你过去有话说。"

曼明跟着她进去,王芸佳的卧室光线充足,她半靠在床上,太阳上帖了两片指甲盖大小的膏药,看见她来,表情一改往日的冷漠,激动的道:"曼明,你来啦。"

曼明受宠若惊,小心随在施佩荣身后走走来,到床边站定,"才刚听说你病了,上午家里有事不得空过来,姨娘平日操心家里,也该当心自己身子才是。"

王芸佳苦笑两声,没有接腔。

施佩荣端了药碗喂她,"妈,这是刚熬好的药,您趁热喝了罢。"

王芸佳摆摆手,"你先出去,我一会再喝,我有话要对曼明讲。"

"是。"施佩荣递给曼明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转身退出去,替他们拉上房门。

气氛逼仄的卧室更显得一声风都不透,太阳明晃晃的,可以看见空气中的浮尘,一粒一粒。

王芸佳笼在这片光晕中,面目看不分明,只是模糊的一团人影。

"你坐。"她道。

曼明在床边的一张凳子上坐下。

王芸佳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对我一直都心里有些恨,所以也不太敢去找你,可我们母女一场,总比那些外头的人要亲上三分,曼明,你不是外人,我不跟你兜圈子。"

曼明垂首静静听着。

她看了她一眼,继续道:"你父亲在外头又找了个女人。"

"啊?"曼明大为震惊,父亲今年都五十多岁了,怎么可能。

王芸佳也笑着道:"是啊,我也不敢相信,要不是曼君那里亲眼撞见两个人一起吃饭,我也不会相信。"

曼明道:"怕是误会罢,曼君那人一向毛毛躁躁,什么事都能说得天大。"

王芸佳道:"曼君那孩子有些神经大条,可在女人方面他是老手,我相信他的眼光与直沉。"

曼明被她堵在这里,不得不承认曼君确实是老手,只是她现在身份尴尬,也不好说什么。

王芸佳道:"我知道你父亲最听你的话了,我想请你去向他好好说一说,为了这个家好,跟那个女人断了关系。"

曼明道:"这种事他又怎么会听我的?"若真的听,当初她那么闹也没能把她赶出去,现在也不可能为了她跟那个女人分手。

王芸佳道:"我在这个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些年来替他生儿育女,老了老了,没想到他老*毛病又犯了。"

曼明尴尬的坐在那里,王芸佳大概是真气了,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曼明忙着给她递纸巾,她哭了一会,平静了下道:"行了,你出去罢。"

"喛。"

曼明如获大赦,从椅上起身往外走,身子走到门口时,听见她又道:"曼明,我可等你的消息了。"

曼明回头看着她期待的目光,没有作声,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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