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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咒锁颜:难宠王妃(24)+番外

在他近距离的迫视下,她看见他眸中燃烧着的*之火,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知道抗拒不了,但不是想要最后试一试。

“究竟是要我怎么样伏低在皇上的脚下,皇上才能放过卑微如蝼蚁的我呢?”

娬洛伏低身子,跪在他面前,她以最卑微的姿态屈服在他脚下,只求他放过她。对将要发生的事,她心中充满了恐惧。

“你终于知道怕了吗?”

圣睿仰首笑了,笑里的讽刺味十足,他将她从脚下提起来,看到她梨花带泪楚楚可怜的绝代盛颜,他冷冷地道:“可惜晚了。”

话落,他扬手扯开她身上华美的宫装,她浑圆的美好像两只跳动的兔子出现在他眼前。

啊——是她痛苦的尖叫声。

娬洛强忍着,但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滑下来,她含泪冷冷地望着他,“你这个魔鬼。”

圣睿不怒反笑道:“哦?原来你是这样看朕的?那朕要怎么对待你才能对得起魔鬼这个称谓呢?”他邪恶的迫视她。

看到他眸中的邪恶,她的凛凛寒意退缩了,她终究只是个女人,她太缈小了,而他却是皇上,看到他慢慢解开龙袍,迫*来,她真正觉得害怕了。

“不要——”她无助的看着他,目光近乎恳求。

然而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有兴致。

圣睿以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渍,邪恶地道:“你怕了吗?不用怕,若你求我,我会温柔些的。”

他缓缓吐出的字带着寒气,凉透她的心。

她绝望得垂了眸。

娬洛双手抱胸欲遮住自己,可是皇上却将她一下子扑到*,大手一用力,将她双手牢牢地固定在头顶。

胸膛抵住这样*的铜体,他痴醉了,沉迷了。

他无情地撕开她身上最后的遮撇之物,在她痛哭声中蛮横地进入。

不顾她欲窒的紧迫,一次次的将她穿透。

她的紧致让他不敢相信,没想到她居然还是处子之身,狂妄的动作稍微缓和了些,他轻吻住她。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下身的尖锐得痛感让她忘了呼吸,她终于在他强爆的掠夺中昏了过去。

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他眸中灼热得吓人的*。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八章第五十八章最后映入她眼帘的,是他眸中灼热得吓人的*。.羽帐摇曳不停,糜乱狭小的空间内光线昏黯,他的脸变得越来越模糊,懵懂间,分不清他眸中的*究竟是晴浴?还是爱恨情仇?

孟春过后,立夏。

宫中撤去厚重的棉帘子,换上轻巧地纱织帘,连宫女内侍们都已换上了轻薄的宫装,这个时候正是嫔妃们争奇斗艳的好季节。

中宫甄皇后与辰淑妃在坐,看今年苏杭新贡进的布匹绢绣。

皇后微微蹙了眉,不满的道:“今年的料子好像还没有去年的好,样式粗糙得很,没什么别致的新花。”

辰淑妃在旁笑道:“终究每年的都是娘娘你先挑,就是再不好,这宫中也没有比娘娘穿得更好的了。”

甄皇后放下手中一段银白纹鹤的布匹,摇头叹道:“到底上了年纪,就是穿得再好皇上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这话,刚好说到辰淑妃的心里去了,“都到了这年纪,哪还有心思争宠啊!臣妾只盼着将来孩子有出息,能给我争口气。”她垂了眸,眼角已有风华痕迹。

皇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回身在鸾榻上坐了,笑道:“皇上现在正值盛年,当然还不考虑孩子们的事,辰妃你的大皇子那么出色,将来进爵封王是迟早的事,你何必杞人忧天呢?”

辰妃叹着气道:“大皇子是出色,可是近两年来不知怎么回事,总是闷闷地,不像别的皇子帝姬一样快乐。”

皇后想了想道:“大皇子今年也有十五了罢,是不是该召侍妾了?”

听了皇后的话,辰妃沉默了,若有所思的喝着茶。

每年立夏,宫中都会摆宴,今年皇上照旧赐宴在华韵殿。

没有外臣,凤藻岸后都是嫔妃与皇子帝姬们,宫乐声萦绕的殿内歌舞升平,皇上却一直沉着脸,嫔妃们只好不去打扰,坐在自己岸后,只与临座的姐妹饮酒谈笑。皇后娘娘微微笑着,引袖喝酒的同时,眼角不自觉得瞥见另一边的空位上,这个娬洛,自从上个月皇上宠幸今,仍一步都没出过胭鸷宫,可是皇上却夜夜都宿在那里,奇怪的是,皇上即然这么喜欢,却迟迟不肯给名份,只下令,从此不准叫郡主,让那丫头不清不白的待在宫里,虽没名份,但有了上次凌贵妃挨打事件,宫妃们轻易也不敢去惹她,甚至有些人还悄悄送了礼过去。

今天皇上赐宴华歆殿,特旨去请她前来赏乐,可是现在宴会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那个丫头却还迟迟未到,皇上脸上阴沉得吓人,不住的喝酒。

皇后放下鸾袖,巧笑着回过神,却看到对面一双带着恨意的的眼神正在望着那个位子,是凌贵妃。

原本,皇后身侧的鸾岸,左侧是凌贵妃,右侧是她,可是现在皇上居然在左侧鸾岸旁边加了一个,把凌贵妃远远的隔到外席去,一向侍宠而娇的凌贵妃怎么能不生气呢?

看到她愤愤不平的样子,皇后忍不住在心里偷笑几声,真是好不惬意,看到凌贵妃注意到自己在看她,皇后向她微微点头笑了笑,收回了目光。

第五十八章

第五十九章

第五十九章第五十九章看到凌贵妃注意到自己在看她,皇后向她微微点头笑了笑,收回了目光。.宴已过半,听到殿外长长一声娬洛小姐到,中间舞群散去,霓裳女子退到一旁,娬洛小姐孑然一身进殿来,随侍宫人留下殿外,她穿着奢丽宫装,头上珠鬟迎着宫灯煜煜垂辉。

看到她身上那最上层的粉色织金凤的衣料,人们不*惊讶的张大了口,皇后娘娘身上那件银色纹鹤的锦丝料子远不及她的华美精致,宫妃们议论纷纷,“原来今年最上层的衣料皇上都赏给她了,怪不得赏我们都这么一般。”

众人惊艳忌妒的目光中,她妩媚的笑脸迎着众人走上前来。

“奴婢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奴婢参见皇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她在皇上御岸前跪下请安。

圣睿斜睨着她,漫不经心地摇晃着手中的酒樽,冷冷的不发一语。

甄皇后脸上淡淡的笑着,眸光生钉在她穿的衣料上。

转首觑一眼皇上阴沉的神色,皇后娘娘换上亲切的笑容招呼她,“快过来坐罢。”

娬洛冲她微微一笑,引裾起身在那个空位子上坐了下来,殿下翩跹丽人重新跳起了新排的舞蹈,这一派繁华热闹的场面却谴不去她心中的寂寥。

她不侧眸,仍能察觉得凌贵妃投来欲将她刺穿的仇恨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端起酒杯引至唇边喝了一小口。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坊来了。”

皇上冷冷的语声传来,娬洛放下酒杯,倾身到他近前,以最柔顺卑微的声音道:“奴婢怎么敢呢!奴婢只是皇上身边一介暖床的女奴,这么卑*的身份怎么能顶着潢潢日光在这辉煌的宫中行走呢?当然要在晚上偷偷摸摸地来,所以就晚了一些,不过,也是为了皇家的体统啊!”

她虽然笑着,可是却从骨子里透露出冷漠来,眸中尽是不加掩饰的嘲讽。

圣睿冷冷朝她看过来,他微微眯起的眸子里崩射出寒光,“你这是在跟朕要名份吗?”

他慢慢放下手中金樽,隔着御岸向她探过去,在他将在抵达她腰间的时候,她侧身避开了,重新坐正身子。

魅毒的眸光望着他道:“现在就很好啊!我这么下*的人竟然取代了贵妃娘娘的位子,”

当她提到贵妃娘娘的时候,凌贵妃侧眸朝她看过来,娬洛侧过身对她甜甜一笑,继续道:“坐到了皇上的身边,奴婢怎么敢再向皇上要名分,这么不知深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