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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完赤兔骑皇帝(70)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身下这具带着奶香味的少年躯体与他早前碰过的女子都不一样,孽根在他股间上下游移了许久,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入口。

刘协早被吕布那粗如儿臂的家伙吓破了胆,见他竟是要来真的,忙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

吕布一把箍住他的腰将他扯了回来,哼唧两声,惩戒性地在他雪白的臀上煽了一掌。

“啊!”刘协委屈得眼眶瞬间就潮了,大声嚷嚷道:“嘤嘤嘤嘤!住手!住手!温侯你喝醉了!!”

吕布勃然大怒:“谁醉了!侯爷酒量好得很!千杯不倒!”他粗糙的大掌探到小皇帝股间摸索着,不一会儿便找到一个小小的洞口,狠狠将手指戳了进去。

“啊!”骤然被异物浸入的感觉使得刘协浑身电打似的颤了起来,哭喊道:“放手!”

吕布的食指被刘协后穴的媚肉紧紧咬住,抽也不是,插也不得,滚烫的温度从他指尖一路灼到胸口。

刘协大声喘息着,眼泪如豆子一般往下坠:“放开朕……好痛……”

吕布猛地抽出手指,刘协又是一声惊呼,悬着的心尚未放下,只觉吕布的指尖又重新探了上来——此番手指已被口水濡湿,捅进小穴中比第一回容易许多。

刘协呼吸一滞,瞬间被浓得化不开的恐惧所深深笼罩。

吕布一指抽弄几下,又迫不及待地添入一根,两指不断扩张着那紧致的小穴。

若说刘协先前只醒了三五分,现下却是真真正正彻底清醒了。他一边惊恐地大叫着,一边又满心疑惑,眼下的情境让他怀疑自己仅是在一场梦中,然而那痛觉又是真的。

若只是梦,春梦中的对象又怎会是吕布?若不是梦,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吕布抽出手指,往掌心中吐了几口唾沫,抹在红的发紫的大肉根上,抵住刘协不断收缩的后穴,猛地刺了进去!

“啊!!!”

侵入瞬间的疼痛让刘协脑中一白,竟是生生痛厥过去!

吕布抽弄几下,大肉屌被血液润湿了,来回抽插便容易了许多。

他两手架住刘协的胯骨,狠狠大抽大弄起来!

期间刘协痛醒又疼厥,来来回回数次,曾清明过片刻的大脑又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原先还挣扎几下,过了一阵便如死鱼般伏着任吕布肏弄。

吕布许久不尝风月,第一次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泄了。然而不等刘协回过神来,吕布半勃起的阳根又进入他体内,至将他操的觅死无路。

吕布也并非不曾清醒片刻,只是被身下的快感所折服,费脑的事便被刻意抛诸脑后了。

延绵不断的痛楚中是否曾有过难以言说的愉悦,刘协脑中一片混沌,想不起来,也不愿去想。

这一段激烈的缠绵直延续到天边吐了鱼肚白。

吕布将最后一滴精水交代干净,搂着刘协沉沉睡去。

翌日卯时。

鸡已鸣过数声,床上两个人却如睡死一般毫无动静。

“砰砰砰!”

拍门的巨响声惊起床上沉睡的二人。小皇帝和大将军同时睁眼,茫然地对视片刻。

刘协率先想起昨夜发生的事,登时倒抽一口冷气,恶狠狠地拿眼剜着吕布,恨不得将他剜下一块肉来。他虚弱地喘着气:“你!”

吕布迷茫地坐起身,扶住隐隐作痛的额头,瞥见桌上横放着的酒坛与床单上干涸的红印,登时也想起了三五分。

依刘协的记忆,昨夜分明是吕布强上了他。而在吕布脑海中,虽多少记得些刘协的抵抗,然而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便是自己担个酒后乱性的罪名,刘协多少也要担个引诱之罪——酒和人都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难不成还要怪自己么?

刘协稍一动弹,后|庭撕裂般的疼痛立刻令他连话也说不出来,脸色发白地用指绞着床单,不住抽着气。

“砰!”

门被司马懿踹开,他柳眉倒竖,怒道:“吕奉先!今……”话只出口,便已看见床上赤|裸对坐的二人,尤其小天子那一身淤痕,令他不做多想也难了。

司马仲达瞠目结舌:“你、你、你们、你们……”

吕布曾在暴怒的状态下向司马懿提过小皇帝钦慕他一事,那时司马懿只作这呆头鹅会错了意,如今亲眼看到了,则是雷霆正中天灵盖!

三人便这么僵着对视了许久,大敞的门往温暖的房中放了不少冷气,刘协一个哆嗦,三人霎时都醒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