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怠慢,一位姑娘小跑几步,去喊老鸨子去了。
“哎哟,我说今日早上这喜鹊怎么是喳喳地叫啊?原来今日是有
贵客要登门啊!稀客稀客啊!”
赫连天看了一眼老鸨子,嘴边露出一抹冷笑。
老鸨子看着赫连天,心头有些犯怵,觉得这个人十分奇怪。
“这位大爷,您今日头次来我们悦然居,看中了那个姑娘啊?”
神秘南乙(2)
老鸨子看着赫连天,心头有些犯怵,觉得这个人十分奇怪。
“这位大爷,您今日头次来我们悦然居,看中了哪个姑娘啊?”
赫连天眯缝着眼睛上下大量了老鸨子一眼,然后说道:“你就是
悦然居的妈妈吧!请借一步说话!”
老鸨子心里一“咯噔”,今日来的这个人看起来真是富贵逼人,
前些日子来的那个贵客也是这般口气,说的也是这样的话,看来今日
又能大赚一笔了!老鸨子看了看赫连天,心里道:莫非这个来历不凡
的人到悦然居也是为了那个身世迷离的蕊娘?
老鸨子不愧是京城最大的青楼的老板,她的心里虽然是一肚子疑
惑,不过,脸上却堆满了笑。
“这位大爷,那就里边请,里边请!”老鸨子带着赫连天来到了
她的屋子。
一个小Y头很快就沏好了茶,双手奉上了。
赫连天对老鸨子说道:“这位妈妈,我想单独和你谈谈!”
“行!行啊!”老鸨子答应着,便挥手让屋里的几个小Y头退了下
去。
赫连天的随从很快便将门关上了,然后守在了门边。
老鸨子感觉到气氛有点郁闷,这是她的悦然居,现在居然被人“
囚”在了这里。
“这位大爷,您来我们悦然居有个贵干?现在总可以说了吧?”
“哈哈哈!当然,来你们悦然居,那当然就是找姑娘了,哈哈哈
!”赫连天爽朗地笑了起来。
“当然,当然,不过,大爷,您要找哪位姑娘啊?”老鸨子掏出
衣襟上的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珠,道。
“蕊娘!你们这儿的头牌红姑娘,蕊娘!”赫连天不紧不慢地说
道。
老鸨子的心这会儿就更是感觉郁闷了,怎么来的人都是来找蕊娘
的呢?不是她不想让蕊娘接客挣钱,而是前些日子,她刚刚收下了一
个富家公子的金子,蕊娘这段日子是被他包下的,按照道上的规矩,
是不能接客的,可是眼前的这个人又让她发憷,似乎有着不凡的身世
与强大的财力。
赫连天见老鸨子半晌没有说话,便又说了一句:“怎么?妈妈是
怕我出不起银子?”
“不,不是的!是,是这样!是这样!不是我不让大爷见我的这
个头牌姑娘!只不过,只不过是大爷您来晚了一步!”
“来晚了一步?什么意思?”赫连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是前些日子,有个年轻的富家公子来到我们悦然居,他花
重金包下了蕊娘,虽然他这么多日子都一直没有来,不过呢,按照道
上的规矩我们收了人家的包银,就不能违约再让蕊娘见客的!”
“恩,好!好!妈妈果然是个讲信义的人!不过,如果我愿意出
这么多的金子,去见一面您的那个蕊娘呢?”赫连天说着,那个随从
已经将一个黑色的包裹放在了老鸨子的面前。
赫连天微微一笑,打开了包裹。
金灿灿的亮光让老鸨子的眼睛变得温润而有光泽,她抚摸着那闪
闪发光的金子,嘴上虽然还没有答应,不过心里却早就已经在盘算了
,这么多的金子,够她这个悦然居挣好几年的了。
“如何?妈妈,就见一面,不会耽搁太久的时间的。我也是千里
迢迢慕名而来的。”
老鸨子故意装作犹豫的样子,略作迟疑,才说道:“老天啊!这
个可不能怨我啊!谁让他有那么多的金子呢!不是我存心要破坏道上
的规矩,是那个公子忘记了我们蕊娘,已经好些日子不来了。”
赫连天的嘴角淡然一笑。
“大爷,您跟我来吧!不过,咱们可有言在先!就只能是让您见
一面,您可不能再有其他别的要求了哦!”
“当然!朕可是金口玉言!”赫连天平日里习惯了称他自己为朕
,在这个高兴的节骨眼上,他一激动就脱口带出了这个“朕”!
老鸨子吓了一跳,腿有些发软,幸好及时扶住了一根柱子,忙问
道:“大爷,您,您刚才说什么?什么‘朕’?难道您是?您是皇上
陛下?”
赫连天当然是不能暴露他的身份的,他忙掩饰道:“我?我怎么
可能是皇上呢?皇上又怎么可能出入于这种地方呢?我是说,是说我
说的话就像是皇上的金口玉言一样,不会更改的!”
“原来是这样啊!可真是吓了老身一跳啊!对了,请问,大爷该
如何称呼啊?”
第三者(1)
赫连天当然是不能暴露他的身份的,他忙掩饰道:“我?我怎么
可能是皇上呢?皇上又怎么可能出入于这种地方呢?我是说,是说我
说的话就像是皇上的金口玉言一样,不会更改的!”
“原来是这样啊!可真是吓了老身一跳啊!对了,请问,大爷,
该如何称呼啊?”
老鸨子抚了抚还在狂跳的心脏,说道。
“哦,我姓南,叫南乙。你就称呼我南老爷吧!”
“姓南?这个姓氏倒是很少听说哦!那南老爷,请随我来吧!”
赫連天跟随老鸨子很快来到了二楼,站在了门牌上挂着蕊娘标牌
的一个豪华雅致的房门口。
“蕊娘啊!开开门!是妈妈,今日有位贵客要见你!”老鸨子客
气地敲着门,说道。
赫连天急切地等待着,等待着那扇门的开启,他的心跳得厉害,
早就听说过花蕊皇后的绝色姿容,原以为只能在梦中相见,想不到今
生还能有缘见上一面,真是苍天对他的恩惠啊!
“妈妈,不是说好了,不见客的吗?那位钟公子不是给了您正月
的包银,您不是也答应了他吗?”
花蕊儿以为老鸨子知道钟离风的姓氏,一时着急,也没有顾得上
多想,就将钟离风的姓给说了出来。
老鸨子是个只认钱的主,她才没有心情去记住那位阔绰的公子是
姓钟还是姓王呢,她满脸堆着笑,道:“今日这位南大爷是一位远道
而来的富商,你不需要弹琴招待,他只是想一睹我美丽的女儿的芳容
,讨一杯茶吃便走。”老鸨子说道。
老鸨子是完全没有将花蕊儿说的那个钟公子放在心上的,可是老
鸨子旁边的赫连天却对这个钟公子琢磨开了。
赫连天将老鸨子在楼下对他说的那些话,前前后后连在一起想了
想,这个钟公子会是谁呢?谁又和他一样有那样的财气呢气魄呢?谁
又和他一样也是远道而来呢?莫非是钟离远?东沐国的国君?不会吧
?前些日子可是听说他一直都在东沐国的国都处理政务的呢!莫非是
他的儿子钟离风?这个钟离风不是刚刚迎娶了北祈的公主云栖吗?怎
么这会对这个蕊娘也感兴趣了?难道这个钟离风过去在北祈的皇宫中
就曾经和这个花蕊儿勾搭上了?莫非他们俩个已经暗中订下了私情?
赫连天是越想越觉得肯能性大,越想越觉得情况不妙,看来惦记
着这个美人的可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啊!
老鸨子和赫连天站在门外等待了片刻,门“吱呀”一声开了。
赫连天迫不及待地往里望去,屋内空空如野,那个他日思夜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