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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六朝:花蕊皇后(28)+番外

“贱人!贱人!你就算是死了,朕也要让你暴尸天下!”恼羞成怒的薄奚野咆哮着。

作品相关 屈从(1)

“贱人!贱人!你就算是死了,朕也要让你暴尸天下!”恼羞成怒的薄奚野咆哮着。

暴君薄奚野接过太子递给他的一方淡蓝色的绢帕,擦干净脸上的血迹,然后怒不可赦地用手中的长剑对准小海子身上的衣服,噼啪挥舞了几下,小海子便像一个被扒干净粽叶的粽子似的,完全裸露了出来,那男人的宝贝当然也尽现在众人的面前。

“啊?太监啊!”众人不禁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惊愕地望着。

“哈哈哈!一个小太监还想欺骗朕,哼!给朕把这个狗东西拖出去,吊挂在城楼之上,让所有的人都看看与朕作对的下场。”薄奚野狂怒地喊叫着。

“父皇,人都已经死了,这暴尸天下是不是就让他披上一件衣服,他虽说是个太监,可是这样裸。露着,也未免太……”站在一旁的太子薄奚策看着那瘦小的完全裸露的太监小孩的身体,动了一点恻隐之心。

“哼!太子殿下!你给朕记住,做一个君王是不能有恻隐之心的,凡是与我们作对的,就绝对不能有好下场!有道是无毒不丈夫!”薄奚野冷冷地教训着他的儿子薄奚策。

薄奚策知道他父皇的决定一向都是很难更改的,也就退到了一边,不再说话了。

薄奚野挥了挥手,两个兵士上前拖着小孩子瘦弱干瘪的尸体往城门去了。

小海子被拖走之后,薄奚野这才走到那个身着婚服的小宫女面前,鼻子里哼哼道:“不用说,这个也一定就是假的皇后了,传说中的绝色美人花蕊儿怎会如此丑陋?”他这会才明白刚才那些兵士嗤笑的原因了。

“拿水来!快!”薄奚野大声地命令着。

站在薄奚野身边的一个武将将一个盛满水的皮囊交到了薄奚野的手中。

薄奚野打开皮囊的封口,然后将水泼洒到那个小宫女的脸上。

小宫女渐渐地苏醒了过来。

“站起来,站起来回话!”薄奚野对那个小宫女说道。

那个小宫女试了几次,可是身体软绵绵的,竟然连站都站不起来。

两个兵士将那个小宫女架了起来。

小宫女低着头,不敢看薄奚野,也不敢看小海子,她刚才已经昏迷了,还不知道小海子已经咬舌自尽,被拖走了。

“你是谁?说?”薄奚野厉声问道。

“本宫就是西楚国的皇后娘娘!”那个小宫女声音颤抖地说道。

“你,就凭你这丑模样,也配做西楚国的皇后?也配叫做花蕊儿?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快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薄奚野一边说一边用剑锋挑起了那个小宫女的下巴,让她的整张脸都暴露在火把的光亮之中。

薄奚策也看明白了,这个小宫女的模样实在是太普通了,一点也看不出美人的味道,与他想象中的天仙一般的花蕊儿竟然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这肯定不是传说中的那个绝色美人花蕊儿了,薄奚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感觉有点失望,他这次随父皇出征西楚,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一睹那传说中的美人的风采,可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这样闪电般的速度攻入皇宫,却还是让那个花蕊儿使了个掉包之计跑掉了!

薄奚野当然也听到了薄奚策的叹息之声,他回头看了看薄奚策,道:“策儿,那个狗皇上和那个花蕊儿一定还在宫中,他们没那么容易跑掉!要知道今晚可是他们洞房花烛夜呢!他们一定没有料到我北祈军队的神速!”

薄奚策没有说话,只是冲着他的父皇点了点头。

薄奚野又转向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宫女,接着问道:“怎么样?你想起来自己究竟是谁了吗?”

“本宫,本宫就是西楚国的皇后花蕊儿!”那个小宫女的声音虽然很小,可是说的却十分清晰。

“好,好你个西楚国的皇后,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是不会想起你究竟是什么人的!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朕绑到那颗树上去!快!”薄奚野冲着他手下的兵士大叫着。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那个小宫女悲凉地叫着。

两个兵士像拖着一只小鸡似的,将那个小宫女拖到了场地旁边的一棵大树上,捆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薄奚野得意的笑声在静寂的夜空中回响。

他手提长剑走到那个小宫女的身边,问道:“怎么样?想明白了吗?现在说还来得及!那个花蕊儿和你们西楚国的狗皇上逃去了哪里?快说!”

“不,不知道!”小宫女颤抖地回答着。

“好,你不知道!好!很好!朕会让你说知道的!朕从现在开始,问一句,就挑破你的一层衣服,再问一句就再挑破你的一层衣服,如果你一直回答不知道的话,那么你就会精光地暴露在朕的这群兵士面前,他们自从随朕出征以来,已经多日未碰过女人了,如果你觉得这种游戏很有趣的话,朕就将你这个假皇后赏给他们,他们一定会像恶狼一般地扑向你的!哈哈哈!哈哈哈!这一定是个有趣的游戏!”薄奚野不动声色地说道,似乎不是在说着这么一件及其残忍的事情,而只是在说着一件寻常的事情。

“不,不要!不要啊!”小宫女的脸色惨白,身体抖动得厉害。

“不要也行啊!那你说,你是谁?那个花蕊儿跑去了哪里?”薄奚野一个箭步冲到小宫女的面前,伸出右手,食指顶着小宫女的下巴,问道。

作品相关 屈从(2)

“不要也行啊!那你说,你是谁?那个花蕊儿跑去了哪里?”薄奚野一个箭步冲到小宫女的面前,伸出右手,食指顶着小宫女的下巴,问道。

“不,不知道,本宫,本宫就是花蕊儿!”小宫女仍旧在做最后的挣扎。

“好!说的好!”

薄奚野的话还没有说完,“哧”的一声响,他那把闪着寒光的剑锋就已经挑破了小宫女最外层的那件艳红的大婚礼服,华丽的锦缎面上,以金线和银线精心綉制的一对鸾凤被劈成了两截,惨惨地相互凝望着。

华丽的大婚礼服的里面,却穿的是普通的宫女的粉色的棉布内衣。

“哈哈哈!却原来只是有着最外面一层华丽的外衣!哈哈哈!竟然还敢嘴硬说你就是当今西楚国的皇后娘娘吗?”薄奚野哈哈大笑起来。

夜,更深了,深秋的夜,寒气阵阵袭来,树上的黄叶打着卷儿不断地飘落下来,落在可怜的小宫女的脚下,她的身子在这瑟瑟的秋风中颤抖着,脸上的泪水滑落下来。

“怎么样?想明白了吗?”薄奚野问道。

小宫女歪着脑袋不再说话。

剑锋再次落在了小宫女的身上,“哧”的一声,粉色的内衣再次被撕裂开来,露出了里面贴身的淡绿色的抹胸。

在场的所有的兵士的眼睛都瞪得溜圆,等待着他们的皇上撕开这女子最后一层遮羞布。

“怎么样?你说还是不说?”薄奚野的眼睛充满血丝,像两团熊熊燃烧的烈火,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不堪一击的西楚竟然还会有如此烈性的小太监和小宫女?为什么西楚国的人不都像那个洞开城门投降的那个武将那样容易对付呢?

小宫女的脸色因为寒冷和羞辱已经由苍白变成了酱紫,可是她仍旧歪着头,不看薄奚野,也不说一句话。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那就为你的主子尽忠吧!”薄奚野的话音落下,那寒光闪烁的剑锋就已经挑破了小宫女最后挡在胸前的那一抹淡绿,两抹娇小的白皙水嫩的少女的浑圆出现在所有男人的面前,小宫女闭着眼睛,不去看任何人,羞辱,无尽的羞辱,让她真的想一头撞死,可是她的手被绑着,无法动弹。

“怎么样?冷风刺骨的滋味不好受吧?”薄奚野一边说一边用冰冷的剑锋拨弄着小宫女的娇小的红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