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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六朝:花蕊皇后(69)+番外

花蕊儿觉得疼痛阵阵袭来,可是她并没有叫出声,她强忍着疼痛,眼中的泪珠盈盈。

“哼,竟然敢暗中勾引太子,可真是一个有心机的女人!说,太子还给了你什么?”薄奚野蓦地问道。

“没,没有!除了两件衣裳,什么都没有!”花蕊儿忍着疼痛,说道。

“好啊!你的嘴巴还挺硬!好,朕今日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朕的巴掌硬!”说话间,薄奚野抽出一只手,一巴掌扇上了花蕊儿的脸。

血,瞬间从花蕊儿的嘴角流了出来。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薄奚野看着花蕊儿红肿的脸,说道。

花蕊儿并不言语,只是用她白皙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她的一双眼眸茫然地望向寝宫的屋顶,望向那精致的横梁,其实她什么也没有看到,那一双大大的眸子,只是空洞地望向虚无,还没有从适才的状况中苏醒过来。

“啪”的又一声,袭上她另外一边的脸颊:“说话,你说话啊!太子还为你做了什么?你刚才是不是和太子在一起?”薄奚野的脸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花蕊儿有些惊愕,这个暴君如何猜到她刚才是和太子薄奚策在一起呢?难道有密探一直跟随着她不成?不过,花蕊儿的心里虽然惊讶,却没有将这惊讶表露出来。

花蕊儿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这个暴君不就是为了得到她的身子,不就是为了羞辱皇普少华吗?既是这样,又何必在意太子对她如何?难道这个暴君的心中还会有一点点的人间真情?

“说话,你倒是说话啊!”从花蕊儿腰间抽出的双手,又狠狠地钳住了花蕊儿的下颚,那长长的指甲印出一片煞白。

疼痛让花蕊儿再次清醒过来,她的泪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流到了薄奚野的手指上。

“皇上,花蕊儿是来拿解药的,在皇宫中迷了路,不曾见到太子,是一个小太监指引花蕊儿找来的,花蕊儿的心中只有皇普少华一个人。”花蕊儿平静地说道。

“好!朕且相信你这一次,不过,若是你明日再迟到,哼,可就别怪朕不守信用了!”薄奚野说完,不等花蕊儿说话,便野蛮地将唇覆在了花蕊儿的嘴唇之上,极力地咬着那殷红的唇。

冰冷,毫无反应地冰冷刺激了薄奚野,他一把扯下了花蕊儿身上的衣衫,丢在了地上,仅穿着抹胸和亵裤的花蕊儿展现在了薄奚野的面前,刚才因为沐浴而弄湿的抹胸和亵裤湿湿地贴在身上,暴露了她的秘密。

薄奚野眯缝着眼睛看着花蕊儿,指着她身上的抹胸和亵裤,道:“花蕊夫人,你身上的这些内衣如何会是湿漉漉的?你该不会告诉朕是有意弄湿的吧?”

花蕊儿实在不愿意说出温泉的事情,更不愿意连累善良的太子薄奚策,可是该如何说才能度过这一关呢?

花蕊儿的眼睛一闪,计上心头。

“回皇上话!花蕊儿连日来颠簸,身上的内衣都已经颇为肮脏,可是花蕊儿却没有换洗备用的,为了不至于污染皇上陛下的眼,花蕊儿只好脱下洗净,可是还没有完全晾干,那月儿就已经高挂天边了,花蕊儿怕耽误了时辰,所以只好穿着这尚未干透的衣衫前来赴约了。”

花蕊儿一脸的平静,似乎根本不是在说着谎言,而是事情本就如此。

“是吗?那朕还真是该为花蕊夫人的一片诚心所感动呢!既是这样,那朕今日就上次给你一打内衣,你尽可以每日更换给朕欣赏!哈哈哈,哈哈哈!”

随着薄奚野的狂笑,他的手已经无情地扯去了那贴在胸前的一抹嫣红,然后撕扯成几块狭长的布条。

薄奚野的双手抓住了花蕊儿的丁香,用力地揉捏着,花蕊儿闭上了眼睛,羞辱,无尽的羞辱,身子被这个暴君蹂躏,却不能反抗,只能忍受,她真恨不能她的双手突然间变成一把锐利的尖刀,刺向薄奚野的胸膛。

薄奚野揉捏了一阵,伴随着薄奚野的一阵狂笑,褪去了他身上的衣衫,便进入了花蕊儿的身体。

薄奚野尽情地在花蕊儿的身体里搅动着,澎湃着,可是花蕊儿却始终紧闭着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作品相关 军妓(1)

薄奚野揉捏了一阵,然后扯下了花蕊儿的亵裤,伴随着薄奚野的一阵狂笑,褪去了他身上的衣衫,一个挺身,进入了花蕊儿的身体。

薄奚野尽情地在花蕊儿的身体里搅动着,澎湃着,可是花蕊儿却始终紧闭着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薄奚野的兴致有些衰减,一双引充血而变得红红的眼睛直直地盯着花蕊儿。

花蕊儿紧闭着双眼,两行泪水滑落在她的脸颊。

薄奚野猛地一用力,花蕊儿感觉到身体里一股温热。

渐渐平息下来的薄奚野翻身下床,披上了衣衫,准备走出去。

“等等!皇上!解药!”

薄奚野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花蕊儿,她已经顾不得她自己的羞辱,一心只是记挂着她的夫君皇普少华,薄奚野的心中有些愤恨,可是他是答应过这个女人的,作为一国之君,他是不能失信与一个女子的。

薄奚野从怀里掏出一包解药扔给了花蕊儿。

薄奚野抬脚正欲离去,身后却又响起了花蕊儿的声音。

“皇上,您刚才答应过赏赐花蕊儿一打内衣的,难道皇上忘记了吗?”

薄奚野扭头看了花蕊儿一眼,然后冲着寝宫外拍了拍手。

一个小宫女装扮的女子走了进来。

“赶紧去库房领一打内衣来,就说是朕的旨意!快,快去!”薄奚野冲着小宫女吩咐道。

那个小宫女答应着,准备转身离去,可是她的眼睛却扫向了皇上的龙榻,今日进入寝宫的这个女子,她是看见的,也听宫中的人说起过她就是大名鼎鼎的花蕊夫人,隐约间,他似乎看到了一具完全裸露着的身体,那撕扯成碎片的抹胸和亵裤洒在了青玉铺成的地面上,而那女子的眉眼间却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羞愧,有的只是一脸的安详与平静,身上似乎还有些伤痕。

“还在磨蹭什么?还不赶紧去?”薄奚野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宫女迅速地跑出了寝宫。

花蕊儿躺在床上并不动弹,似乎在等待着内衣裤。

薄奚野脚下一勾,将花蕊儿的一件衣裳踢到了床上,搭盖在花蕊儿的身上。

花蕊儿只是用衣衫遮掩着身体,却并没有起身。

薄奚野坐到了窗边的椅子上,一双眼睛悠然地看着床上的花蕊儿,这个女子的平静与淡然让他感到惊讶。

内衣裤很快送来了,一打十二件,各种娇俏的颜色。

花蕊儿安然地穿上抹胸,然后穿上亵裤,这才穿上那件粉色的宫装,坐在铜镜前,将凌乱的头发梳理好,然后在发髻上斜斜地插上了那唯一的一枚金簪。

花蕊儿对着铜镜照了照,觉得一切都很满意了,这才将解药揣进怀中,对着薄奚野微微地躬身施礼,道:“花蕊儿多谢皇上赐予解药和衣衫!”

“花蕊夫人,别忘记明日按时过来取药!假若明日再晚了,那可就不是可以用迷路作为借口的了!”

“花蕊儿多谢皇上提醒!”花蕊儿说完,便提着那剩下的内衣裤,悠然地从薄奚野面前飘过,准备回到冷宫去了。

怀揣着皇普少华的解药,花蕊儿是一脸的满足与安详,仿佛刚才所有的委屈都已经成为了过眼烟云。

就在花蕊儿飘过薄奚野眼前的时候,薄奚野突然又一把将花蕊儿的胳膊拉扯住,拉向了他的怀中。

“花蕊夫人,朕如果册封你为朕的嫔妃,你意下如何?”薄奚野突然问道。

这句话虽说来的突然,花蕊儿从来也不曾想过,不过,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花蕊儿便从鼻子里轻蔑地哼出了一句话:“皇上,花蕊儿是有夫之妇!一个有夫君的女子,皇上难道也能看上,也能册封为嫔妃?皇上难道就不怕天下的人耻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