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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六朝:花蕊皇后(85)+番外

“想过,想过啊!花蕊儿不傻,当然想过,早在我们被关押着来这的路上,我就想过了,可是,少华,你要相信我,那只是他薄奚策的一厢情愿,我花蕊儿的心可是从来都没有动过,在我花蕊儿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只有你皇普少华,为了你,哪怕是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在所不惜!”

皇普少华没有吭声,他不是不相信花蕊儿说的话,但是他也相信日久生情这四个字所包含的道理,一个男人,每日都那么周到,那么细致地去关心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又不是一块木头做的,能不被感动吗?

花蕊儿见少华没有吭声,知道少华的心里仍旧放心不下,花蕊儿直起身体,举起了右手,轻声说道:“少华,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花蕊儿可以发誓,今生今世,绝不会对这个仇人的儿子动情的,我不过是在利用他,利用他来保护自己罢了!如果我花蕊儿说了一句假话,我宁愿被雷劈死,被电击死!”

皇普少华听到花蕊儿在发毒誓,也赶忙坐了起来,道:“别,别,花蕊儿,我相信,我相信还不成吗?”

皇普少华说完,便一把将花蕊儿拥入了怀中,两个可怜的人儿经过了十天的分离,又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两颗心贴得更加紧密了。

他们两个躲在床帏之中只顾说着悄悄话,只顾着紧紧地拥抱着,却没有发觉一个人正站在栅栏门外,欣赏着床帏之中隐约晃动的一对人影。

“啪啪啪!”

一阵掌声传入了花蕊儿和皇普少华的耳朵。

两个人松了开来,花蕊儿率先下床向栅栏门望去,不禁皱起了眉头。

原来,是她最最讨厌的那个暴君薄奚野在鼓掌。

“别来无恙啊?花蕊夫人?看花蕊夫人的气色真是越来越好,人也是越长越水灵了啊!看来,我们北祈的水土很是养人,我们北祈的兵士也很会伺候花蕊夫人啊!哈哈哈,哈哈哈!”薄奚野说着便大笑起来。

花蕊儿当然明白他在笑什么,当然明白他说的“伺候”二字是什么意思。花蕊儿的脸有些微红,不过,她并没有说话,她觉得和这个毫无人性的暴君是没有话好说的。

皇普少华也下了床,他整了整衣衫,然后坐到了桌案旁。

“皇普爱卿,怎么样?夫妻小别胜新婚啊!只是可惜啊,你得夫人已经,已经……哈哈哈,哈哈哈!”薄奚野的话只说了半句,便冲着皇普少华得意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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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普少华已经从花蕊儿的嘴中知道花蕊儿在御林军兵营并没有被那些个兵士凌辱,他的心有了些许欣慰,他听到薄奚野的嘲讽,刚想要反驳,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皇普少华故意装作伤心欲绝的样子,说道:“皇上,安命侯给皇上请安!安命侯请求皇上将花蕊夫人掉回到安命侯的身边来吧,不要让花蕊夫人在兵营了,臣的心里实在是感觉到难过,非常难过和痛心啊!”

皇普少华说着,便离开了桌案,跪在了薄奚野的面前。

薄奚野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说道:“好!好!好!朕就是喜欢看到你哀求朕,朕就是喜欢看到你伤心难过,就是喜欢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样子!哈哈哈,哈哈哈!”

“皇上,那您还是杀了我!杀了我吧!”皇普少华故作难过地说道。

“皇普少华,你想死,不不,不,朕不让你死,至少不让你这么快就死,朕要让你活着,要让你痛苦地活着。”

薄奚野说完,从袖子里掏出一包解药,从栅栏门的空隙扔进了屋子里,然后狂笑着扬长而去。

花蕊儿捡起地上的那包解药,然后搀扶起跪在地上的皇普少华,将他扶到桌案前的椅子上坐好,又返身去倒了一杯水,递给了皇普少华。

“少华,你千万不要和那个暴君一般见识,赶快喝药,喝药吧!”花蕊儿说着,便已经将那包解药送到了皇普少华的手中。

“花蕊儿,都是我,都是我连累了你啊!你跟着我没有享受一天的荣华富贵,而是吃尽了苦头,我皇普少华真是亏欠你太多,太多了!”

“少华,别这么说,能跟着你,是我花蕊儿的福气!”

皇普少华接过花蕊儿手中的解药,将那包药粉倒入了口中,然后端起水杯喝起水来。

趁着皇普少华喝水的时候,花蕊儿看着皇普少华书桌上摊开的一幅字。那苍劲有力的笔锋显露着他内心的愤怒与伤感。

“云一涡,夜一梭,淡淡衫儿薄薄罗,轻颦双黛螺。秋风多,两相和。帘外芭蕉三两窠,夜深人奈何。”

花蕊儿轻轻地吟诵着这首词,眼前浮现出皇普少华日日站在窗前思念她早日回来的情景,在她不在的这段日子,他就是靠着这些诗词的陪伴,才度过了那些孤独寂寞与痛苦的时光的,花蕊儿的眼圈不禁有些微红。

就在花蕊儿与皇普少华甜蜜地相聚的时候,太子薄奚策也没有闲着,他正在他父皇的大殿上焦急地踱着步子,等待着他父皇的回来。

“皇上驾到!”大殿外传来通报声。

薄奚策赶忙跑出大殿,去迎接他的父皇去了。

“儿臣给父皇请安!父皇吉祥!”

“是策儿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父皇这里啊?父皇可是有好几日都没见到你过来请安了,感觉你最近很忙啊!都在忙些什么啊?”

薄奚策的心里略微一惊,莫非父皇知道了他每日晚上都去御林军营地的事情?不会吧,他每日晚上走的时候都是很隐秘的啊!而且他经常都还戴着那个青铜面具,该不会有人认出他来吧!薄奚策的心里忐忑不安。

“回父皇话,儿臣最近都在攻读儒家的著作,感觉儒家的思想颇为高深啊!”

“儒家?恩,不错,儒家的著作,策儿是该好好攻读才是啊!儒家的思想乃治国根本!策儿将来是要接替父皇的位置来治理我们北祈国的,所以现在应当抓紧时间好好读书才是啊!”

薄奚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感觉父皇并没有觉察出他晚上去兵营,他的心放了下来。

“父皇所说极是!儿臣一定铭记在心!”

“好!那就好!今日父皇难得有一点空闲,不如我们爷俩来杀上一盘,父皇看看你的棋艺可有长进?”薄奚野走到围棋桌旁,指着桌上的围棋说道。

薄奚策觉得在下棋的时候,向父皇进谏也许比平日更容易成功,于是便答应道:“好啊!难得父皇有此雅兴!儿臣定当奉陪,不过,儿臣棋艺不精,还恳请父皇承让啊!”

“承让?没问题,那就按照老规矩,父皇让你十个子!”

薄奚野和薄奚策各自坐定,开始了棋局的较量。

薄奚策的心里有事,他的棋艺本来就不及薄奚野,现在又一直都在寻找机会想劝他的父皇将花蕊儿放回到冷宫去,所以棋子落得就更是欠水准了。

“哈哈哈,策儿,你这棋艺可是没有什么长进啊!”薄奚野连连得手,吃掉了薄奚策的还几个棋子,脸上漾起得意的笑。

“那是因为父皇的棋艺实在精湛,儿臣甘拜下风!”薄奚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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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策儿,你这棋艺可是没有什么长进啊!”薄奚野连连得手,吃掉了薄奚策的还几个棋子,脸上漾起得意的笑。

“那是因为父皇的棋艺实在精湛,儿臣甘拜下风!”薄奚策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薄奚野哈哈大笑着。

薄奚策感觉到他的父皇很是开心,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于是说道:“父皇,儿臣斗胆进谏,往父皇恕罪!”

“有话就讲!你我父子之间不必吞吞吐吐。”

“父皇,是这样,儿臣那次去冷宫看皇普少华的时候,发现那里只有他一个人,后来儿臣才听说他的夫人被父皇贬为了军妓,已经送到兵营之中去了,儿臣觉得那个花蕊夫人,不管怎么说,曾经也是西楚国的皇后,一直让她在兵营中做军妓,恐怕不太合适吧?这万一要是传到了邻国人的耳中,恐怕还得要说我们虐待囚奴啊!对我们不利啊!”薄奚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