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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 18 侮蔑
两人的视线相撞,他如刃般的目光教乔安童心一颤,下意识的避开。
很明显他在生气。
可气什么呢?是气她没有乖乖在家等他吗?
她兀自猜测着,垂眸侧身越过他走进去。
“你还真是不甘寂寞,我不过几天不回来,你就耐不住跑出去找男人鬼混了。”伤人的话自身后响起。
她顿住。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不要动不动就侮蔑人好不好?”什么找男人鬼混?说得那么难听,他是哪只眼睛看见她和男人鬼混了?
“侮蔑?”陆莛庸薄唇一扬,逸出一抹冷哼。
他关上门走到她身后,抬指戳着她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男式外套,冷声问,“如果你没有鬼混,那这是什么?”
他刚才亲眼看见她从男人的车上下来,两人脉脉含情的告别,而在男人离开后,她又不舍的望着男人离去的方向,许久都不曾转开眼。
经他这么一提醒,乔安童才记起自己居然忘了把外套还给利政玄。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特意送你回来?”陆莛庸压根不信她的说辞。
他绕到她面前,愈发觉得那件外套碍眼。不由一把扯下,动作粗鲁得将乔安童扯得踉跄了一下。
“喂,你做什么!”见他把利政玄的外套扔进垃圾筒里,乔安童心急的要捡起来,却被陆莛庸拉住,一双漂亮的凤眸震愕的瞪着她。
疑惑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心一惊,赶紧环手护在胸前。
“制服诱`惑?”陆莛庸脸色铁青的瞪着贴身包裹住乔安童身子的清凉兔子装,那片雪白肌肤上头满布的颜色深浅不一的淤痕让他脑海里浮现出她和其他男人缠绵的激情画面。大脑顿地闷了一下,好象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他冷笑着,强劲的手臂无预警的圈住她的腰压向自己,目光凌厉而愤怒。“乔安童,你怎么这么下`贱?随便让男人玩弄你的身体?”
这句话恍若一根导火线,点燃了乔安童压抑许久的情绪,火山般爆发。
“你混蛋!”她咒骂着,扬手对着他的脸狠狠一巴掌扇过去,快得让陆莛庸闪避不及,脸上很快浮现出一个鲜明的五指印。
“就算我是你花钱买来的,但也不代表我可以任你随意侮辱!”
陆莛庸脸色阴沉的瞪着她,脸颊传来的火辣刺痛让他额头颤动的青筋显得分外狰狞。
乔安童豪不示弱的回瞪他,被他搂紧的身子因他恶毒的语言气得发颤。
她一直洁身自爱,从不玩感情游戏。在遇到这个男人之前,她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是他的出现扰乱了她平静的生活,而他现在却反过来说她下贱?
没见过这么可恶的男人!
正文 chapter 19 没资格恨我
两人互不相让的对峙,空气中漂浮着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突然,陆莛庸松开她的腰,改为拽住她的手腕,近于粗暴的将她拖向主卧室的浴室,打开莲蓬头,把她推到水流下,任冷水当头淋下。
冷水迅速打湿她的身体,身上的连体裙紧贴在身上,妖娆的身段顿时曲线毕露。
“下次再让我发现你身上有其他男人留下的东西,就不只是冲冷水这么轻松了,我会让你后悔自己的所做所为!”
尽管隔着一层水幕,他冷怒的警告仍是一字不漏的传入乔安童耳中。
她想反驳,冷水却趁机呛入她的口鼻,让她开不了口,心里又气又急。
这个自以为是的疯子!什么都不知道便妄下定论。
虽然之前发生那种事情,但梅初席那个混蛋根本没占到她的便宜,身上那些淤痕都是挣扎时留下的。
大约过了七八分钟,在乔安童冷得浑身发颤时,身上的箍制松了开来。然后一股力道把她扯离水流下。
她脚下不稳,跌坐在地板砖上,痛得直抽冷气。
陆莛庸脸色难看的瞪着浑身湿透的乔安童,眸色暗沉的黑眸迸裂出一抹难以遏止的怒焰。
“你是我的情`妇,就要有身位一个情`妇的自觉,往后给我安分点,否则我会收回给你父亲的一切!”
乔安童一震,猛然抬眼。
“你威胁我?”
陆莛庸冷哼了声,不答反道,“你父亲的命运掌握在你手里,就看你怎么做了。”
语毕,他不再看她一眼,转身走出浴室。
乔安童咬了咬微紫的唇,冲卧室一字一顿地大喊,“陆、莛、庸,我、恨、你!”
陆莛庸身行一顿,紧握的拳青筋爆绽。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陆莛庸你这个混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仿佛骂上了隐,侨安童又是一连窜的咒骂,同时眼泪如同断线的珍珠扑簌直落。
“你这个混蛋,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我?”
因为他返还的股票和房产,父亲以死要挟,硬逼着她和他在一起。
“我到底招惹你什么了,你要这样整我?”她声音哽咽的大声质问,最后索性如同孩童般哭出声来。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统统用眼泪发泄出来,哭得让人心酸。
陆莛庸站在卧室与更衣室的交界处,听着从浴室传出的哭声,胸口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乔安童,你乔家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所以你根本没有资格恨我。”他冷声说完便走出卧室,一会,传来车子驶离别墅的声音。
渐渐止住哭声的乔安童反复回想他这句话的意思,却始终弄不懂里头隐藏着的秘密。
难道是和父亲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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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chapter 20 不安
陆莛庸离开后当晚没再回来。
乔安童虽然急于想弄清楚那句话的意思,但一想到他恶毒的讥讽,就想有多远躲多远,巴不得这辈子都不用再见到他。
所以,她决定回家问父亲。
乔国华见她回来,明显的楞了下,随即眉头蹙紧。
可没等他开口,乔安童已经迫不及待问道,“爸,你和陆莛庸是不是有什么恩怨?”
“恩怨?”乔国华满脸疑惑,“安童,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这么问?”
“有还是没有?”乔安童答非所问,只想知道答案。
乔国华摇头,“只是合作上的一些不愉快,谈不上什么恩怨。”
“那你认识他父母吗?”
“他是孤儿,连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认识?况且这次如果不是我向他公司借钱周转,根本不会和他产生交集,更谈不上是他父母了。”
“是吗?”那陆莛庸为什么说乔家欠他的这辈子也还不清?
“爸,你再想想,看以前和我们乔家有过生意来往并产生过节的陆姓人家有哪些?”她不死心的追问,就怕是父亲忘记了以前的事情。
“安童,你这是怎么了?”乔国华皱眉睨着她,“怎么老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是不是陆莛庸说了什么?”
“爸,你先别问,快想想到底有没有。”
“我们乔家在商场上信誉很好,从不做损人利己、害人家破人亡的事情。虽然也曾和一些客户翻过脸,但绝对不至于结怨。”
听了父亲的话,乔安童陷入沉思中。
除了上次骗她和陆莛庸一起吃饭那件事外,在其他事情上,父亲从来没骗过她,所以她相信乔家并没有对不起陆家。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又怎么解释陆莛庸那句话?
“安童,你和他……你过得不好吗?”乔国华冷不丁问一句。
乔安童看向父亲,目光掠过他斑白的发鬓,心头一阵酸涩,却嘴角一扬,扯出一尾笑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