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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诱辽王:女儿王妃(31)

雨儿含羞一笑,眼里是对他的感激,没有他收留自己,昨晚她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

“你还说。”耶律斜轸不满地扯扯自己的小胡子,埋怨地看着耶律休哥,“明明知道我有那个坏毛病,你昨晚怎么不把雨儿给我送回来?”

说着话,南北两院的大王走远了。

女儿王妃 父女卷 第59章 放马平川

出了幽州,耶律斜轸突然发觉,他刚才怎么没有发觉天是那么的蓝,云是那么的白啊?

一队快马再次朝着运转的方向疾驰而去,这一次,他的心里少了一份牵挂,看到雨儿策马陪在自己的身边,他心里踏实了,再也不用为她晚上没有地方安身而烦恼。

蓝天白云下可惜只是看旷野,要在驰骋在北院属地的草原上,那才叫人生一大快事。

因为耶律斜轸的半途返回,一来一回的功夫,本来在中午的时候就能到达驿站休息吃饭,由于他的缘故,大队人马只好改道,不经过驿站,直接朝着云州城而去,好在都是脚程利落的好马,经过了一个上午的狂奔,停下来休息的时候,马儿也没有怎么气喘吁吁,侍卫们赶着马儿去河边喝水觅食。

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轸坐在铺在草地上的羊皮垫子里面,一个是坐直了身子放眼四周,一个是斜躺在垫子里,一手拖着头,懒洋洋地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在一旁利落的烤着羊腿,笑意从眼睛里倾泻而出。

雨儿跟随在耶律斜轸的身边,早就习惯了这些烧烤的事情,以前在战场上,她也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的身边,他的饮食习惯都是她一手掌握的。和耶律休哥不一样的是,耶律斜轸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小侍女会在战场上出什么意外,他很放心自己身边的侍卫,在危难的时候他们会保护好雨儿。

耶律休哥环视了四周的地形后,把目光从河边嬉闹的侍卫们那里收回,落在耶律斜轸的身上,不由讥笑道,“南院大王,我真是服了你,在手下面前保持一点形象好不好,你哪里像大王的样子,快点起来,坐直身子。”他就是看不惯耶律斜轸在自己侍卫面前一点不收敛他的漫不经心。

“我哪里不像大王的样子了?”耶律斜轸笑眯眯地反问道,坐了起来,对雨儿温和地问道,“雨儿,大王我饿了,羊腿烤好了没?”他已经闻到了香味,估计快能吃了。

雨儿回过头嫣然一笑,点了下头,左手不停地翻动着架子上的羊腿,右手拿起了身边的短刀,很利落地划开了羊腿中间的部分,她的这一个动作让耶律休哥的双眉不禁拧在一起,雨儿的动作是那么的熟练,仿佛天生是用刀的高手,他突然记起了她,她也是用刀的高手,身上总是带着一把短刀,关键的时候,那把短刀总会出现在她的手里。

低下头,苦涩的笑了笑,伤痛的记忆刻在脑子想要抹去却总是格外的清晰,她的身影刻在他的脑海里,只要看到相似的人,相似的事,相似的动作,记忆就像潮水一般涌上他的心头。

“休哥,你怎么了?”耶律斜轸关切地凑到他的跟前,看到他眼睛里一闪即逝的那抹伤痛,他微微抱歉地笑了下,他不会又触及到他伤心的事情了吧?心里暗暗猜想,他是不是想起玲珑给他当贴身侍卫那个时候的事情了?

耶律休哥收回纷乱的心神,抬起头却和雨儿含笑的眼睛对上了,她手里捧着已经割下来的羊腿肉,细心地在木盘上放上了两把刀子,是把最好的肉献给了两位高贵的大王。

耶律斜轸一手拿过她手里的木盘放在垫子上,袖子一撩,看到雨儿亲手做的烤肉,他的确是感到饿了,拿起一把刀子,戳了块肉就往嘴里送,一边不雅地点了点头,含糊地说道,“没有雨儿伺候着,我就感觉浑身不舒服。”

雨儿挽唇低笑出来,朝耶律休哥微微行礼,后退了几步,直起了身子,在她转身的那瞬间,看到的是耶律休哥不解的目光,她微楞了下,迅速地低下了头,朝烤肉的架子走去。

耶律休哥望着她的背影,心里的不安地在渐渐地扩大,为什么他今天看到雨儿会觉得她很特别呢?

女儿王妃 父女卷 第60章 醉酒乱性

世上的事情没有应该或者是绝对的,就像这一次去云州,本来是一帆风顺的事情,就因为雨儿的关系,耶律斜轸耽搁了好一会儿的时光,想要在路上把时间追回来的时候,又发生了别的事情。

一队人马在旷野里飞快地朝着云州的方向奔去,可是,天公不作美,就在傍晚时分,天上布满了乌云,眼看倾盆的大雨就要往下倒了,耶律休哥下令把帐篷支起来。

找了个靠树林的位置,南北两院的侍卫手脚利落地开始挖壕沟,支起帐篷,跟随主子经常奔波的侍卫很快就帐篷支好,搭结实了,两个大王的帐篷里应有尽有,他们的马背上带着可是他们主子移动的家,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大王的家。

果然和耶律休哥预料的一样,还没有生火做饭,老天爷就要倾盆的大雨倒了下来,马匹被牵进了树林里,人已经躲到了帐篷里,雨水顺着帐篷边上的壕沟流走,丝毫没有影响到帐篷里休息的人。

耶律休哥早早地睡了,而耶律斜轸的帐篷里却是一股子的酒味,他坐在帐篷的中间一杯接着一杯在喝酒,脸颊上已经红红的,一个空酒袋被扔在一旁,已经喝了不少烈酒。

雨儿老早就给他铺好了床,不知道回头看了他几次,每一次回头看他,神情里都会多一抹不舍和心疼,她终于忍不住了,悄然无声地跪在他的身边,伸出双手,眼里闪着哀求的目光,想要叫他把酒袋给她。

“大王我今天特别高兴,好雨儿,叫让我喝个痛快。”耶律斜轸像个孩子般的把手里的酒袋往身后藏了起来,醉眼曚昽地看着眼前娇俏的人儿,另外一只手还紧紧握着银制的酒杯。

雨儿对他总是无奈的,在她的眼里,她的大王有时候就是一个无赖的小孩,就说喝酒,人家北院大王在这种情况下是直接用酒袋喝酒的,而她的大王呢,既不是文人,也不算是亲汉派,却偏偏手里还多了个酒杯,把酒袋里的酒倒入酒杯,喝起来多麻烦。

耶律斜轸见她无奈地皱皱眉,呵呵一笑,把酒袋拿了出来,仰起头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一抹嘴,看到雨儿笑了出来,知道她是拿自己没有办法,不由得意起来。

往酒杯里倒了些酒,脑袋里已经不清楚了,伸手一把扯过雨儿的身子,把她扯到了自己的身边,“来,雨儿陪大王喝一杯,今天大王太高兴了,要是雨儿没有在大王的身边,大王真不知道……”后面的话他也不想说了,直接把酒杯凑到了雨儿的唇边,醉的已经分不清楚雨儿的身子在他的弯臂里微微轻颤,强迫着她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下去。

雨儿被他强行灌下了烈酒,急促地咳嗽起来,使劲挣扎,想他要挣开他的怀抱。

“傻丫头,你看你,把酒都吐到我的衣服上了。”耶律斜轸低沉地笑着,手里的酒杯一放,大手轻轻爬上了她的脸颊,想要给她擦去唇边的酒渍,粗糙的手指轻触她柔软的红唇,他的目光却再也移不开了,心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牵动着,眼睛深深凝视她的唇瓣。

外面的风雨声再也传不进他的耳朵里,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聚了。

空气里,是谁的心在急躁的鼓动着?

雨儿从来没有被他这样亲密无间地抱在怀里,也出来没有见到过他醉酒后会这样深刻地凝视自己,她缩在他的怀抱里,动也不敢动一下,悄悄地抬起眼脸,迎上他急促的呼吸,红唇被掠夺了。

“嗯……”她惊呼一声,身子用尽全力地挣开他的手臂,想要逃跑,脚下被厚重的垫子绊住,而他的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掌,被她摔倒的力道带领着,两个人一起摔倒在地上,他沉重的身体暧昧地压在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