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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边轶事(34)

“篇篇。”他用力扶着她分开,哑着声喊她,他今天喝的是她几倍,那几秒简直像一个世纪。

“篇篇。”微喘了口气, 应谈又喊了她一声。

“嗯。”秦篇看了他两眼,舔了舔唇瓣,呼吸急促。

应谈死死的盯着她的脸,她的动作半晌,觉得浑身要爆炸。

“篇篇,你知道你……”

秦篇凑上去又抱住,应谈低头,她从他肩头偏着脸看他,然后,缓缓又扬起头吻他,从他的下巴,吻到唇瓣。

应谈浑身再次僵了一下,然后,一秒,两秒,须臾后,就这么僵直着身子,无法动弹的感受着那层果冻一样柔软的唇瓣不断摩挲着他,贴着他,脑袋里禁不住一阵发热,血液逆流。

渐渐的,一只手就从她肩头滑下,滑到了她纤细柔软的腰上,缓缓按住,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蓦然加深了吻。

秦篇嘤咛一声,呼吸瞬间就急促了起来,应谈紧紧把人按在怀里,偏头沿着她的唇瓣辗转须臾,直接脑袋充血的抵开她的牙关,探了进去。

秦篇在那一瞬间,身子软了下来,软在了他怀里。

应谈头晕脑胀,怀里的人根本人事不知了,衣服摩挲着,在静谧的夜里发出让人疯狂的细微声响。

不多时,怀里的人手又迷糊的在他身上乱动了动。

应谈无暇顾及,由着她点火一样的乱来,半晌,就渐渐没力气了,受不了了无力的推,要他放开。

应谈深吻了两下,舍不得她皱眉,放开让她呼吸,眼睛一眼不眨的看着她在他身前像缺氧的鱼,此起彼伏的微喘,唇瓣红肿,眼里一片湿亮的水光,半晌,又含了上去。

外面纽约深夜的风景无限,偌大的酒店房间里窗帘轻飘,他把人压在落地窗玻璃前,死死按住,任由一腔积攒得要爆炸的火泻出来。

秦篇什么都不知道,搭在他身上的手隐隐湿了起来,手心都是汗,舌头也发麻,很快就彻底嘤咛着求饶了,什么都不知道的求饶,被他吻得快窒息。

应谈不想放,不愿意放,却又受不了她这个时候的声音,强忍着分开后,直接把人按进胸膛里。

秦篇埋进他怀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胸口紊乱的呼吸着。

应谈盯着外面无尽的夜景半晌,垂眸,等到人缓和过来了,深吸一口气,把人打横抱起来转身往外走,拐到她房门口,从她身上的手机里摸出一张房卡,打开了把人抱进去,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

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后,他坐在她床边微喘了口气,瞥了眼床上安睡的人,好几分钟后,嘴角止不住轻勾,手指揉了揉她的脸。

“下次,直接把你办了,胆子越来越大了。”

主动抱上来,还吻。

以为他是圣人。

坐了会儿,他还是有些身子发热,站起来走到她窗边吹了会儿风,后面又想起她着凉了,马上关了。

他转过身靠在玻璃上,在只有窗外光芒的朦胧房间里,双手抄在口袋里,长腿曲着一只,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床上安睡的人,心口还是有股热……很热。

知道她是喜欢他的,知道他不知不觉把人成功招惹到了,但从来不知道……喜欢到这个地步了,猝不及防的,就抱了上来,不让她抱……就干脆吻。

应谈深吸口气,偏了偏头看出外面。

从她进去他就在忍,忍了一晚上,结果被她自己扑了上来,扯破了这一层让人要疯的纸。

他不是不开口,是觉得……还早。

谁知道……

对她,他越喜欢就越小心翼翼,唯恐太快不合适,对她不好,结果,现在她好像嫌慢了。

应谈嘴角一扯,再次扫了床上的人一眼,她翻了个身,他眼皮动了动,走了过去。

中途又拐去倒了杯水,坐到床边后,低声问:“篇篇,喝水吗?”

她唔了一声,一动不动。

应谈把人小心抱起来,拢在怀里,喂她喝水。

那两片刚刚被他深吻过让他差点疯狂的唇瓣,这会儿沾了水,一片湿润,应谈深吸一口气,偏了偏头。

放下杯子后,她迷迷糊糊的闭着眼睛往他怀里蹭,好像喜欢他身上的气息,应谈顿了下,下一秒就抱着人小心温柔的按进怀里,就那么抱着她轻轻拍着,哄她睡。

要不是刚刚那一场,绝对不可能,他不敢也不愿意对她有一丝一毫的不规矩,已经这样了,她要什么他都给。

月光照到床边,深夜的酒店房间内,一片静谧舒适,温柔得滴水。

大概从遇见她那刻起,所有美妙的情绪都是因为她。

这会儿,人在怀里,安心的往他身上蹭,应谈心里一阵阵浪花翻涌,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篇篇。”

她睡着了,无知无觉,应谈坐在床边,怀里抱着人,声音温柔的喊了一句就安静下来,低头看了看,肩头的小脑袋长睫在夜里不时颤了颤,每动一下,就像阵风吹开他心里的水花。

看着看着,他低头亲了上去,吻了吻她的额头后,想起来,但又控制不住的往下,亲了亲她的眼睛,再然后,划过脸颊,吻上她的红唇。

怎么也想不到是她先主动来,扑上来的那一秒,他整个人有点懵,简直浑身血液逆流,怎么会有那么软的人,亲一口就想整个吞进去。

等到人睡老实了,应谈才恋恋不舍的把人放下,盖好被子,在她床边继续小坐了一会儿后,出门见了见和她一起来的泰青一个高层。

说了几句话,对方问,“见到篇篇了吗?她跟你住同一层。”

应谈靠着沙发,嘴角隐晦的轻勾:“见了。”

“那我喊她出来。”

“不用,估计休息了。”

“这么早,不会的,她白天倒时差应该睡了一天。”对方拿出手机。

应谈眉眼不动,淡定道:“着凉了,和我说不舒服了。”

“这样。”对方终于放弃。

应谈谈好了事,顺便从对方口中套出她的所有行程,很快心情美妙的回去,那会儿已经十一点。

他今天没睡,本来想着带她出去玩,倒也不觉得困,这会儿人不在身边了,他一进房就换了衣服躺倒在床上,揉了揉眉心,到底还是累。

飞机上根本没睡,就是今天白天有事要忙,没时间躺倒,她问他就随口说了一句。

她的事情不多,就几场,剩下的时间就是拿来看音乐会的,那天告诉她陪她看,她似乎还没当回事,来之前从来没和他提过,也没问过他什么时候走。

到了早前那会儿,看他打开那个音乐会的网页了,还有点惊讶,过后才犹疑了犹疑,最后忍不住提了一句。

一听他说音乐会在行程的中间,那张小脸上,一双精致的眼睛里,那阵柔光简直要冲垮他。

应谈叹气,疏忽了,那张行程表根本不能给她看,看了都不敢找他了,她这样小心翼翼怕耽搁他的事,一边又因为他的话而一阵愉悦开怀无比的模样,他简直心动到难以自拔。

秦篇半夜醒来了,翻了翻身才发现在自己房间,但脑袋一阵晕头转向,喝了口放在床边的水后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天气大好,应谈本来出门前想去敲门,想想算了,不知道睡醒没,醒了不知道敢不敢见他。

他低笑,自己出去了。

音乐会在小半个月后,孔律肖人已经在这儿了,见了人,吃早餐时,对方问怎么没把人带出来,他随口说还在睡。

孔律肖闻言顿了那么一下,眼神从茶杯上扫了过去。

应谈在想那个人,一时有些心不在焉,等到回过神来,看到对面的人意味不明的眼神,后知后觉的问:“你想什么呢?”

孔律肖盯着他半晌,摇摇头喝了口茶。

应谈看出来了,一笑,卧进沙发,“她住我隔壁。”

孔律肖扯了扯唇角,“知道。”就是不知道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