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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我成了校花[系统](108)+番外

初暖额上冒了滴冷汗,二话不说奔到门口打开门,一把抢过送花同学手里的话,用口型对她说了声谢谢,然后关上门,跟沈宴解释:“那个……没有……花我已经收下了。之前以为那花是别人送的,我才拒绝。”

为了表示真诚,初暖又说:“刚才送花的那位同学没有报你的名字,我不知道是你送的。对那些来历不明的花,我向来都是拒收的,就怕招惹了烂桃花。”

对面安静了一会儿,然后——

沈宴:“除了我之外,还有人给你送花?”

初暖:“……”这重点抓的。真真是准得令人发指。

沈宴:“听你的语气,似乎还不止一个?”

初暖:“……”这么会听语气,怎么没有听出她对他的忠贞不二呢?

沈宴:“你把我当成谁了?”

初暖:“……”

沈宴这直击灵魂的三连问,初暖是一个也不敢答。握着手机冷静数秒,她心虚道:“没有人给我送花。我的意思是……就算有别人给我送花,我也是不会收的。只有你送的花,我才会收。”

“你在怕什么?”沈宴笑说:“我又没有怪你。别人要送,你也拦不住。”

“对啊!”初暖仿佛找到了知音:“他硬要送,我能有什么办法?哎——我也很无辜。”

说完之后初暖就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初暖:“……”这样对待自己的女朋友真的好吗?

沈宴:“……”原来真的有人送花。

相对沉默数秒。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初暖心知逃不过男朋友的法眼,于是非常识趣地主动全交代了:“确实有一个……就是上次在宿舍楼下堵我的那个男生,他昨天让花店送了一束花来宿舍,我舍友以为是你送的,就代我签收了。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刚才看到有人送花来,我以为又是他送的,因此才拒绝了。”

听筒里安静了几秒钟,然后初暖听沈宴问:“他送的那束花现在在你的宿舍?”

初暖:“嗯。垃圾桶里。怎么了?”

“没事。”沈宴:“确认一下它是否在它该在的地方。”

“……”初暖哭笑不得,故作谄媚到:“那你对垃圾桶这个地方,还满意吗?”

沈宴:“甚好。”

初暖:“……”这醋吃得真够直白的。

初暖抿着嘴无声地笑,低头闻了闻手里的玫瑰花,清香四溢,沁人心脾,闻着这花香,心情也能变好。

将花放回桌上,初暖问:“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怎么突然给我送花了?”

沈宴:“不是你要求的?”

啊???她的要求?

初暖一愣,随即想起昨天给陈树发的微信——

【每天送我一束花,每天睡觉前醒来后都会对我说‘我喜欢你’,给我写情诗,为我作画,陪伴我赞美我宠爱我,对我有求必应随叫随到……】

他居然真的按她说的做了。

……这执行力也是没谁了。

初暖嘴角翘了起来,正想夸夸自家男朋友很有觉悟,却听他忽然说:“我喜欢你。”

猝不及防被告白的初暖……再回忆一遍昨天那条微信,送花告白写情诗……下一步该是写情诗了吧?

犹记得当初的‘今夕喜同床’……

初暖一想起当时的画面脸就又红了,生怕沈宴真给她抄情诗,连忙道:“呃……那个……那些都是我乱编的,你不必……”贯彻得如此彻底。

沈宴在对面笑了一声:“不必客气,尽全力满足你的所有幻想是我应该做的。”

初暖:“……”她就一时兴起随口编了几句,怎么就成‘幻想’了……

他绝对是故意揶揄她。

……看在他今天又是送花又是表白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挂断电话后,初暖又把花抱起来闻了闻,才把花插|瓶,

钱小米凑过来笑她:“刚才不是说‘一大早送什么花,扰人清梦’?怎么现在又一脸甜蜜了?”

初暖也不怕被舍友笑话,大方承认道:“刚刚我以为这花是昨天那个人送的。刚才沈宴打电话来,说这花是他订的。”

钱小米看一眼垃圾桶里的红玫瑰,笑说:“这年头,不仅做人要会投胎,做花的也要会跟买家。一旦跟错了人,就是葬身垃圾桶的下场。”

初暖知道钱小米在暗示她双标,不过她不在意。双标就双标,沈宴是她的男朋友,是她喜欢的人,在她这里的待遇自然和别人不一样。

……

之后的几天,初暖依然没有收到任务,但玫瑰花却是每天一束的收。前一天的花还没谢,当天的花就又到了,每一束还巨大无比,宿舍里能插|花的容器全都装满了,只差没拿水桶来养花了。

初暖没辙,只好让沈宴把送花频率从每日一送改成每周一送,宿舍才幸免于被变成花房。

转眼到了校庆当天,期末考也结束了,初暖和舍友们一起去参加校庆晚会,顺便找老初同志赐字。

初暖事先已经和老初同志打过招呼了,是以晚上到了校庆礼堂之后,直接去二楼的贵宾休息室找他,不料才刚一上楼,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今晚的主持人之一,何梦露。

“二楼是贵宾区,闲杂人等不得上楼。”何梦露说得冠冕堂皇,一句话就把四人打成了‘闲杂人等’。

何梦露的身后还跟着几个女生,应该也是今晚的后勤工作人员。当何梦露说‘闲杂人等不得上楼’时,那几个女生的脸上明显露出了惊讶之色,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几个人相互交换了下眼色,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很显然根本没有不许上楼的规定。何梦露这是在公报私仇故意发难。

其实初暖猜也能猜到何梦露是在鬼扯。

二楼除了贵宾休息室之外,还有观礼台,怎么可能不允许上楼?不得随便出入贵宾室倒有可能。

初暖也不跟何梦露置气,只说:“我们是来找初成渝先生的。”

何梦露闻言冷笑了一声,视线在钱小米手上的签字本停了一下,脸上立即露出嘲讽的表情:“原来是来要签名的。你们以为自己是谁,竟敢来找初老先生要签名?”

初老先生……若是让老初同志听到这个称呼,估计脸都得气绿。先生就先生,加什么‘老’字?

虽说她平时总爱老初同志老初同志的喊,但实际上她爸也才四十七岁,还是个正正经经的中年人士,实在担不起一个‘老’字。

初暖笑了笑,正想说她们已经和初‘老’先生约好了,忽然看见一个英语系的学长走过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个学长应该是今晚的男主持人之一。

学长也认出了初暖,大步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不待初暖接话,何梦露就恶人先告状了,一改之前对待她们时的冷言冷语,语气柔得跟水似地:“他们想找初成渝先生签名。我跟她们说组委会严令不得惊扰贵宾,让她们离开。她们不听,非要在这里纠缠。”

初暖:“……”她一共才说了一句话,怎么就‘纠缠’了?

渣渣系统:“同样是精分,为什么有的人精分得讨喜,有的人精分起来却如此辣眼睛?”

初暖笑了:“你是在帮我吐槽何梦露演技感人么?”

渣渣系统:“不。我是在帮我自己吐槽。系统也有吐槽烂人的权利。谢谢。”

初暖:“……”行吧。就当我俩终于同仇敌忾了一回。

初暖实在不喜欢有人在自己面前装柔弱,也懒得陪何梦露演,只对那位学长说:“我已经和初成渝先生预约过了,签完名就走,不会打扰其他贵宾。”

学长了然地点点头:“既然是这样,那就……”

“学长——”何梦露打断学长的话:“她说预约过你就信吗?初老先生那样的人,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预约的吗?”

学长嘴角抽了下,提醒何梦露:“初先生并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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