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然看着这情况,觉得非常诡异。
“你刚才不是还矢口不认吗?你这反口得也太快了吧。”
总觉得,是为了掩盖什么事情,不得不选择走这一条路。
对了,刚刚耿哥说了要调查何兵……
“我的队员都已经看不惯的做法,主动揭发了我。我做队长做到这个地步也没意思了,说起来真是惭愧。我大言不惭的说谎的时候,我都不敢去看我的队员的表情。”
阮天伦的演技堪比影帝,整一为了恩人一时行差踏错、被队员揭破后幡然醒悟的可怜人。
如果这是影视剧,这个人设还能吸不少粉呢。
季安然狐疑地看着阮天伦,把到了嘴边的问话给咽了回去。
算了,他们找物资要紧。
反正不少涉及到自己安危的问题,没必要现在浪费时间。等回去之后,要怎么问都可以。
看到阮天伦跟执法队的人走远,而对方的队员也都离开了水族馆。
耿延才贴过去,附到季安然的耳边轻声问道:“安然,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有问题?”
“嗯。我们继续逛动物园找物资,晚上再去了解了解情况。”
耿延眼神一暗:“嗯,明天晚上。”
季安然一愣。
为什么是明天晚上?
他原本想问,但看到耿延已经踏出水族馆,招呼着他们跟上来了。
季安然抿抿嘴,跟了上去。
——-
动物园里有很多动物,耿延他们没走多久,就又遇上了变异动物。
这一次,他们遇到的是一群兔子。
虽然都是变异兔子,看起来有半人高,杀伤力也不小。但,队员们依然非常兴奋。
因为……一看就很好吃呀~
处理完这一波兔子后,夕阳已经将天际染成一片金黄,提醒着所有异能者尽快离开动物园。
回去后,季安然直接往一楼的左侧走去——那一边是执法队的咨询窗口。
“安然,他们今天还在展开调查,估计暂时也不会有多少有价值的信息。你快回去洗澡吧,身上一股子汗味。”耿延提醒道。
季安然的脸黑了一下,气愤地上楼去了。
竟然嫌弃他有汗味!
这么大个人了,什么该说不该说耿哥都不知道吗?!
季安然拿好衣服就进了浴室,正要关门就被耿延给顶住了。
“你……”
耿延推开门,挤了进来:“一起。”
第54章 惩罚
抱着衣服的季安然目瞪口呆,他盯着耿延,那惊讶的目光似乎是在盯着什么稀奇物种似的。
“你好像忘记了,不久之前,你才刚刚说我身上有汗味。”季安然撇撇嘴,抬起手就要把耿延给推出去。
“我很不好哄的。刚刚嫌弃完我,就想着来睡我,哼哼,门都没有!”
耿延握住季安然的,当着季安然的面把浴室门给关上了。
“我先放个衣服。”耿延把衣服还有浴巾放进去。鼓鼓囊囊的一大包。
季安然原本还想说‘你这什么态度’,目光就被那包衣服给吸引了。
“怎么这么厚的一团?你拿的该不会是冬天的睡衣吧。”
季安然纳闷地伸出手,想要把白色的浴巾掀起来,看看底下到底放了什么东西。
耿延却抓住了他的手:“这创可贴不防水,我给你换几个防水的。”
耿延说着,把季安然怀里的衣服也拿了过来,放到一边去。
季安然抿抿唇,视线也开始飘移。
明明打算把这家伙轰出浴室的……
“疼吗?”
耿延把季安然手掌上的几个创可贴全部撕掉,盯着伤口问道。
季安然一脸闲适:“还好,就是破了点皮,等结痂就行了。比较麻烦的是,伤在这种地方,洗个手都不方便。”
“活该,你自讨苦吃。”耿延的声音淡淡的,不像是在奚落,反而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季安然气得脸色通红:“要你管!不就破个皮吗,我没那么娇气。你出去,我一个人也能洗澡,用不着你伺候。”
“你不娇气,可我心疼。”
“别……”别以为说两句情话我就会消气。
耿延伸出舌头,顺着手掌从从下往上舔了一下。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缓慢,俊美的侧脸在浴室灯光的照射下泛着淡淡的光,眼神虔诚而专注,几乎要把人给溺毙在这温柔乡里。
季安然感觉手掌都不像是自己的了,有一点湿润的触感,酥酥麻麻的感觉蔓延至心间,点燃了他心中的那火,让他的心跳也变得狂人起来。
“耿哥……”季安然清秀的脸上浮上一层淡淡的红晕,手指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
他的声音在不自觉间变了调,带着浓浓的情、欲。
耿延抬起头,凝视着一脸羞涩静待采撷的季安然。两人目光相接,季安然随即羞涩地低下了头。
世界似乎也跟着静默下来,时间仿佛被拉长。
似乎过了很久,也似乎只过去了几秒钟。
耿延忽然伸出手,扣住了季安然的后脑勺,唇齿间的挑逗、蛮横的掠夺,让季安然几乎要承受不来。
他闭起眼睛,顺从地承受着。直到终于快到极限,因为缺氧而意识迷茫,他才有些抗拒地推了推耿延的肩膀。
耿延这才放过了他,让他趴在自己的肩膀上歇息。
季安然感觉自己的嘴巴跟舌头一阵发麻,根本说不出话来。
善解人衣的耿延自然也没有闲着,把季安然脱干净了放浴缸里。
这个地方并没有供水,不管是浴缸里的水,还是头上带着电线的悬挂灯泡,都是耿延他们自己带来弄上的。
浴室里面有镜子,季安然太害羞,就闭上了眼睛。
他软软地躺在浴缸里,红着脸等待着什么。那样乖巧而又准备好任人宰割的姿态,让耿延根本把持不住。
耿延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立马也坐了进去。
浴缸的水流了一地。
季安然太过紧张,小手也跟着紧握了起来。
耿延掰开季安然的手,跟他十指相扣。
“安然~”
耿延的声音有些沙哑,他附到季安然的脖子,吻了一会儿,打完标记后,才依依不舍地抬起头,附到季安然的耳边。
“安然喜欢抓鱼是吧,我们今晚来抓鱼好不好?”
“啊、别……”季安然微微喘着气,直到正在做前戏的耿延收手,他才终于有精力回答。
季安然的脸粉扑扑的,比枝头的桃花还要娇艳。他眼神迷离,用无辜而茫然的眼神望着耿延:“抓什么鱼?”
“抓鳝鱼,好不好?”
“没洗完澡,不离开浴缸。大晚上,我不想去鱼塘。”季安然现在脑子昏昏沉沉的,没能分析出耿延话语中的深意。
“好,不出去,我们在这里抓鱼。”
“啊……”
“溜进去了,把鱼抓出来好不好?”
“你滚!”季安然眼睛里不可控地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
两人在浴室里面胡搞了一通,做完之后,耿延帮季安然洗白白穿衣服。
季安然这时候才知道耿延的浴巾底下,到底放了什么玩意。
“猫、猫耳,还、还有尾巴……你什么时候收集的?”
本来累到有些困倦的季安然顿时打了一个激灵,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
季安然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屁股疼。
“我们下次再说吧。”
明天下了床,他就把这炮友踹了。
太、太伤腰了。
耿延把猫咪耳朵给季安然戴上,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回卧室床上。
“别弄了好不好~”季安然软着声撒娇。
“不好。”耿延搂着季安然吻了吻,“今天我很生气。”
“我的手就伤到了点皮,不怎么疼,真的。”季安然欲哭无泪。
他想跑路,却被耿延紧紧地桎梏在那里。
“安然。我们今天进动物园做任务,经历了多么惊险的事情。从象群到何兵那个神经病,再到后面的兔子群。你毫发无损,唯一的伤口,就只有你自己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