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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迎春当自强(360)

作者: 君幻凤 阅读记录

但见一书生装饰的人,一身青衣,一条长辫子也用同色的丝线绑扎着,一双经历了风霜的眼睛,时时显露着他的睿智和不凡。

心儿看见他,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一震,多么熟悉在容颜,民笑容,那脸庞分明就是前世的韦陀。只是眼前之人,少了韦陀那平淡看世人的感觉,虽然看起来也是那么的平和,可却似乎又多了一丝什么。

心儿不觉沉吟了下来,那人看见心儿若有所思的样子,不觉愣了愣,虽然看不清她的容颜,可总觉得她似乎有什么事隐藏在心中,多少年了,自从再不得见那人后,自己一直这样过日子,可是眼前人为何竟有她的影子。

“姑娘喜欢字画?”他甩掉心中的那莫名其妙的感觉,笑问道。

心儿看了他一眼,他已经不是前生自己暗恋的韦陀,即使有相似的容颜,可看起来他的生活比较的平和,何苦让他在陷入这尘世的纷扰,倒不如不说,因此收敛了一下心神,然后轻声道:“不知道先生是否给人画画?”

他笑了笑,反问心儿:“姑娘要画什么?”

“昙花。”不知道为什么,心儿脱口而出。

“昙花?”他微微一愣,心中本有昙花,只不过昙花总是开的快谢的快,到不想眼前此人竟要昙花。想了想,他点了点头:“好。”他笑了笑,然后拿过一张干净的宣纸,然后铺好,用镇纸石镇好,然后拿起一旁的画笔,微微思索了一下,就开始勾勒他心中的昙花。

时间渐渐过去,画中月西沉,一朵罕见的米色昙花含露开放,似乎是召唤,似乎是期待,也似乎只是为即将凋谢而悲哀,淡淡的花蕊似乎依稀还有淡淡的香味,开在人的心中,铭在人的骨中。

多少年了,只当自己已经忘记了一切,可是再次看见跃然纸上的昙花,心儿才发现,原来前生跟今世不过是个记忆的间隔。

他看着若有所思的心儿,放下了笔:“姑娘觉得这昙花如何?”

心儿点了点头:“好。”然后索性走过去,拿起一旁的小狼毫,沾了些墨汁,在画的右上角写下了诗句。

《忆昙花》:月沉星落初寒宵,露打花开香飘摇。心里沉沉为哪桩,泪眼濛濛待谁浇,花谢花飞本常事,为何心事却飘渺,凝露待颜花枝俏,只为韦陀回头笑。

写到这里,心儿轻轻的叹了口气,何必呢,他不过是形似而已,又不一定是那韦陀转世,为何如今却反而多了几缕的忧思,自己原也已经打算不再提的,即使是再见那韦陀,若非不得已也定不给人忧愁和苦闷,何况此刻。想到这里,她放下了笔。

“姑娘怎么不写下去了。”他好奇的看着眼前之人,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是如何一个人,可这一手娟秀的小楷却也让他明白必是个不平凡之人。

心儿淡淡一笑:“终究也是感叹,何必多写。”说完放下了笔“心中有就好了。”却并不解释心中当有什么。

他笑了笑道:“既然姑娘不写了,待在下裱好了画卷给姑娘。”

心儿淡淡一笑:“先生不急,今儿我下定金,过些日子再来取画就是了。”说完让人下了定金给他。

他也不客气:“即如此,此画就放在下这里吧。”

心儿点了点头,经此一行,心儿果也乏了,因此转身带人离了开去。

不想心儿才走没多久,只见一白衣人拿了画卷过来,若是心儿在必定是能认得的,那白衣人正是刚刚心儿在书画铺遇上的店主人。

只见那店主人对青衣人道:“主人,这是有人要我给您的。”

青衣人微微一愣,打开画卷:隐世不隐世,真假难真假,世事多变故,何必饶人家,而今已归去,相见期无涯,注定已分离,何苦再思她。

这字迹,他心中一动,然后和一旁的昙花一比较,真是同子一人,她和她是什么关系,为何这般的熟识。

他有些期待下一次的见面,也许众多的疑惑再下一次就能得到解决了。

心儿并不知道自己走后的事情,不然就会少了好多未来的麻烦了。

回到国舅府,却见傅恒一脸的怪异,心儿上下打量了他好一会才道:“你做什么这一副的表情呢?”

傅恒摇头笑了笑,然后指指客厅:“你的客人来了?”

“客人?”心儿的心思一转:“是挽儿姐姐?”见傅恒点了点头,她开心的跑了进去。

只见客厅中挽儿蒙着面纱正和棠儿福晋说话,心儿开心的叫道:“挽儿姐姐。”说着就扑了过去。

挽儿笑了笑,然后扶住心儿:“才几日不见,你更顽皮了。”

心儿拉着挽儿的手道:“挽儿姐姐怎么现在才来,我都无聊死了呢。”

挽儿为何出现在这里呢?还要从她将养说起。

因为醉香的药效还没过,所以挽儿和耶律鸿玺也就在岛上暂时住了下来,好在岛上物资也是丰富的,倒也不愁会饿了自己。

这样转眼过了两日,挽儿的身子也在渐渐恢复中。

这一日大早,耶律鸿玺出来看见挽儿在花上面奔跑,也明白挽儿看样子是恢复的差不多了,因此不觉笑道:“看来你的功力恢复的差不多了。”

挽儿停了身影,一个闪身,悄然无身落在了耶律鸿玺的面前,绝美的脸上泛起一丝的笑容:“还好吧,差不多是恢复了。”

耶律鸿玺点了点头:“看样子你以后都不用担心喝醉了。”

挽儿不明白的看着他:“为什么?”

耶律鸿玺笑道:“我没告诉你吗,这醉香因为是多种酒的混合药,所以凡是中过醉香的人,以后都不会醉酒。”

挽儿听了淡淡一笑:“我也不喝酒,醉酒不醉酒也与我无关。”

耶律鸿玺笑了笑,不答。

挽儿掏出一方手绢擦了擦自己略略的汗珠,然后看着耶律鸿玺:“你这会子来,是不是有事情啊?”

耶律鸿玺看着挽儿道:“作为你的夫君来找妻子应该不需要什么理由啊?”

挽儿微微一愣:“可是你知道这两日我一直在这里练功,从不来打扰的。”

看挽儿发愣的样子,耶律鸿玺不觉好笑道:“你这性格还真像你母亲呢,冷漠的很,凡事都不喜欢看种。”

挽儿听了微微皱眉:“看起来,你好似和了解我母亲一般。”

耶律鸿玺淡淡一笑:“算不得了解呢,只是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那样的人。”不自觉的,耶律鸿玺又想起了过去,想起迎春无情拒绝自己的簪子,想起她跟自己扯远关系的样子,如今想来不觉好笑。

挽儿奇怪的看着他:“你很想念过去的一切?”

耶律鸿玺点了点头:“的确有点想念。”

挽儿沉吟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若是,我是说若是,当时我的母亲没有遇上我父亲,你是不是大打算放手。”

耶律鸿玺没注意挽儿奇怪的神情,因此点了点头:“是啊。”

挽儿的脸色一变,不过她却低下头,掩饰了过去,只开始开口:“看来你也算是痴情。”

耶律鸿玺有些诧异的看着挽儿:“为何这般说。”

挽儿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一中感觉而已。”

耶律鸿玺这回可看出挽儿有些不一样了,忙抓住挽儿的手:“怎么了?”

挽儿心中凄凉一笑,可脸上却不露出来,只淡笑道:“真没什么,大概是还没好全,所以有些累。”

耶律鸿玺相信了挽儿的话:“既如此,我先扶你去休息一会吧,不过你也真当应该好好休息呢,这种事情要慢慢来的,哪里能让你这般焦急的。”

挽儿点了点头,挽儿一直知道耶律鸿玺这般对自己本就是为了负责,可私心还是希望耶律鸿玺对自己还有一些别的,可如今感觉一切的梦也都醒了,这耶律鸿玺爱的终究是另一个人,一个自己永远无法替代的人,挽儿有些苦笑,从没想过自己的情敌竟然会是自己的母亲,如今想想也觉得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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