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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贵妻(2)

丫的!原来是挨了板子,难怪双臀痛得像是被车碾过。那嗓子想必就是因为挨不住板子的疼痛而喊叫过度了的缘故吧,别伤了声带就好,她可不想当公鸭嗓。

可是不对呀,她烈鸾歌在黑白两道皆是叱咤风云的狠角儿,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打她二十大板?!还有这主子和奴婢什么的,那是古人说话才会有的调调。

烈鸾歌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再次细细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最后将视线定在女孩脸上,柳眉杏眼,圆圆的脸蛋,长相很是机灵秀气,年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

再看她头上的发髻和身上的衣饰,标准的古代丫鬟打扮。

事情似乎大条了!

蹙了蹙眉头,烈鸾歌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网络小说中极为流行的词——穿越。可是她日子过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会莫名其妙地穿越到古代来了?

她还记得她刚刚写完一篇关于心脏病的中医治疗和食疗的博士论文,为了完成这篇论文,她可是查阅了整整三天的医学典籍,差点没累死。

本打算好好睡它个一天一夜,她没这么倒霉,好巧不巧地一觉给睡到古代来了吧?

这狗血的人生!

烈鸾歌欲哭无泪,呆了半晌,犹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把你知道的有关于我的一切都细细说一遍吧。”她要做最后的求证。

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浑身都疼,想是挨了板子又昏睡过久的缘故,此刻大脑很是混沌,什么都记不清楚。”

“好的,小姐。”那女孩听她这么说也不疑有他,虽然心里有些怪怪的,总觉得小姐自醒来后说话的语气和神态不像是一个七岁小女孩该有,倒像是一个心智齐全的成年人。

敛了敛心神,女孩方娓娓道来:“小姐,奴婢名唤玲珑,自小便伺候在你身边。小姐是京都首富司徒府的庶出三小姐,今年芳龄十三岁。小姐七岁时大病过一场,发高烧烧坏了脑子,所以自此以后心智便有所缺损,学什么都学不来,因此极不受老爷、老太太、太太和各位姨娘、小姐们的待见。不过苏姨娘和三少爷待小姐却是极好的,可惜他们两人在府上也没有什么地位。”

“苏姨娘和三少爷是什么人?”烈鸾歌拧眉问道。

玲珑看了她一眼,解释道:“小姐,苏姨娘是老爷纳的第五房妾室,也是小姐的生母。而三少爷是小姐的同胞哥哥,也是苏姨娘所生。”

“古代不都兴母凭子贵这一套么?怎么苏姨娘生了儿子,却母子二人都不受宠?”烈鸾歌有些不解。

“这……”玲珑叹了口气,大眼中滑过一抹深深的同情和怜惜。“小姐,三少爷先天患有心疾,这也就罢了,可三岁时又被诊断出患有肺痨。大夫说这是一种极为严重的传染病,可想而知,自此以后还有谁敢与三少爷接触。除了苏姨娘、小姐和奴婢不怕被三少爷传染,其他的人躲他避他都惟恐来不及。”可惜了三少爷那样一个水晶琉璃般剔透的人,实在是让人为他心疼。

听完玲珑的话,烈鸾歌一时有些难以消化自己穿越后的新身份。老天,这境遇也太凄惨了一点吧?母亲是不受宠的姨娘,自己是个没有半点地位的庶女,还外带心智不足,而哥哥则是个遭人嫌弃和避讳的心脏病以及肺痨病患者。

总之一句话,她母女兄妹三人个个都是地位卑微、极不受人待见的主儿。

老天啊,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为何给她开了这么一个一点都不好笑的玩笑?

抽了抽嘴角,烈鸾歌闷声闷气地又问了一句:“对了,我究竟犯了什么错,搞得司徒老爷打我二十大板?”臀部疼成这样,怕是需要好一阵子来养伤了。

“小姐会受罚,都是因为大小姐。”玲珑语气不怎么好,面上神情愤愤然,颇有些打抱不平的意味。“两天前,小姐带着奴婢在花园中赏花扑蝶,不巧遇上大小姐和二小姐她们。她二人不但讥笑小姐是傻子,说什么丑女没有资格进花园,还故意将小姐绊倒,让小姐摔得一身伤。小姐被她们惹生气了,于是爬起来狠狠撞向大小姐。大小姐一时没防备,被撞倒在地,身上没受什么伤,严重的是脸部有好几处被磨破了皮。要知道大小姐可是‘京都四美人’之首,老爷向来最看重大小姐的样貌,小姐险些毁了大小姐的容,老爷自然是大发雷霆。本来是要打小姐三十大板的,是苏姨娘和三少爷拼死求情,老爷才让人减了十大板。”

“不过是磨破了一点皮,就让人将我打个半死,看来我这个三小姐还不是点把点的不受宠啊!”烈鸾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对于自己如今的处境算是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也勉强接受了自己穿越重生的事实。

以后要如何以司徒三小姐的庶女身份在这个异世生存下去,她还真得好好思量合计一番。

“算了,暂时就先问这么多。”烈鸾歌看了玲珑一眼,淡淡说道,“你接着去忙你的吧,我累了。”

“恩,那奴婢煎药去了,小姐好生休息。”玲珑帮她掖好被角,转身往药炉方向走去。

烈鸾歌长舒了一口气,咬牙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重新躺好,而后有些疲倦地闭上了眼睛。想是身体太过虚弱,没一会儿便再次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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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兄长

再次恢复意识和知觉时,烈鸾歌半睡半醒间,感到有两片温温软软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唇瓣,那种感觉竟有着一股说不出的舒服和美好。

她还来不及惊讶,紧接着便有一股苦涩无比的液体渡入自己的口中。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可双唇被牢牢封住,让她不得不将那苦涩的液体尽数吞入咽喉。

天,这究竟是什么狗屁中药,怎么味道这么苦?

她不要再喝了,她想要清醒过来,可眼皮实在是沉重得掀不开。在她苦苦挣扎的时候,那难喝得让人咋舌的中药仍旧被迫咽下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努力了多久,烈鸾歌终于睁开了眼睛,第一反应便是要找之前那个喂自己喝苦药的人。心里猜测着应该是玲珑。

可她在房内四处扫视了一圈,根本没看见玲珑的影子。

倒是发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他盘腿坐在香案前的蒲团上,手里握着一卷经书,看得极为认真。

他低着头,叫人看不到他的容貌,然而他的气质却是那样的高贵清雅,就像一朵绽放在瑶池中的雪莲,姝娴静谧,淡定怡然。

烈鸾歌怔怔地看着他,好一会儿才出声问道:“请问你是谁?”

突来的声音让那白衣男子一愣,随即合上手中翻开的经书,缓缓抬起头来。

烈鸾歌呼吸猛地一窒,一瞬间只为他的那份绝世之美而惊艳得有些目眩神迷。

原来世上竟然还有如此清雅脱俗,灵动隽逸的男子,白衣胜雪,身姿卓然,犹如蓝天上随心飘动的云絮,又好似挟带着淡淡叶香的一缕清风。

他皮肤白皙细腻,近乎透明,隐隐闪着别样的光泽。一双不染纤尘的黑色瞳眸,清澈如山泉,莹亮如水晶,顾盼间流转出银白的月华。那樱花般的唇瓣带着淡淡的粉色,娇嫩得仿佛还盈着清晨的露珠,诱得人想要去品尝。

翩翩浊世,绝代风华,他就仿似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仙灵一般,梦幻,迷人。

烈鸾歌看得失神,直到那白衣男子起身走了过来,最后站定在自己的床前,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鸾儿,你总算醒了。”白衣男子扬唇浅笑,笑容纯美如同阳春三月的花儿。“身上的疼痛可好些了?”

“恩,好些了。”烈鸾歌如实点了点头,臀部的伤势确实没有之前那般痛了。她侧了侧身子,定定地看着他,轻声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鸾儿,玲珑告诉我你挨了板子后头脑有些不清醒,很多事情都记不得,看来是真的。”白衣男子轻笑着摇了摇头,也不以为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说道,“我是你的哥哥司徒脱尘,以后要记住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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