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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贵妻(359)

而平定叛乱的这段时日内,新帝北辰炫也运用雷霆手段,铲除了朝廷内的一切异己,重新颁布新法新政,还启用了一大批有能力又拥护他的年轻官员。一时间,整个朝堂上下焕然一新。

五日后,云墨非凯旋回京。

新帝对他成功平定叛乱一事大力赞赏,赏云墨非黄金万两,各类锦缎百匹,赐将军府一座,另外还将北辰国唯一的且才貌双全的长公主北辰蝶指给他为平妻。

这件事是以圣旨的形式传达到定国侯府上上下下的。

侯府得到这个消息后,一时间闹开了锅,幸灾乐祸的人无数,尤其是已经失了老侯爷宠,又没了当家之权的秦姨娘,对于新帝的这桩赐婚那是感恩戴德,只巴不得那长公主即刻就过门才好。二女共侍一夫,就不信嗝应不死那个心高气傲的司徒鸾歌。

只有侯夫人和云纤纤在为自己的儿子(哥哥)担心,因为她们知道,依鸾歌的性子,是绝不肯与人共侍一夫的。若是长公主进了门,只怕鸾歌就会离开。

而正主云墨非今晨接了这道圣旨之后,阴沉肃杀着一张俊脸,二话不说,拿着圣旨便往皇宫冲去。

……

烈鸾歌将素妍和玲珑几个大丫头都打发了出去,独自呆在卧房,午饭没有胃口,晚饭也没有胃口,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她在等,等云墨非回来给她一个答复。

若云墨非拼死也不接受新帝的赐婚,坚守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一生一世一段情”的誓言,那么今夜她便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云墨非,因为这个男人值得她交付身心,更值得她爱。

可若是云墨非在新帝的逼迫下妥协,接受了娶长公主为平妻,那么,她退出。她说过,她有自己的骄傲和原则,这辈子绝不与人共侍一夫。

哪怕心有不舍,她也要离开。

想到这种结果,烈鸾歌的心口竟隐隐作痛了起来。这才意识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她对云墨非的喜欢已经很多很多了,多到几乎可以跟爱字划上等号了。

可就算她再喜欢再爱云墨非,也绝不会丢弃自己的骄傲,妥协自己的原则。

抚了抚隐隐疼痛的心口,烈鸾歌喃喃自语道:“子陌,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一直等到月上中天,云墨非才回来,俊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颓丧和无力,显然事情没有任何转机。

“子陌,是不是拒绝不了皇上的赐婚圣旨?”烈鸾歌努力睁大酸涩的双眼望着云墨非,面上带着强装的笑容。

云墨非踉跄着脚步走到小妻子身边,低头与她对视,许久才满是歉疚的说道:“暖暖,对不起,我怕是要食言了……”

听了这话,烈鸾歌只觉得心口一阵窒息,疼痛难过得差点哭出来,可她还是极力忍住了,尽可能地用着平静的音调说道:“子陌,侯府不是有免死金牌做依仗么,就算你抗旨不遵,皇上也不能治你死罪的。”

“没用的。”云墨非无力地摇了摇头,一字一句木然地说道,“暖暖,先祖皇帝当年赐下免死金牌的时候,说这块金牌可以永葆定国侯府世代昌盛,只要不是弑君叛国,任何罪都可以赦免。可先祖皇帝也说了,同一件性质的事情不可重复犯罪,否则,免死金牌将会失效。当时你哥哥拒绝先帝赐婚而获罪,为了救他性命我已动用过一次免死金牌。如今又是赐婚,我若再抗旨不遵,免死金牌便无效。我一个人死了倒算了,可还会累及整个定国侯府被抄家灭族,我也是别无他法啊。”

“怎么会这样?竟连免死金牌在这个时候都不起作用了么?”烈鸾歌呆呆地看了云墨非好一会儿,忽然流着泪笑道,“子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说罢,烈鸾歌复又凝望了云墨非一眼,而后起身往小书房走去。

云墨非一把拉住她的手,急急问道:“暖暖,你这是要去做什么?”边问,边伸手想要抹去她脸上的泪。

烈鸾歌偏头躲过,又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漠地说道:“我要做什么,你待会儿就知道了。”话落,疾步走了出去。

云墨非赶紧跟上,来到小书房,就见小妻子伏在书桌前奋笔疾书。

不多一会儿,烈鸾歌将写好的东西一把拍在书桌上,而后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地说道:“小侯爷,请签字吧!”

云墨非低头细细看去,却原来是一纸和离书,当看到那句“从此以后互不相干,各人嫁娶自由”时,云墨非一瞬间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再由青转紫,最后再由紫转黑,就跟开了个染料铺,颜色不停地发生变化。

烈鸾歌正看得咋舌,忽听得云墨非怒声咆哮道:“想要和离,做梦!只要本侯一天不点头,你就生是本侯的人,死是本侯的鬼!”

“你!”烈鸾歌纤手往桌上一拍,隐忍着怒气冷笑道,“小侯爷,说和离那是给你留面子,难道你还想要我主动给你一纸休书不成?更何况也是你自己先违背了当初对我的誓言,可怨不得我!”

“砰!”云墨非猛的隔空一拳狠狠砸上了她背后的墙壁,浑厚的内力带起丝丝劲风,刮得她面颊生疼。

“你这个可恶又可恨的小女人,就要以暴制暴!”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云墨非铁青着脸,起身大步欺近她。

“混球!你要对我干什么?”烈鸾歌话音未落,陡地被云墨非拦腰抱起。见他往内室走去,不由脸色大变。

云墨非轻易禁锢住她奋力挣扎的双手,咬了咬她的耳朵,邪恶无比地说道:“娘子,你的混球相公此刻是真的想要圆房了!为夫之前那是逗你的呢,那什么狗屁长公主,谁爱娶让谁娶去,为夫这辈子只要守着暖暖一个人就心满意足了,旁的女人一概不要!”

等到烈鸾歌回过味来,意识到自己竟被云墨非狠狠捉弄了一番之后,已经被云墨非压在了床上,正想破口发飙,一张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却被云墨非给严严实实地堵了住。

深吻了一会,云墨非方放开烈鸾歌,喘息着说了一句:“暖暖莫怕,这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为夫一定会很温柔很温柔的。”强健有力的身躯随之便俯身将烈鸾歌压倒在身下大红色的多子多福锦被里,而后以掌风放下帘子,重重柔丝垂幔顿时飘落。

如水的月色从银红的软烟罗窗纱照进来,在房内的金砖地上投下迷朦的月影,月影在房中悄悄的移动……移动……渐渐移上若隐若现的柔丝垂幔,在月华映射之下,一双身影亲密无间地交叠着……

被翻红浪,颠鸾倒凤,一夜缠绵。

翌日清晨,朝阳绽开红彤彤的笑脸,从东方冉冉升起。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漂浮的薄云,驱散氤氲的雾气,暖融融的洒满大地。空气很清新,花草的馥郁芬芳随风飘散。

这是一个很美丽很宁静的清晨,美丽得让人心情愉快精神大好,宁静得让人的心也不由自主地安静平和。

云墨非晶亮漆黑的双眸一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在自己怀中蜷缩成一团,仍在安静沉睡着的可爱小娇妻。

阳光是那么明媚,从窗外直射进来,在她的脸上旋转着,跳跃着,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轻轻向上卷曲,安静地伏在眼睑,粉艳如花瓣般的完美双唇微微张开,呼出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雪莲清香,散发着些许诱惑。

“真是个诱人犯罪的小丫头!”云墨非轻笑一声,纤长白皙的手指不由自主抚上那张绝美恬静的面容,指尖轻柔地抚过她秀美如远山的黛眉,再滑过她光洁如玉的晶莹肌肤,最后停留在那张微启的粉艳樱唇上,静静的感受着它柔软而温润的美好触感。

正当他看着小妻子熟睡的俏美容颜陶醉出神时,小妻子突然无意识地在他怀中拱了拱,慵懒如小猫咪一般。随即嘤咛一声,扑闪了几下长长的眼睫,幽幽醒转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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