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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贵妻(393)

“晴儿,怎么跟我说话的呢?没大没小的,熟话说得好,长兄为父,你看看你那语气,还有你那态度,哪一样像是对待一个父亲的?”若尘故意板起脸孔,细细数落起我的不是来。

“好了啦,我会注意的!”知道他俩又想到了三年前那次惊险的秋千事件,我冲他俩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随即转移话题道,“如此美好春光,几位哥哥有没有觉得今日不虚此行?你们可得好好地感谢我一番哦!”

“是,是,是,都是你提的好建议,我们大家跟着你来沾光了!”若尘潇洒帅气地挥开手中的折扇,俊美的脸上挂着满满的痞笑。“风光旖旎,又有美人相伴,实在是怡情又舒心呀!人生最大的享受,莫过于如此了,呵呵!”

“就知道享受,成日里吊儿郎当的,就没见你做过几件正经事,也不怕爹爹和娘亲骂你。”我佯装不屑地撇了撇嘴,别过头去不甩他。

“晴儿,怎么跟我说话的呢?没大没小的,熟话说得好,长兄为父,你看看你那语气,还有你那态度,哪一样像是对待一个父亲的?”若尘故意板起脸孔,细细数落起我的不是来。

“尘哥哥,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枫哥哥才是长兄好不好?想让我尊敬你,那你就先做出几件正经事来让我瞧瞧嘛!”敢数落我,首先还得练就一身不怕痞不怕打击的功夫才行。

“晴儿,这说话可得凭良心啊!咱们家那么多的钱庄和当铺,可都是我一个人在辛辛苦苦地打理呢!整天累死累活,夜以继日,白昼不分,操劳无度,几乎是呕心沥血呀!你说句良心话,我容易吗我?你们再仔细瞧瞧看,我现在的脸色可比以前憔悴多了,连我向来引以为傲的光滑皮肤都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我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你还说我成日里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真是太令人伤心了!”若尘絮絮叨叨地说个没完,而且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哀怨,如唐僧念经般一发不可收拾。

“停!”看着众人额上的冷汗一滴滴,黑线一条条,我不得不出声打断他。再让他念下去,蜘蛛都结网了。“尘哥哥,算我说错了好不好,你没有吊儿郎当,也没有不务正业,全家就数你最辛苦,最操劳了,这下总行了吧?”

“呵呵,这话我爱听,晴儿总算良心发现说了句人话,虽然晚了点。”若尘得了便宜还卖乖,在我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赶紧转移话题道,“哎呀呀!今天的天气真好啊,景色也格外夺目,暖风袭人,万花竞艳,处处洋溢着生机和活力,不枉我们百忙之中到此一游啊!”

“那是自然,”我得意地笑了笑,“要不是我提议邀你们出来,这盎然的春意不是被你们白白错过啦?”

“晴儿说得甚是!”若轩微笑着点了点头,脸上的寒气总算没有平日那般重了。“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不觉东风换柳条,春在乱花深处鸟声中。常来郊外走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耶!轩哥哥,原来你也有如此感性和诗意的时候呀!我还以为你成日里就会冰着一张俊脸,有事没事只知道制造冷气呢。”

“晴儿,什么时候也学会打趣我了?”若轩揉了揉我的头发,剑眉一挑,又开始制造冷气了。

“哪有?晴儿怎么敢拿冰山哥哥来寻趣呢?真要拿你寻趣,也得选在天气炎热的时候嘛,你说是不是?”冲他做了个鬼脸,赶紧戏笑着跑开了,留下若轩愣在原地,无奈地摇了摇头。

“胜日寻芳泗水滨,无边光景一时新。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满眼的美景映入眼帘,惹得我诗兴大发,某个诗人的佳作便脱口而出了。

“晴儿,你这诗还真是应景,尤其最后那句‘万紫千红总是春’,说得真好!”若凡兴高采烈地凑到我跟前,脸上又是赞赏又是佩服,孩子气十足。

“小哥哥过奖了,呵呵!”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每次都是借用别人的佳作,还好不用担心侵权。

“小姐,我们现在要不要将纸鸢放起来?”菊影拿着纸鸢行至我身侧询问道。

“等会儿再放吧,先四处游玩一番再说。”

我们一行十人边赏景边谈笑,几位哥哥气宇轩昂,风度翩翩;梅落那几个丫头也是清纯有佳,娇俏动人;而我更是明珠点绛唇,白衣衬雪肤,又有着一股醉人的娇羞之气,出尘脱俗,风华绝代。

男俊女俏,一路行来,吸引了不少游人的目光,纷纷向我们投来惊叹和艳羡的眼神。

趁着兴致,继续前行了一段路,景色越来越迷人,游人也愈发多了起来。走得有些累了,抬眼环顾四周,发现不远处有一座亭子,是个歇息的好地方。

“几位哥哥,你们自行赏玩吧,晴儿累了,想休息一下,就在那里。”伸出纤手指了指那座亭子。

“那好,我们先去别处看看,你好好休息。”若枫掏出绢帕为我拭去额间沁出的薄汗,又拢了拢我耳际散落下来的几缕青丝,这才带着若轩他们四人行往别处。

来到亭前,抬眼便瞧见墨黑色的匾额上刻着“快哉亭”三个斗大的字,在阳光照射下发出柔和温暖的光芒。快哉亭,还真是个好名字,不知与苏辙笔下那篇《黄州快哉亭记》中的快哉亭有关系没,呵呵!

坐在亭中休息了片刻,才想起带来的纸鸢还没有放过。

“菊影,走,我们现在放纸鸢去!”向梅落她们三人也招了招手,随后在亭子旁边找了一处比较空旷的地方,兴致勃勃地放起了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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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离快哉亭不远处的一片桃花林中,两位年轻俊美的公子正在悠闲地漫步赏景。左边一人身着紫色锦袍,容颜俊雅,意态闲适,腰间还坠着一支翠笛,通体碧绿,晶莹剔透;右边那位略有不同,一身白衣儒装,神采淡然,轻吟浅笑,飘逸如风。

“凌风,你看此处风景如何?”紫袍公子对着白衣公子问道。

“满树和娇烂漫红,万枝丹彩灼春融。何当结作千年实,将示人间造化工。”白衣公子朗声吟罢,抬头看向那大片大片开得艳丽无比的桃花,嘴角始终挂着淡若春柳般的笑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确是春光灿烂,不虚此行。”

“那是自然,倘若不好,值得我带你前来吗?”紫袍公子笑了笑,随即打趣道,“此处桃花开得如此娇艳夺目,说不定住着一位桃花仙呢!”

“什么桃花仙?”白衣公子很是配合地问了一句,知道他又想拿人寻趣,于是大方地给了他这个机会。

紫袍公子笑意盈盈地看着白衣公子,随口念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好一句‘别人笑我痴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煜阳,你这诗倒是作得有些狂妄不羁,惊世骇俗。”白衣公子颇有些深意地看了他一眼。“也只有你这逍遥王爷才会做到超脱尘俗,潇洒人间,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呵呵!是吗?”紫袍公子似有意似无意地问了一句,继续赏起桃花来。“为报今年春色好,风柔花娇宜相照。凌风,你看这春光明媚,桃花迎风而笑的,多让人舒心惬意。可惜了,有的人硬拉都拉不来,白白地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煜阳,你这‘有的人’似乎意有所指嘛,可是说的旭?”白衣公子语带调侃,“谁不知道,在旭的眼中,向来认为美人重于美景。正如他所说,春色虽醉人,但花颜更加醉人。”

“那倒也是,这样才符合他‘风流公子’的雅号嘛!”紫袍公子亦是满脸调侃之色。“他不是常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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