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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贵妻(69)

额头上沁出的汗珠子一滴一滴地滴了下来,尽数落入她白皙无暇的脖颈间,又往下滑过她精致完美的锁骨。白皙的肌肤混合着晶莹的汗珠,无声的诱惑,清幽的体香,更是催动着这一场情欲的狂潮。

云墨非闷声哼了哼,眸中颜色渐渐加深,暗沉如海,欲望的火焰一点一点燃烧起来。下体一阵紧绷胀痛,他再难压制住体内喧腾叫嚣的欲兽。反被动为主动,一个侧转将烈鸾歌压到身下,大手随即扣住她的后脑,低下头,灼热似火的薄唇朝着她的粉唇重重地压了上去,张嘴便含住了她粉嫩柔软的唇瓣。灵舌随之滑入烈鸾歌的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不给她丝毫逃避闪躲的机会。

“唔……”烈鸾歌不停地扭动着燥热难耐的身体,破碎的呻【河蟹词】吟自她的唇边丝丝漫溢而出。她修长的双腿猛地如菟丝草一般紧紧缠上了他的腰,平坦的小腹紧贴着他的腹部不停地磨蹭扭动。

此刻她是真的好难受,难受得她想哭。体内又麻又痒,像是有几千只蚂蚁在一点一点地啃咬着她。

“呜呜……我要……”烈鸾歌低低地哭喊着,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一双小手在云墨非的身上四处乱摸,得到自由的小嘴更是在他白皙如玉的脖颈上又啃又咬,双腿更紧地往他腰身上缠,似乎想要挂在他的身上。

云墨非倒吸了口气,雾气妖娆的茶褐色眸子别样的璀璨,仿若暗夜的星辰。眸中熊熊燃烧着欲望的火焰,犹如要沸腾一样急跳着想朝外宣泄。

他没有想到平日里那般清冷强势的小女人中了媚药之后竟是如此的热情妖娆,如此的魅惑勾人,让他恨不得就此一口吞了她。

急促地喘息了一声,他将烈鸾歌更紧地压在身下,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肆意地游走,肆意地抚摸,火热的薄唇贪婪地亲吻啃噬着她身上的每一寸冰肌雪肤。

“啊……唔……”烈鸾歌在他的狂热亲吻与抚摸中不停地喘息,颤抖,申吟,双手情不自禁地伸进云墨非的衣服里,抓挠着他结实的后背,以释放自己澎湃的情绪。

她的指甲有些尖,也比较长,抓挠之时又不知道控制力道,一下子就将云墨非给抓伤了。后背传来丝丝疼痛感,云墨非顿时扯回了一丝理智。

“该死的!”

自己居然差一点就这么要了她!

云墨非懊恼地低咒一声,陡然放开了烈鸾歌,在她乱动乱扭之前,迅速点了她的穴道。随即将烈鸾歌转过身,自己则是盘着腿坐到了她的身后,双掌提力运气,贴到烈鸾歌的后背心上,把自身的真气源源不断地传输至她体内,帮她调整七筋八脉和内息,助她抵抗体内的媚毒。

大约两刻钟的时间过后,烈鸾歌的情绪渐渐舒缓下来,不再那么燥动了,浑身的热度也在一点一点地褪去。

云墨非暗自松了口气,却还不敢调以轻心,生怕自己一撤了真气,烈鸾歌体内的药力会再度反弹。所以尽管感觉有些累,他仍然一直坚持着输送真气,连额头上流下了汗水,都顾不得擦上一下。

在这种坚持不懈地努力之下,又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烈鸾歌终于彻底平静了下来。

可大概是由于筋疲力尽的缘故,她都还来不及看看身后一直在帮助她的男子是谁,下一刻便软倒在云墨非的怀里,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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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当面求亲

柳府前院。

戏台上的戏倌表演得甚是精彩,左右席上的男兵女客们个个听得津津有味,很是入迷。

只除了柳氏,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面上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两只眼睛虽然一直看着戏台上的表演,却根本什么戏文都没有听进去,心里一直在思忖着,思明为何还不派人过来让她去“捉奸”?难道思明还没有得手?

可应该没这个可能啊!她什么事情都已经给思明安排好了,那贱丫头同时身中软筋绵骨散和销魂散,那还不就跟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没了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都牵线搭桥、算计到了这个地步,思明没道理还拿不下那个小贱丫头!

可眼下都过了快两个时辰了,思明也没个消息传来,莫不是节外生枝了不成?

之前明明说好了一个时辰之后就派人过来传信,让她这个嫡母亲自过去当场抓包,也好趁势做主把那个贱丫头配给思明做小妾!

又等了一刻钟,还是没人来传信。柳氏忍不住急躁了起来,都有些坐立不安了。正想吩咐跟前的彩凤去那个小院子外面探探情况,就见着思明的贴身小厮常禄急急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柳氏心下一喜,还以为思明事已得手,终于知道派人过来让她赶过去抓现行做主配人。

见常禄上下喘着气,柳氏正了正脸色,故意拿着腔调问道:“常禄,什么事情这么急急慌慌的?”

常禄气还没有喘顺,便哭丧着脸,压低声音说道:“回姑奶奶话,我们少爷出事了,让您赶紧过去一趟!”

“什么,思明出事了?”柳氏一惊,忙细声问道,“说清楚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常禄直摇头:“奴才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少爷浑身是伤地回了自个儿的院子,还说煮熟的鸭子已经飞了,让奴才找姑奶奶您过去,让您再给他想个计策接下来该怎么做。”

“煮熟的鸭子也能飞了?”柳氏暗骂一声“蠢货”,面部肌肉忍不住狠狠抽搐了一下,冷声吩咐常禄,“前面带路,我这就过去看看你们少爷!”

“是,姑奶奶。”常禄应了一声,赶紧在前面带路。

来到柳思明的院子,常禄帮柳氏打起了门帘子,便识趣地留在外面守着。

柳氏一进房,就听到柳思明发出声声痛苦的呻【河蟹词】吟,仿佛是吃了什么了不得的大苦头。

待走到嵌螺钿乌木描金的罗汉床前一看,不由唬了一跳。

就见两个时辰前还好端端的侄儿,此刻却是鼻青脸肿,嘴角好大一块紫黑色的淤青,双唇上的皮也破了不少,丝丝血迹往外渗出,脑门上还顶着好大一个包,看起来好不凄惨骇人。

柳氏倒吸了一口凉气,忙问道:“我的天呐,思明,你这是让谁给打了?怎的这般狼狈模样?有没有请大夫过来瞧瞧?”

柳思明龇牙咧嘴了半天,才吸着冷气,苦哈着一张几欲破相的脸说道:“姑妈,我今儿个真是倒了邪霉了我!这都已经吃到了嘴里的肥肉也能被人给抢走!这也就罢了,还让人不问青红皂白地打去了我半条命!他爷爷的,我现在浑身都疼得厉害,连翻个身都万般困难!”

闻言,柳氏神色愈发惊骇,忍不住关切道:“思明,那你没事吧?”她这侄儿可是柳家三代单传的独苗啊,可万万不能有什么好歹。娘家一帆风顺,她在司徒府才能立得更稳。

柳思明撇了撇嘴,没好气道:“姑妈放心,侄儿还死不了。大夫已经请来瞧过了,叮嘱我好生休养,半个月内不得下床。爷爷的,偷鸡不成蚀把米,表妹没弄到手,反落得一身重伤。”

柳氏略略缓了口气,侄儿没有性命之虞就好。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忍不住问道:“赶紧给姑妈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这都煮熟了的鸭子,你怎么也能让她给飞了?”

一提起这个,柳思明就忍不住火冒三丈,右手忍不住握成拳头在床板上狠狠捶了一拳。这一激烈动作,立刻牵扯到他浑身上下的伤势,疼得他“哎哟”“哎哟”地直叫唤着嚷嚷个不停。

柳氏急忙安抚道:“思明,你先别激动,冷静一会儿,慢慢说。”

好一会儿,柳思明才慢慢平复下满腔的怒火,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那个该死的小白脸把本少爷给打成这副惨样儿的!”

“小白脸?”柳氏一愣,不明所以道,“哪个小白脸?”谁那么大的胆子,敢将当朝正三品员外郎的宝贝孙子,以及正三品督御史的宝贝儿子给打的鼻青脸肿,浑身重伤?活得不耐烦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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