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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弃妇(150)

他们的一举一动与一颦一笑之间,仿佛成就了一场威势惊鸿,更似奏响了一曲素月凝神的天地绝唱,叫人心醉神迷。

周围的一干文武大臣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这种从未见过的舞让他们震撼,从来不知道还有一种舞蹈是可以男女一起共跳的,而且还跳得如此的完美,配合得如此的天衣无缝。不过,那又是牵手又是搂腰的举动就显得有些大胆了,甚至可以说是有伤风化。

不少思想比较迂腐的朝臣都忍不住开始皱眉了。不过,他们心底虽然不怎么赞同,但视线却是不由自主地随着场中那一男一女的舞步而移动。

不得不承认,这支舞幽雅完美得可以打动人心。尤其那共舞的安亲王与曜王妃,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简直就像一对金童玉女,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伴奏的乐曲愈发地欢快了起来,阳光也愈发地灿烂而明媚,百花的幽香氤氲在空气中,丝丝缕缕,密密绵绵,吸入鼻端,熏人欲醉。

“胤轩,我还没为你唱过歌呢!今日我便单独为你唱一曲,可好?”欧阳笑心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柔柔的低语含娇带嗔。

背后似有一道嫉恨愤怒的眼神几欲将她射穿,她能清楚地感受得到,但却任性地不予理会。

她就是喜欢安亲王,她就是要与安亲王共舞,那又如何?!

太后,你若是想对我耍什么手段,我接着!!

“未闻心儿的天籁之音已经很久了!”皇甫胤轩眉眼含笑,眸中缱绻着浓稠如蜜的柔情,仿似蚕丝般将她的心一点一点的缠绕。

“这一曲只为你!”欧阳笑心盈盈笑开,水眸中的光芒胜过日月星辰,暗淡了周遭的千树万花。

踏着物步,一个幽雅万千地旋身,纤手重又搭上了皇甫胤轩地右肩。一进一退之间,就见她红唇轻启,动人的歌声阵阵漫溢而出。

香槟酒气满场飞,钗光碧影晃来回,

walty,walty,乐声响,对对满场飞,嘿!

你这样乱摆我这样随,你这样美貌我这样醉,

walty,walty,乐声响,对对满场飞,嘿!

勾肩搭背,进进退退,步也徘徊,爱也徘徊,

你这样对我,眉眼乱飞,害我今晚不得安睡。

他们跳来我也会,我跳得比他更够味,

walty,walty,乐声响,对对满场飞,嘿!

醉人的花香中,深情的歌声里,她,抬头深望着他;他,低首凝视着她。

花谢花开,日落月升。有一种爱,落在心底。

人来人往,冬去春来。有一种情,无需表白。

在这场旁若无人的对视中,两个人仿佛经历了一千次花开花谢,好像看透了一万次云舒云卷。缘起缘灭,缘聚缘散,生生世世,轮回不朽。

一片幽情到三生,一眼万年。

前进,后退,摆荡,旋转……完美的舞步仍在继续,深情动听的歌声依旧……

你这样乱摆我这样随,你这样美貌我这样醉,

walty,walty,乐声响,对对满场飞,嘿!

勾肩搭背,进进退退,步也徘徊,爱也徘徊,

你这样对我,眉眼乱飞,害我今晚不得安睡。

他们跳来我也会,我跳得比他更够味,

walty,walty,乐声响,对对满场飞,对对满场飞。

一曲唱罢,欧阳笑心明显地感觉到皇甫胤轩揽在她腰上的手更紧了。他手中的温度明明低于常人甚多,她却觉得与他掌心接触接触到的地方仿似燃起了一片烈火,那炽热的温度似要将她炼化。

心儿……

皇甫胤轩默默在心底深情无比地唤了一声,那满得快要溢出来的如潮爱恋积聚在喉间,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但终究还是被他极力吞咽了回去。

心儿,人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需要多少次轮回的眷恋才许得今生的一次姻缘?

若是可以,胤轩今生今世只想与你为伴……

“好!好一曲让人闻所未闻也见所未见的舞曲,今日确是让哀家大开了眼界!”太后那略有些尖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终于打断了场中二人旁若无人的对视。

“太后过奖了!“皇甫胤轩仿似才清醒过来一般,深深看了欧阳晓心一眼,而后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揽在她腰间的手。

“胤轩,你今日有些放纵了,怕是不好!”太后语含深意的说道。

“有劳太后费心!”皇甫胤轩云淡风轻地说了一句,径自走回自己的位置。从前到后,竟是看也为看太后一眼。

看着他的侧影,太后的一双素手紧紧地握了起来,长长的指甲刺入掌心,她却仿似没有察觉到手心传来的疼痛一般,面上仍是惯有的冷漠和威严。

“曜王妃本是倒是不小啊,竟能邀得一向不理会世事的安亲王与你共舞!”

“太后严重了!”欧阳笑心扬唇看着似乎隐忍着暴风骤雨的太后,淡淡地说道。“只是一支舞而已,若有失礼之处,还望太后不要见怪!”

“哼!”太后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她,而是转头看向龙位上一脸阴晦表情的皇甫辰绝,拧眉道,“皇儿,哀家有些乏了,你们尽兴,哀家就先行回宫歇息了。”

“母后慢走!”皇甫陈觉声音有些冷沉,深邃不见底的黑眸一直目送着太后的身影,直到看不见。

“心儿,什么时候与朕也共舞一曲?”暼眸看向已经坐回到自己位上的欧阳笑心,皇甫辰绝不温不火地问了一句。

“这个……”欧阳笑心暗自咽了口口水,差点把这尊佛给忘了。快速瞟了他一眼,只见他眉峰微微隆起,薄唇紧紧地抿着。面上虽然看不出喜怒,她却知道皇甫辰绝生气了,而且怒气还不小,山雨欲来风满楼。

“多吃点东西吧。”皇甫辰绝见她一直没有下文,也没再继续问,而是转移了话题,说了一句让她不甚理解的话,“攒点力气好办事。”

“办什么事?”欧阳笑心歪着头,满脸疑惑。突然间就觉得皇甫辰绝怎么变得有些阴阳怪气的,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没头没脑的,让她费解得很。

皇甫陈觉摇了摇头,唇边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浅笑,半晌才低声道:“心儿,你好像忘了那块免死金牌了。怎么,心儿预备一直寄放在朕这里,而不想拿回去么?”

“谁说我不想拿回去的!”欧阳笑心撇了撇嘴,积极辩驳了一句。抬眼扫了一下四周,而后小声说道,“皇上,我现在都已经进宫了,你是不是可以把免死金牌给我了?”

“好,心儿若是想要,待会儿宴会结束之后到朕的御书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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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沉沉的,气压也越来越低。前一刻还是阳光灿烂普照大地,这一会儿却是乌云堆叠,渐渐沥沥地下起了雨来。冷风瑟瑟,更添了几许凉意。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彻整个荒野小道。

打头那匹马上的男子金冠束发,俊美无的五官深入人心,额际的火焰印记狂肆而张扬,一审火红色的华服锦袍显得格外扎眼,威严显贵的霸王之气浑然天成,眉宇间全是上位者的冷傲和狂妄。

而纵马疾驰在这名男子左右两边的分别是四名身着黑衣的高大男子,每个人面上的神情都非常冷硬,不芶言笑,眸中可见的只有忠诚和誓言死守护。

这几个人正是从蓟州赈灾抚民回来的皇甫辰曜,以及他的八大贴身影卫。

“王爷,今晚我们怕是赶不到下一个小镇了。天黑之前,我们估计只能到达前方二十里处的古刹林,今夜就在哪里露宿一晚,不知王爷意下如何?”其中一位黑衣男子抬头看了看渐晚的天色,而后恭声询问着主子的意见。

“就照你说的办吧。”皇甫辰曜伸手抹了一把面上的雨水,看了看紧跟在自己身边、衷心守护的八大影卫。“大家快一点,这雨似乎有愈下愈大的趋势,我们早点赶到古刹林,也好避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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