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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弃妇(68)

身体紧密相贴,青丝被风拂乱,唇齿辗转纠缠。

不知不觉间,她的泪水止住了。承受着清风那深情、炽热且充满怜惜和心疼的吻,她的挣扎也不再像开始那般激烈,双手不知何时自他的胸膛上放了下来,转而紧紧地攥住了他胸前的衣襟。

久久,清风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欧阳笑心的粉唇,炽热的吻沿着她的嘴角一路向上,吻干净她面上每一滴晶莹的泪水,以及每一处濡湿的泪痕。

直到欧阳笑心身体瑟缩着,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清风才懊恼地结束自己的吻,一把搂住她的腰,暗运真气跃出水面。随即脚尖在江面连连轻点,提起内力,一口气沿着江面急速飞跃至岸边。

上岸后,欧阳笑心也没有多少力气再去生清风的气了。懒得理会她,默默地找了处干净的地方蹲坐了下来。

她浑身衣衫皆尽湿透,黏答答地紧贴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她本就受了内伤,身体都没好全,体抗力正是薄弱的时候。再加上江水广深冷凉,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微颤起来。

见她这副瑟瑟发抖的模样,浓浓的愧疚涌上心头,清风更是懊恼得恨不能抽自己两个耳光。

“小师妹,你等我一会儿,为兄去去就回。”

闻言,欧阳笑心抬起头,懒懒的看向他,还没来得及回话,他便一闪身不见了人影。

“闪的真快,跟个鬼似的!”

欧阳笑心撇嘴摇了摇头,一阵凉风吹来,她不觉地环抱气了双臂,摩挲着取暖。

不多一会儿,就见清风抱着一堆干柴出现在她面前,很快便动作娴熟地生起了一堆熊熊篝火。他生火的地方离欧阳笑心比较近,但却又不会令她被烟熏所扰。

“小师妹,你衣服都湿了,穿在身上会着凉的,还是……咳,脱下来放在火边烘烤一下吧。”清风语带歉意的看着欧阳笑心,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说道。

而欧阳笑心却只是低着头,一声也不出,只偶尔将冰冷的双手伸到火堆旁暖一暖。

见她这样一幅对自己不理不睬的样子,清风不觉有些急了。想要强势霸道一点,但又怕会适得其反,语气当下愈发温柔了起来。

“小师妹,你身上带伤,本就抵抗力弱,再穿着湿衣服,只会让你的身体更加难以康复的。乖,听为兄的话,快将湿衣服脱下来烘一烘,等干了之后在穿上。”清风说了半天,只见欧阳笑心依旧不为所动,想到她也许是因为害羞,赶紧拍着胸脯保证道:“小师妹,你放心,这个地方不会有任何其他人闯得进来的,所以你不必担心会有人将你的身子看了去。”

这回欧阳笑心总算是有了反应,懒懒的抬起头,掀了掀眼帘,没好气地瞪了清风一眼,冷叱道:“你不是人么?”说着,双颊微微泛起了些微红晕,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呃……”清风愣了下,随即眨巴了下眼睛嘻嘻一笑,又恢复了之前那副暧昧欠抽的可恶模样。“小师妹,为兄都跟你同床共枕,身体相依,唇齿纠缠过,我们早就已经授受不亲了,也不差这会儿再看看你的身子吧?”

“你!”欧阳笑心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瞪,那副咬牙切齿的神情似恨不能将清风一掌拍死。“无耻!!”

“嘻嘻,为兄无耻也好,厚脸皮也罢,只是不希望小师妹不搭理为兄而已。”清风敛了敛不太正经的嬉笑神色,转而一脸讨好地走到欧阳笑心身边,紧挨着她坐了下来。

“你想干嘛?”欧阳笑心往旁边挪了挪,双臂环抱着自己,眸带警惕和防备地看着清风,生怕他对自己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小师妹,你就这么防备为兄啊?真伤为兄的心!”清风一脸哀怨地看着欧阳笑心,黑眸中迅速闪过一抹落寞和受伤。长叹一声,随即双掌贴上欧阳笑心的后背,真气丝丝输入她的体内。只见她的头上迅速冒起丝丝白烟,不一会儿,她身上是的湿衣服已经被内力催干了。

清风这才收回双手,温柔地笑看了欧阳笑心一眼,道:“用内力催干的衣服总比不上用火烘干的好,小师妹不愿意脱下衣服用火烤,为兄可不跟你见外了哦!”

欧阳笑心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见清风当着她的面脱起自己的衣服来。动作倒是干脆利落,三两下便将身上湿哒哒的长衫脱了下来,只余下一条白色的亵裤。他窄腰宽背,双腿修长,骨架分明,匀称阳刚,紧致结实的胸膛在阳光下泛着小麦色的健康光泽,相当迷人。

欧阳笑心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速速扫了一圈,双颊不争气地红了,耳根也有些发热。

“就这么大喇喇地当着女子的面脱衣服,你也不害臊!”

乱没好气的哼哧了一句,欧阳笑心赶紧别开视线。径自低下头去烘着火,在不愿意跟那厮多说一句话。

“嘻嘻,小师妹又不是外人,为兄为什么要害臊?”清风斜挑了下眉,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一边将自己的湿衣服晾在火堆旁烘烤,一边不着痕迹地往欧阳笑心身边点点靠近,直到他灼热的胸膛贴上她微凉的后背方止住。“小师妹,害臊为兄倒是不觉得,不过就是觉得有点吃亏。呐,为兄的身子都被小师妹给看光光了,怎么说你也得脱了衣服让为兄看回来才公平嘛。”

闻言,欧阳笑心脸色顿时一凛,但还是强忍着满腔的怒气不出生。不过,她的胳膊肘却是猛不防的朝后击去,很用力很用力。

清风倒没想到一直闷不作声的他会突然袭击自己,一个不察,竟是破天荒的回头中了招,闷哼一声,赶紧揉着自己的胸膛连连哀呼。

“小师妹,你这是谋杀亲夫啊!下手这么狠,一点也不知晓轻重!”

“活该!”欧阳笑心抬头,冷冷地瞥了清风一眼,眸光似冰刀雪剑一般凌厉冰冻。“自己找打,怨不得别人!”

“小师妹,为兄不就是之前假装溺水骗了你一下下嘛,你也不用一直生气到现在吧?”清风一脸憋屈地说着,大手仍在胸膛上柔个不停。片刻又见他指着自己胸膛上那块不大不小的淤青,可怜兮兮道,“小师妹,你快看看,你自己下手有多狠有多重,为兄的胸膛都淤青了这么一大块!哎呦,疼死为兄了!”

清风故意夸张的痛呼着,欧阳笑心却仍是冷着一张脸,才懒得理会这个无耻兼无赖。

“好了啦,小师妹,你就不要再生为兄的气了之前是为兄不对,不该故意骗你,不该让你单晶害怕,更不该惹你哭,都是为兄不好行不行?小师妹要打要骂都可以,可就是不要冷着张脸对为兄不理不睬呀!”

“谁为你单晶害怕,谁又为你流泪了?你少在那里自作多情!”欧阳笑心乱没好气地脱口便急急反驳,那过于明显的抢白和掩饰,让她一张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好好好,小师妹没有替为兄担惊受怕,也没有因为为兄而哭,都是为兄自己自作多情,行了吧?”

“哼!”重重的冷哼了一声,欧阳笑心暗自懊恼不已。被眼前这厮说中了心事,心下又气又窘迫,若是打得过,她定会毫不犹豫的一掌将这厮即刻拍晕过去。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不要再来烦我!”愤愤然地低吼一句,当下决定再也不要出声搭理这厮,就让他自说自话好了,免得自己被气死。

“哎呀小师妹,千万别呀!你若是不理睬为兄,那为兄这日子还怎么过啊!”清风夸张的大叫,却见欧阳笑心黛眉一皱,随即索性闭起双眸眼不见为净,不由悻悻的撇了撇嘴。

没一会儿,又见他笑嘻嘻的诞这脸皮凑到欧阳笑心身边,道:“小师妹,为兄给你讲几个笑话吧?你要是笑了,那就再不许生为兄的气了哦!”

说罢,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清风径自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从前有一个县官,他大字不识几个,却总喜欢附庸风雅、卖弄学识。一次该县官坐堂审案,书吏呈上名单,上面写有原告。被告和证人三人。原告名叫郁工未,被告名叫齐卞丢,证人名叫新釜。那县官那笔指着原告郁工夫,错误地叫道:‘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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