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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魅王爷(11)

白怡月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离开了练功房。

晚饭过后,白怡月又进了冰洞,近三年,他都是夜宿冰洞的。

白怡月离开后,云烯唤来了雪鹰,让它送信给师公。

翌日清晨,云烯在无雪平地练功。

“小子,你要酒和雪鹿皮干吗?”周震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云烯快速调息完,转身有些抱怨道:“师公,你这突然出现,就不怕我走火入魔?”

“死小子,你现在都已经炼成九阳真气第九重了,那里还会走火入魔啊!快说,为何要师公带酒和雪鹿皮?”

“这个嘛,嘿嘿,秘密!”云烯快速夺过周震天手里的雪鹿皮和酒,调皮一笑。

“我就不应该给你!应该等你说出你所谓的秘密,再给你!”这些年的相处,周震天算是真的被这小子给收服了,不但经常送东西上雪之巅,还一直按照云烯说的,不告诉小白。

见师公像孩子一样耍脾气,云烯“噗”的一声大笑了起来。

“小子,你敢笑师公!”

“哈哈,师公,别生气,这可真是秘密,是我和师父的事情,告诉你,怕你大嘴巴说出去!”

周震天的脸突然又严肃了起来,说到这个徒弟小白,周震天有些伤感了起来。

他声音带着几丝沙哑,沉声道:“这些日子,多逗逗你师父吧,他也许是应该喝点酒。”

“师公,不要难过,会有办法的!”云烯拍了拍师公的背安慰道。

“希望吧,那孩子已经够苦了,如果……”

“真的会有办法了,不要难过师公。”云烯知道师公要说什么,随即快速插话道。

“嗯,他也算幸运,最后十年,有你陪着。”

“我不会让师父死的。”云烯眼中充满坚定。

周震天看见云烯眼里的坚定,微微一笑,缓解气氛道:“好了,不要说这些了,倒是告诉师公吧,为什么要师公带雪鹿皮上雪之巅?”

酒,他认为是给小白消愁的,至于雪鹿皮,周震天是想也想不通,为何要带上雪之巅,毕竟雪之巅也有雪鹿啊。

“喔,这个嘛,师父他以前被雪鹿伤过,所以他从不碰雪鹿,看见雪鹿都绕道而行。我又不想动手杀生,又想用雪鹿皮做件衣服,所以,就只有麻烦师公了!”

“小白被雪鹿所伤?”周震天心中的问号倒是一个比一个大了起来。小白的功夫,会被雪鹿伤?

“真的,师公如果不信,可以自己问师父!”云烯可真是没说谎,看着老者那不相信的探究眼神,她有些无奈,只能将湖水之地的事情告诉师公。

“什么!雪之巅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我不信!”周震天可不相信,找现在这处不下雪的平地,他都已经找了很多年了。

云烯为了说服老者,不让他起疑心,只能带着他去了那处湖水之地。

周震天怔怔的看着清澈的湖水,惊讶许久,突然老脸一沉,怒道:“死小子,你们两个都是死小子!这么一块宝地,居然不告诉我!”

看着眼前耍着脾气的师公,云烯只能无奈的讨好,最后终于平安送走了这尊大佛,没有让师父发现!

正文 第一十六章

第一十六章(本章免费)

白怡月这些日子根本分秒不能离开冰洞,所以云烯这些日子在做什么,他无暇去管。

云烯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盼过了七七四九天,悄悄打开石门,快速拿走了青铜炉里的蓝色药丸。

“云烯?在换衣服吗?”白怡月见书房石门关着,很有礼貌的问道。

“等等,我马上出来。”

石门开关只是瞬间,白怡月在门口,没有看见里面的一片狼藉。

“师父?找我有事吗?身体好些了吗,出冰洞有没有觉得不适应?”她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没事。那药,炼成了?”

“嗯,炼成了,我已经取出了,今夜师父就吃了吧?”

“其实,你不用那么费心的。”白怡月没有直接回答,但是已经婉转表达了他的意思。

云烯明白师父的想法,很心疼他,轻声安慰道:“师父,世上总有意想不到的奇迹,所以不要那么沮丧好吗?今夜我们把酒言欢吧?师父一定都没喝过酒吧?”

“嗯,酒属热性,我不能喝。”他笑了笑,淡淡道。

“偶尔喝喝看吧,师公送来的是菊花酒,我把那朵多出来的雪之莲,放进去浸泡了很多日子,现在这酒已经不是热性的了,倒是可以算寒性的。”

看着云烯那期盼的眼神,他怎能拒绝呢,自己是将死之人,又何必在乎那些呢,就算是热性的,也喝喝无妨,何况云烯如此用心良苦。

“好,今夜我们就把酒言欢,师父一直说酒是好东西,我一直无福消受,倒是多亏你的良苦用心了。”白怡月知道云烯一直很担心自己,所以一直嘴角挂着微笑,就算现在浑身灼热的难受,他依然强撤出一抹微笑道。

“嗯,那晚上见,我有事要忙。”云烯又飞快打开石门,飞快关上石门,好像在做什么神秘的事情。

白怡月自然无心去管他在做些什么,云烯一进石门,他差点因为灼烧之苦而晕厥,跌跌撞撞的重回了冰洞。

感到地动山摇,她知道刚刚师父在硬撑,云烯微微叹了口气,又飞快拿起剪刀,开始裁剪那张雪鹿皮。

晚上,云烯做了一桌好菜,把桌子放在了雪山洞外,她做了一把大阳伞,在桌子上打了一个洞,把伞柄插在桌上的洞里,两人坐在伞下,吃着饭,静静地看着雪景和月色。

“今天的月色很美。”白怡月笑道,他的眼神有些迷离,带着忧伤,呆呆的望着明月。

“是啊,很美。”云烯为白怡月斟满一杯酒,递到他面前道:“师父,喝酒吧。”

“这东西,真有那么美味吗?”白怡月看着杯中透明的酒水问道。他没有喝过酒,只是一直听周震天说酒很美味。

“不同人,喝出来的味道是不同的,有的人觉得苦,有的人觉得甜,师父不如自己尝尝。”云烯笑答道。

莲花与菊花淡雅的清香钻入鼻中,白怡月微微一笑,一饮而尽。

“是什么味道?”云烯好奇问道。

“苦涩的……”白怡月好似很喜欢这个味道,自己又斟满一杯。

“苦涩的?”云烯轻抿了一口自己的酒,微微蹙眉。这酒明明是甘甜的,有着菊花和莲花的清香,入口有着花朵淡淡的甘甜。

白怡月微微点头,只是不断斟满,饮下,斟满,饮下的重复着,直到喝醉,都没再说过一句话。

云烯费力的把他扶回房间,安置在石床上,便走进了书房。

高高束起的长发,只是轻轻解开布绳,三千云发就好似解开束缚般,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弧线。

云烯早就在书房摆放了一盆清水,来到清水前,她从袖口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在清水内加入了几滴瓷瓶中的透明液体。

她用那水轻拂去脸上黑灰,如同煮熟的鸡蛋被剥去外壳,白皙似雪的肌肤瞬间展现。

脸上故意涂上的黑色药粉本来是遇水不化的,只是因为这水加了几滴瓷瓶中的透明液体,则一抹就去。

如玉纤手慢慢褪去身上衣衫,白衣件件落地,露出白如凝脂的皮肤,似水粉嫩。

她慢慢展开胸前裹着的长布,为了不让师父起疑心,她长裹着多年了,却没有影响发育,展开白布,她身材依然凹凸有致。

穿上自己制作的雪鹿皮马甲,就让手臂露在外面,在手腕上带上了雪鹿皮护腕。

马甲很长直到膝盖上五厘米左右,她穿上了一条自己制作的白色热裤,脚上穿着一双毛绒绒的拖鞋,也是用雪鹿皮做的。

她很小心的烧着火,烧着那长长的像剪刀一样的夹子,飞快拿出烧热的架子一点一点仔细夹着头发,很古老的办法,但是一样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