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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魅王爷(53)

王淳峰摇了摇头,沉声道:“不用了,刚才是臣失礼了!”

“云烯笑道,那刚刚我那个提议是不是可以执行?由我暂代你的位置,你去好好找找你的良人。”云烯戏谑笑道。

王淳峰的脸有些微红,拱手道:“现在关键时刻,臣不敢想那些儿女私情。”

云烯再次伸手,这次他没有躲开,云烯拍了拍他的肩膀,自信笑道:“的确,现在不是时候,你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这王淳峰是个忠心之人,知道云烯真的是王爷后,很是有礼,拱手道:“我相信你!”这句相信是因佩服而来,因为云烯在暗暗拍上他肩膀时,手上带了一些纯阳真气,目的就是要让王淳峰先佩服自己,再到忠心于自己,练武之人不像文人雅士般难对付,只要让他们佩服,他们就能诚服!

早朝完后,大殿人散,只留云烯和云天赐两人,云烯长长的叹了口气,云天赐疑惑问道:“一切不都很顺利吗?烯儿为何叹气?”

“父王你可知道我为什么杀了云傲衍以后就离开了?”

“是累吧?我知道你一直不想扮成男子。”云天赐沉声道。

云烯点了点头,笑问道:“想知道,我为何又回来吗?”

“说是帮父王,那父王是高看自己了,应该遇到什么事情了吧?”云天赐苦笑问道。

“嗯,的确遇到了一些事情,父王曾经说过的话,是否还记得?”云烯问道。

“烯儿你想要做什么,父王都会支持,你坐这个王位远比父王要有实力,父王还真是想带着你母后四处走走看看,这十年苦了她了。”云天赐笑道。

“父王,王位烯儿暂时不要,八个月后,再问父王一借。”她想了一想,蹙眉垂眸,低声道:“有件事情终是瞒不过去的,我已有身孕两个月了。”

“什么!两个月?”云天赐不可置信的张大眼睛,高声道。

云烯苦笑点头:“父王你都如此惊讶了,看来我还是不要告诉母后为好。”

云天赐很快恢复镇定,沉声问道:“谁的孩子?是上次那个红发男子吗?”

“不是,是我师父。”答话时,云烯眸光有些黯淡。

“什么?那个神秘人!为何他不在你身边?让你独自一人回来?”

“他……”云烯深吸了口气:“死了……”眸光突然变得没有焦距,薄薄水雾袭上眼眶,她强忍下泪睡,每次想到月,她都无法释然,本以为自己已经释然,可每次想起,心都会钻心的痛……

云天赐见云烯眸中闪过的水雾,眉宇紧蹙,焦急问道:“他不是那么容易杀的,何人动的手?”

“北邑国——白!怡!萧!”每个字都念的恨之入骨,她的双眸被一片血红匀染。

“烯儿,回来的目的是要攻打北邑国?”云天赐严肃问道。

“不光是北邑国,还有血狼国。”云烯淡笑道。

云天赐无奈苦笑道:“烯儿,不用父王说,你应该明白现在晨耀国的实力,而且恐怕不是我们攻打别人。现在因为晨耀国的五百万精兵突然凭空消失,血狼国和北邑国早就虎视眈眈了。”

“我知道现在实力不够,他们也顾忌那一万火龙暗卫,按兵不动,没有攻来。不知轩辕国方面会不会帮忙?”

云天赐叹了口气道:“不会,轩辕国现在的皇帝是你的皇表兄轩辕烨皓,他是个爱文之人,不喜欢战火,只要不威胁到他的国土,他不会白白让他的兵送命。”

云烯了然的点了点头,又问道:“南玉国方面呢?”

“南玉国历代和晨耀国都交情不错,他们本来的皇上南水风也算是个忠厚慷慨的人,本来可以向他求助,只是……”他顿了顿,无奈道:“只是昨日他死了,今日一早得到消息,因为南水风没有子嗣,本应该顺位给唯一的王爷,他的皇弟南水阳,只不过南水阳突然带回一个流散在外多时的王族血脉,经过验证的确是王族后裔,最后南水阳更是用年岁已高为因,将皇位给了那个孩子,对于这个新帝南皓月,父王一点都不了解,想要借兵,只怕难!”

“新帝?”云烯疑惑重复,心中对这南皓月倒是产生了不小的兴趣。

“父王,我想去军营看看。”云烯突然起身拱手道。

云天赐点了点头,云烯含笑离开。

走出大殿,云烯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军营所在,苦恼之际看见王将军和右相在大殿外,好像在等人。

她上前笑道:“等我吗?”

右相想要行礼,却被云烯阻止,他笑道:“刚刚在大殿得罪王爷,臣感到非常惭愧,所以带着吾儿,在此等候,向王爷赔礼。”

云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不站出来说话的,我还看不起呢!不要叫我王爷,听着不太习惯,我在外十年,已经适应百姓的生活,右相你年长于我,大可直唤我云烯,至于王将军,大可唤我云弟!”

“臣不敢!”右相一听这话,手都有些颤抖了。

“爹,看他不像是打官腔。”王将军说道。

云烯不由噗的笑了出来,打官腔,原来在这个朝代也流行这个词。

“闭嘴!”右相有些不悦的喝止王将军。

“他说的没错,我没有打官腔!遇到你们真是太好了,我正想了解一下朝中之事,也正好想去军营看看,倒是一文一武,正好你们两父子都能帮上忙!”

一路聊下来,云烯对现在晨耀国的朝中事情有了简单的了解,不得佩服父王这些日子的努力,短短一月时间,强行打压,那些本来效忠云傲衍的,除了能力真的很强的,其他的都已经贬职和告老回乡了,半路右相见没什么好告诉云烯的,也就回去处理职务了。

云烯随着王将军进了军营,不由无奈苦笑,虽然说是在练习,但是士兵们根本就像没吃饱饭敷衍了事,软腿软脚的。

“王将军,平日你都让士兵这样散练?”云烯蹙眉问道。

“是啊,他们程度不同,所以散练最有利他们。”王将军自信满满道。

云烯苦笑摇头,这样只会好的越来越好,差的因为距离拉大,无心练习,导致士兵能力距离拉大!

云烯扫了一眼地上的弓箭,上前捡起一根弓箭递给王将军,沉声说道:“折断它。”

要试自己功夫吗?王将军茫然接过弓箭,轻松就折断,笑道:“折断了。”

“很了不起吗?”云烯话音有些讥讽,随即从地上又捡起十根弓箭,用藤条捆绑住,递给他,沉声道:“不要用内力,就和刚刚一样,只用力气折断。”

接过捆绑住的弓箭,虽然他的力气不小,弓箭已经有了裂痕,可却没有断开。

他茫然看着云烯,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何意?你等等。”云烯又捡起十根弓箭,折断其中一根放在中间,这次没有用藤条捆绑,递给他道:“现在再试试。”

因为没有捆绑,而且有了一根断箭在其中,形成了支力点,他很快折断了十根弓箭,却依然不懂云烯其中的含义。

云烯苦笑道:“倒底是文人之子啊!我问你,为何一支弓箭能轻松折断?”

“少。”他因为云烯的那句‘倒底是文人之子啊!’有些不悦,因为他当上这个将军后,很多大臣因为他爹爹是文人,时常说文人之子怎么能当好将军,常说他能力不行。

“对,那十根为何难折断?”云烯问道。

“多。”

“对,这弓箭好比是士兵,一人之力总比不上团结的力量,大战靠的不是一个高手,而是众士兵齐心协力。”云烯叹气解释道。

“这我懂,我手下的士兵都很重情意。”他沉声道。

云烯又叹气道:“先不说情意不情意的,那我问你,为何捆绑的十根弓箭断不开,其中有一根断了的,没有捆绑的弓箭,你能很轻松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