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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闲妻萌夫(305)+番外

“你一口气问这么多问题,教我怎么回答?”

“躺着回答!”容忆大喝一声,放出青龙使出一招凤在九天。立时,青龙变成一只火凤凰,缠住对方的体。

“啊——”那人痛苦地大叫一声,双拳紧握,想运气开青龙,却徒劳无功。

容忆得意地笑了起来,道:“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一个一个慢慢的回答。”

话音未落,只见傅乘风突然破门而入疾呼一声:“忆儿,快住手。”

“你再来晚一点,我就被这人给害死了。”容忆笑嘻嘻地跑向傅乘风。

傅乘风哭笑不得,“现在的场景可一点也不像你快被人害死的样子。相反,有人快被你害死了。”

容忆吐吐舌头,道:“他偷走青龙,活该!”

“看在我的面子上,先收回青龙。”傅乘风道。

“你为什么要帮他?”

傅乘风极不愿地看那人一眼,道:“他是我的师兄,俞天离。”

“我知道他是你的师兄。青龙在他手上,他自然是你的师兄。我问的是,他那么坏,易容成你的样子毁云霓的清白,害你被武林同道误会,你为什么还帮他?”

傅乘风微惊,“你猜到了?”

容忆点头:“刚想通。”

傅乘风:“他的确罪大恶极,但同门不相残,我不能对他见死不救。你爹也不会许你这么做的。”

容忆:“为什么?”

傅乘风深深地看容忆一眼,道:“同门不相残。”

容忆连忙收回青龙,道:“你知道我的份了?”

“此刻青龙就在你手中,你的份不难猜。当今世上除了你爹之外,恐怕也只有你能够驾驭青龙。”傅乘风道。

“他不是也可以吗?”容忆指着‘新师叔’俞天离说道。

傅乘风:“他不能。青龙在他手上只是一把普通的剑,与破铜烂铁无异,只有在你手中才能发挥它神兽的威力。”

容忆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道:“难怪方才我那么轻易就能将青龙夺回来。”

“他学艺不精的女儿都能轻松将我们制服,更别说他本人了。我们还是回灵山睡大觉去吧。”俞天离自暴自弃地说。

傅乘风冷他一眼,道:“被制服的人是你,不是我们。你害死武林盟主的女儿,违反了‘不造杀孽’的誓言,的确应该回灵山向师傅请罪。”

俞天离:“我只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没想到那个女人会想不开。”

傅乘风:“你毁了她的清白。”

俞天离:“这是个意外。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岂有拒绝的道理?”

“你、你下流!你易容成傅乘风的样子,云霓以为你是傅乘风,当然会……会向你投怀送抱!”容忆气得恨不得再刺他剑。他竟把毁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轻轻松松说成是意外。

俞天离一脸不赞同地摇头,道:“小丫头。我是你的师叔,你不能对我这么说话。”

“我爹才不会认你这种师弟!”

俞天离无所谓地挑挑眉,道:“随你这么说。”

“我建议你回灵山去。”傅乘风冷冷道,“否则,我会把你的骨灰托人运回去。”

“你杀不了我。”俞天离一脸有恃无恐。

“我的确杀不了你,但是她可以。只要我说一句‘不管你的死活’,她现在就会结束你的命。”

俞天离看着容忆手中的青龙,神色微变,道:“师门有训,同门不相残。”

容忆冷哼道:“我爹不是循规蹈矩之人,而且他很疼我。我想要谁死,谁就得立刻马上死。你若不相信,大可以试一试。”

俞天离相信容忆的话。楚长歌不是循规蹈矩之人,对看不顺眼的人绝不会手下留。很显然,楚长歌有足够的理由看他不顺眼。

想到这里,俞天离伸个懒腰,道:“这江湖我的确混腻了。”说罢,跳窗而去。

容忆对着他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道:“你师傅怎么会收那样的徒弟。”

“是你的太师傅。”傅乘风纠正道。

“呃。”容忆尴尬地笑笑,道:“那个,我要睡觉了。”

“你先叫我一声‘师叔’。”傅乘风笑得无比恶劣。

“睡觉了!”容忆强行将傅乘风推出房外,‘啪’地一下关上房门,嘀咕道:“我才不要叫你师叔呢!”

傅乘风望着紧闭的房门悠悠地笑了笑,道:“不想让我听到就把话放在心里,我的耳朵灵得很。”

容忆脸一红,嗔骂道:“狗耳朵!”

“狗灵的是鼻子。”

“……”

*

容忆发现,自打傅乘风知道她的份之后,看她的眼神就特别怪异,经常言又止、语还休,弄得她十分暴躁。

这一,傅乘风的脸上又出现那种表,容忆无语地放下碗筷,道:“我恕你无罪,说罢。”

傅乘风嘴角微抽,道:“谢主隆恩,草民没有什么要说的。”

“噗——”容忆扑哧一笑,道:“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真不生气。”

傅乘风一脸坦然:“我真没什么话想说。”

“不说我就不吃饭了。”

“其实你爹早已被逐出师门,严格来说我与他并非师兄弟。”

“所以?”

“所以我们还是平辈,不管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容忆脸一红,道:“你乱讲什么!”

“是你我说的。”傅乘风的眼神十分无辜。

容忆无语问题,他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了她三天,就是为了表达他们之间不存在任何障碍?“我才不管平辈还是前辈呢。我爹娘也不会管。”

“你爹娘还会管你交朋友?”

“当然不是。我是指夫……”忽然,容忆发现傅乘风一脸得意地望着她,那种亲眼看着鱼儿慢慢上钩的得意。

这家伙又在刷她!

“傅乘风,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是不是?!”容忆暴喝。

傅乘风想了想,道:“说实话,是。”

“……”

经傅乘风这样半真半假的一提,容忆发现他这三确实过着猪氏生活,吃完睡睡醒吃,半点儿正事没干。

“你没有事做么?”容忆问。

“没有。”

“……”容忆翻个白眼,道:“你不觉得整无所事事很浪费光吗?”

“我没有整无所事事,一年中有一个月我在赚钱。”傅乘风道。

“剩下的十一个月呢?”

“休闲。”

“……”

一个月赚完一整年的钱。真令人发指。

容忆扒一口饭吃下,又问:“你的休闲活动一般是什么?”

傅乘风诡异地看她一眼,道:“你不要我。”

“……”答应一定很欠扁。容忆正要需要一个理由来鄙视他。“我恕你无罪。”容忆十分大度地说。

“逛青楼。”傅乘风答。

果然很欠扁、很令人不齿!容忆满脸黑线,咬牙切齿道:“别告诉我你剩下是一个月都在逛青楼!”

“只有五个半月在逛青楼。”

“还有五个半月呢?”

“等着逛青楼。”

“……逛青楼也需要等?”不是有钱就能上么?

“你以为头牌每天都有时间翻你的牌子?”说这句话时,傅乘风的脸上带着一种十分鄙视、‘你真无知’的表。

容忆绝倒。翻牌子?敢这货把瞟头牌当成了等待皇帝宠幸?

“那你这两天怎么不去逛青楼?”容忆有些自暴自弃地说。

傅乘风闻言眸光闪了闪,道:“这两天没空。”

“忙着赚钱?”她没见着他出门呀,莫非这货所谓的赚钱营生是夜黑风高打家劫舍?

“忙着陪你。”

容忆脸上不屑的表瞬间凝固,接着扭曲成三分尴尬七分欣喜,十分精彩。

“那个,包养头牌要多少钱?”容忆略尴尬地问。

傅乘风挑眉,道:“你想做什么?”

“包养个头牌送给你,好让你省下等待逛青楼的那五个半月。”容忆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