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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闲妻萌夫(319)+番外

徐青山闻言大惊,他已从两人方才的对话中听出了些许端倪,此时傅乘风的话让他更加怀疑容忆的份,不问道:“她是什么人?”

“你只需要知道她是你得罪不起的人。至于其他的,知道的越少越好。”傅乘风高深莫测地说。

“是宫里的人吗?”徐青山不听劝继续追问。

傅乘风哈哈一笑,道:“这确实不难猜。毕竟需要挨一刀才能进去当差的地方,除了宫里,不会有其他地方。”

徐青山一点也没因自己猜对了容忆的份而感到高兴。因为他很清楚,从宫里出来的人,一般的宫女妃嫔倒好,若是公主,那就可怕了。这倒不是他惧怕朝廷势力,而是江湖传言,当今圣上是那个人的儿子。公主,自然就是那个人的女儿。

“听说当今圣上与前魔教教主之间颇有渊源。”徐青山试探道。

傅乘风嘴角一勾,眼中露出几抹嘲讽,道:“你不用我的话。你不妨直接问我,她是不是楚长歌的女儿。这个问题我不会回答你。你若有胆量,大可以自己去查证。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三思而后行,有些事你有命去查,却不一定有命去听。”

傅乘风的搪塞之词让徐青山认为他是故弄玄虚,冷‘哼’一声,道:“你别故弄玄虚。她若真是楚长歌的女儿,又怎会沦落至此。依我看,她不过是个在宫里犯了事的外逃宫女。”

傅乘风剑眉微挑,不甚在意地说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徐青山的反应在傅乘风的意料之中。毕竟他得知容忆的家在皇宫时,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若不是早已知道她是楚长歌的女儿,加之江湖上一直流传当今圣上是楚长歌的儿子,他也不会这么快接受她是当朝长公主这个事实。

而他担心‘进不去’,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危言耸听,是经验之谈。他初出江湖时便听说了那些传闻,闯过皇宫一百多次,每次都铩羽而归。那种挫败感和不甘心真让他差点狠下心挨一刀进去当差,看看楚长歌究竟是不是在宫中当太上皇。

容忆临走前的坦白证实了流言,也让傅乘风得偿所愿,知道了楚长歌的下落。但他一点也没有如愿以偿的快感,心十分复杂。

别人娶媳妇儿只需要一个媒婆便能见到岳母岳母,他娶媳妇儿得先越过层层宫墙、打败大舅子的千军万马,然后搞定未来岳父安插在宫门附近的魔教教徒,最后再拜见岳父岳母,如果那时候他还活着的话。最最最奇葩的是,他还得履行他对媳妇儿的承诺,整个觐见过程中需得带上全部家当以便提亲。

这哪里是提亲,分明就是告御状啊!

傅乘风无力的摇摇头,决定暂时先不去想这件事。事有轻重缓急。眼下需要解决的是徐青山。“我会去月山庄。你替我转告云恨东,下月十五,我必定亲自登门拜访,届时所有的恩恩怨怨一次算清。”傅乘风道。

徐青山:“只怕云盟主不愿等到下月十五。”

“那便下月十六。”傅乘风笑道。

徐青山脸色微变,道:“你……好狂妄!”

傅乘风:“恭喜你认清了我的本。”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敢如此狂妄!”徐青山怒喝一声,拔刀而起。

与此同时,十来个镖师从大堂冲出,将傅乘风团团围住。

傅乘风扫视众镖师一眼,笑道:“很荣幸你们为了抓如此兴师动众,不过我今天没时间也没心杀人。”说罢,足下一点,乘风而去。

“追云逐!”徐青山惊得大叫出来。‘追云逐’是轻功中的神话,能够瞬间转移,速度之快足以追赶月。这门轻功已在江湖上失传已久,他也只在书上看到过一二。

“没想到傅乘风竟藏得如此深。”徐青山叹道。

“总镖头,现在怎么办?”

徐青山再叹一口气,道:“傅乘风的轻功如此了得,当今武林恐怕无人能出其左右,想抓他比登天还难。为今之计,只能修书给云盟主,转达傅乘风的意思。”

“我们可以用那个姑娘要挟傅乘风。”

“闭嘴!”徐青山怒喝一声,道:“我天山镖局岂能做出此等言而无信之事!我答应过容姑娘不可拿她威胁傅乘风,便会遵守诺言。”顿了顿,徐青山又道:“准备出镖,这趟镖我要亲自走!”

与此同时,傅乘风已来到城外的一片小树林之中。他停下脚步一面四处张望,一面说道:“多谢相助。请问阁下高姓大名?”

无人回应。

傅乘风疑惑地来回张望几下,又道:“阁下方才助晚辈脱所使用的是本门轻功‘追云逐’。既是同门,为何不肯出来相见?”傅乘风这番话说得直白,同门之中除了武学造诣与他相仿的俞天离之外,只剩楚长歌一人。他与俞天离都还不够资格练‘追云逐’。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刚才助他之人是楚长歌。

可他为何不愿出来相见?

这不像楚长歌的行事作风。

傅乘风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一道劲风从密林深处吹卷而来,直击傅乘风的面盘。傅乘风连忙旋躲避,待他再次站定,前已多出一人。

第二十七章:傅乘风被强了

对方背对着傅乘风,是以看不清容貌。但从背影来看,必是一位女子。

“傅公子,别来无恙。”伴随着这一道黄莺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女子缓缓转过来。

看清对方容貌的一瞬,傅乘风犹如受到晴天霹雳,一动不动地望着她,不敢置信地问道:“怎么是你?”那件事尽是真的……真的发生过。

“很意外吗?我可是十分想念你。”

傅乘风望着那张真假难辨的脸,不停的警告自己同样的错误不能犯两次。“你想要什么?”傅乘风冷声问。

“真无。正所谓一夜夫妻百夜恩……”

“闭嘴!”傅乘风猛地拔出断天剑,一剑刺断她裙摆一角,道:“我从不杀女人,不过我不介意为你破例。”

“啧。有人恼羞成怒了。”女子扯了扯罗裙,意兴阑珊地掰着自己的手指说道:“且不说凭你现在的武功,根本近不了我的。就算你能够杀死我,你以为这样就能够掩盖真相骗她一辈子吗?”

“我没打算骗她。”傅乘风道。

“那你为何不告诉她真相?”

“这不关你的事。”傅乘风撇过头不去看那张脸,冷漠地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子低笑一声,瞬间移到傅乘风生气,捏着他的下巴亲昵地说道:“想你了。”

傅乘风想甩开她,奈何技不如人,他卯足十层功力却不及她的手指轻轻一动。

“别挣扎。忘了你上一次挣扎的后果吗?”

傅乘风痛苦地闭上眼,他怎么会不记得。那样**的……一夜。

“你的表出卖了你。”女子在他耳畔轻轻吹气,低笑道:“其实,那夜你并非完全被我强迫,对不对?”

对。他很享受,不仅享受与她交合,更享受被她强迫。但是他不能承认。他不能践踏自己的尊严,更不能对不起忆儿。

傅乘风紧闭双眼,强迫自己不去看不去想。他的人是忆儿,善良纯真的忆儿,而不是眼前这个为所为的妖女。尽管两人有着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声音。

“傅乘风,你在挣扎什么?你与她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山盟海誓,为什么非要为她守如玉?你对我有**,而且我们已经……”

“我不会对你负责。”傅乘风打断她,道:“我傅乘风本是风流薄幸之人。你那既然主动送上门来,就该知道那样做的后果。”

女子闻言大笑一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你以为我要你对我负责?”捏着傅乘风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她继续说道:“你是我见过最自以为是的男人。我今天之所以来找你,是想提醒你,那一晚与你同共枕的人是我,不是她。那一夜不是梦,你休想逃避。”